-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所有人员请注意,立刻进入作战位置,所有人员请注意,立刻进入作战位置……”舰队接触在即,指令员们的催促声伴随着耀眼红光和警铃声在每一艘战舰内回荡着,走廊里、炮台上、引擎室、机库里,到处都是奔跑着的军人…… 舷号1-10,隶属于第一舰队的一艘高速巡洋舰,作为先锋战舰之一,此刻即将与锋阵舰队群的先锋战舰相接触。 舰桥上,数十位军人一声不吭地盯着眼前硕大的星图。 “舰长,敌舰将在十秒内进入我主炮射击范围,10,9,8……” “主炮充能完毕!” “副炮、近防炮、导弹发射井准备就绪!” “防护力场发生器运行良好!” “常规动力引擎运行良好!” “射角调整完毕!最终检查完毕!已锁定敌方巡洋舰,随时可以射击……” “3,2,1!敌舰进入射程!” “敌舰进入射程!” “敌舰进入射程!” “敌舰进入射程……” “发射!”舰长大吼道。 “发射!” “发射!” “发射……” 舰桥上数十名指令员重复着命令,并几乎同步地按下了“开火”按键。 位于舰首那门蓄力已久的主炮,将炮口那压缩着的巨大光球推开、延伸、扩展为一道耀眼的巨大圆形激光束,激光束径直地向前方射去,舰体两侧导弹发射井同步射口全开,一口气飞出百余枚,伴随着激光束向前飞去,与此同时,成千上万道直径不同的激光束伴随着点点火光从己方和对面射出。 交错着的成千上万道激光束,在防护力场之上击打出层层彩色光圈;周边伴随着的一颗颗导弹或在半路被拦截、或在防护力场、舰体之上爆炸扩散,明亮又富有色彩的光芒照亮了漆黑无垠的星空…… “防护力场即将失效!所有人员准备迎接冲击!防护力场即将失效,所有人员准备迎接冲击……” “船体结构多处破损,侦测到敌登陆舰入侵,请舰桥护卫队立刻进入舰桥布防,请陆军立刻前往破口阻敌,请舰桥护卫队立刻……” 联合历二百五十年,共和历一百五十五年八月三日晨五时许,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时,双方舰队先锋战舰就已成犬牙交错之势,对射的激光束、爆炸的闪光、四处飘散的冰雕、被近防炮扫射的逃生艇、追逐狗斗的战机和无人机、突入舰体的登陆舰、持枪的军人,愤怒的、绝望的叫喊声和突然无声的静寂,双方主力尚未接触,仅仅是先锋对碰,战况就已经如此激烈,打得这片星空宛如炼狱一般! “时将军,从舰队构成、作战能力和这疯狗般的打法来看,应该可以确定我当面之敌是意以仁主力了!”佟天门在玄甲号舰桥之上向时翼首报告道。 “嗯……是啊,如此这般的英勇和疯狂,不用应该,就是意以仁的主力舰队!佟将军!执行二号方案吧!” “嗯!好!” 八月十日晨十一时许,双方舰队主力还在前进,尚未未完全投入战场,时翼首集团先锋战舰就利用其优于意以仁集团先锋战舰的常规动力有序且迅速地后撤,意以仁部先锋刚开始时还追击了一段路,但是随着与后方主力间距离的拉大,他们果断地放弃了追击。 由于战场上大量的通讯、雷达干扰及先锋舰队的目视干扰,意以仁部无从得知时翼首部的主力其实早已在安全距离外聚合为球形。 当意以仁部发现其行为之时,这巨大的“球”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他们“滚”过来,已是难以躲避。 先锋舰队那些个躲闪不及的战舰绝望地对着巨球开火,不到五分钟便被球“吃”进肚子里,仅留于友舰一丝耀眼的闪光;部分战舰就近组成围墙,想要抵住滚动的球,却因太过单薄,一触即溃;也有不少战舰放弃躲避,强行冲击或跃迁突入球体,而后便没了任何消息,生死未卜。 星图上,一个由无数绿点组成的巨球将一道道红点组成的单薄的“墙壁”冲散,这些红点在被冲散后,三三两两地向四周散开,只有少部分成功逃离,孤零零地向着星图上无任何标记的黑色地带冲去,大部分都是在闪烁一段时候后就从星图上彻底消失了。 时翼首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太了解对方了,意以仁必定会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只是这惊喜会从何而来呢?他紧盯着星图,对比着各方情报,反复寻找着漏洞和可能性。 星图上,绿色大球仍在不停地“撞塌”一道道单薄的红色墙壁,组成墙壁的红点仍在不停地溃散,看着此景,龙骨号舰桥上明显有一种胜券在握的喜悦气氛,不少人已难掩喜色,仿佛随时可以碾碎敌军,建功立业,凯旋而归一般。 可这却是时翼首最害怕的事情,曾经的学院时光里,与意以仁的对局之中,每当处于类似境地,他总会遭受意想不到的袭击,无数次的,在临近胜利之时败下阵来。 他实在是太了解对方了,如此一帆风顺,一定是意以仁故意为之,一定是…… “李副官,联系要塞群、后勤及预备队方面,让他们加强巡逻频率和力度!” “是,将军!”李副官当即答是,并着手执行命令,约两个小时后,后方传回三份巡逻报告,李副官整理查看后向时翼首回报,“将军,后方报告,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嗯……好,知道了,叫他们注意任何异动,将巡逻频率更改为每十分钟一次并每三十分钟报告一次!对了,提醒后方,尤其要注意甄别友军舰队的身份!一定不能放松警惕,一旦发现任何友军有任何不明动向,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报告及核对!” “是!我这就传达!” “嗯,好,去吧……嗯!等一下,先等一下。”时翼首突然叫住李副官,一边继续抬着头紧盯着星图的变化一边头也不回地询问他,“李副官,如果是你,面对这颗‘球’,会怎么应对?” “将军,我的话,会立刻强行跃迁,在安全距离内重整阵型,虽然仍有可能造成不小伤亡,但总比这样子什么都不做地挨打和放任要好。” “是啊,可是,他却毫无动作,仿佛没注意到一样……嗯……侦察队和目视组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吗?” “嗯……将军,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敌集团自与我接触以来,始终没变过阵型,到现在也没有要后撤调整的迹象……” 时翼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时不时抬头看看星图上的点点,突然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异常,如果将敌集团四散逃跑的那些战舰和仍旧维持着阵型的那些战舰视作一个整体看的话,就像极了一扇缓缓展开的球门…… “他是在佯装溃散?准备将我包围?不,他应该没有那么多军力围我,就算勉强合围成功,靠着各面上那些单薄的军力又怎么破得了这颗‘球’?还是说,打算化整为零地逃跑或转为类似游击战的打法?啊……以仁啊,以仁!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报告,将军!侦测到前方有大量跃迁反应!” “报告,侦察队回报,发现大量疑似敌舰的能量反应。” “目视组回报,敌集团中阵内出现大量跃迁闪光,推测有近三支舰队的规模!” “这个就是球门?他藏了三支舰队?哪里来的三支?群星共和方面没有这么多舰队可用才对啊!而且,这时候跃迁挡在我面前不仅不能发挥作用还会被我直接冲散,这会造成多大的损失啊!他不可能这么傻……所以说,这个是疑兵?真正的惊喜应该是在我后方?左方?右方?还是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打算做什么?嗯……毕竟是意以仁……无论如何,还是得小心为上……” 在反复思考、衡量后,时翼首下定决心:“通知各部,立即后撤!” “将,将军?” “你们没听错,通知各部,立即后撤!!!” “是……是!!!” “这里是主旗舰龙骨号,各舰立即后撤!这里是主旗舰龙骨号,各舰立即后撤!立即后撤……” “报告!佟将军!总司令电,命各舰立即后撤!” “后撤?”佟天门看着眼前的星图,不禁对此命令感到震惊,但思考片刻后,他还是选择相信时翼首。 “好,传令各舰,与集团主力保持同步,有序后撤!” “是!!!” 星图上,红点组成的“大球”急刹车般地停了下来,迅速、整齐、有序地转向返回,散在四周的绿点则沿着“球”撤离的轨迹一边有限追击攻击,一边聚集成阵。 “这么冒险的计划居然能够成功!”胡蔓荆少将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感慨道。 时间回到“大球”刚刚突入阵线的时候,面对来势汹汹、不可阻挡的“球”,参谋们立即做出了强行跃迁后撤的建议,但意以仁却力排众议,坚定地要求保持原阵型抵抗,只是命令“球”路上尚有运动空间的战舰要无规则地向四周溃散。 在中阵即将被冲破的关键时刻,意以仁下令将事先准备的约三支舰队规模的中小微型小行星传送至“球”前,小行星还未现出真身,“球”便急匆匆地返了回去。 看着星图上远去的“球”,意以仁拍了拍旁边被惊的说不出话的胡蔓荆,“蔓荆,战场之上,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种计划能成功,正是因为我和时翼首都过分地了解对方!” “那,如果其他人在同样的条件下使用同样的战术攻过来,您会如何破解?” 意以仁微微一笑道:“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现在必须迅速收拢舰队,时翼首不出三十分钟就会反应过来,在‘球’重新回来前,要把我们的墙建好!传令各舰,迅速进入指定位置!!!” “是!元帅!” 意以仁部遂以最快的速度集结,组成一堵厚重的巨墙,各舰之间仅间隔约一千米,这一千米左右的范围内又用大量载人及无人机填充。 时翼首确实在三十分钟内反应过来,但当“球”再次“滚”过来的时候,意以仁那正方形的巨墙已然组成,足以将“球”挡住,难以冲破了。 失去了战机的时翼首,只得抓抓头发、锤锤指挥台,命各舰维持住球型阵,先与巨墙对峙,等待着、寻找着、思考着下一次机会…… 时翼首很清楚自己仅是这庞大战场的一角,每一角都会互相影响,自己现在虽然能和意以仁相持,能够拖延他的主力集团,不会轻易被破,但其余两角的情况他很难知晓,自己随时可能会因为强烈的通讯干扰等因素,而在不知觉间被围困,甚至被歼灭。 时翼首最担心的,是东门白石领导的中央集团,他们随时可能溃败,他不断地派遣侦察队、联络队,不停地计算着东门白石战败的可能性和万一溃败的时间,与意以仁对峙越久,他便越是担心…… 时翼首在舰桥待得越久越是着急,越是着急做出错误决策的可能性就越大,他很清楚这点,所以在一番细致交代后,他将指挥事务短暂地交予了副官,他则直奔厕所,不断地给自己脸上泼水。 时翼首抬起头,看着面前那锃光瓦亮的镜子,映入眼帘的自己,双眼布满了血丝、凌乱的头发上还有不少顺着滴下的水珠,完全没有以往那般的干净整洁和沉着冷静,现在的自己,完全不像个指挥千军的将军,反而更像一个流浪多年、朝不保夕的老流浪汉。 “该如何破局……必须得迅速解决!!!不,不,不……冷静,冷静,必须冷静下来……不能冲动,不能着急,越是着急,越是会出现错误,手下千万将士的命可都在我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