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与抱着账本已转身到了门口,却又忽然回过头来:“王爷,既然这书房也气象一新,这渔网……” “啊……,是……”周敞也觉着吊床已经大可不必,“先生说的对,稍后就撤下来。” 钟与这才又躬身退去。 周敞目送钟与离去,嘴上这么说,心中却还是舍不得。 站起身来,来到吊床前,托腮琢磨,为什么同样是吊床,她的吊床就是不好用,难道是自己姿势不对? 想到这里,她准备再试一次。 既然要拆,就在拆之前最后再试一次,也好死心。 想到这里,周敞回手将书房门紧闭。 然后这次吸取教训,正面抓了渔网两端,先迈腿往里进。 一只脚还好,程,应该都会一并包办。” “哦……,这还差不多。”周敞终于听到一件舒心事儿。 景姑姑则一边挑拣物品,一边问道:“老奴还没问呢?王爷这是怎么搞的?” “没什么。”周敞要含糊过去,顺便给了瘦猴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能说。 可惜为时已晚,瘦猴还是没忍住捂嘴笑:“王爷,依奴才说,书房那张大网还是拆了吧。” “不拆。”周敞想到刚才瘦猴将她比做阴干的腊肉,顿时生出逆反心理。 “跟书房那张渔网有关?”景姑姑不解,挑出两匹绸布来细瞧。 周敞涨红脸,又瞪了瘦猴一眼。 瘦猴这才道:“王爷放心,奴才对外说的是,这是一张灵网,能帮王爷招财挡灾的。” “猴子,这又是哪里来的胡话,那网就是用来挂灰的。”周敞还没等反应,景姑姑也跟着不满起来。 周敞直接瞪了瘦猴一眼:“若是依你这样说,这网就更不能拆了,本王‘风过留痕、雁过拔毛’的名声得靠它继续维持下去。” 瘦猴也不知是没听出来讽刺还是装个糊涂:“王爷说不拆就不拆,以后谁要是敢说三道四,奴才就把他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