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问道:“殿下,会不会是你请人的态度有问题?” 景梵天想了一下,摇摇头:“不会,风神在璃月神话里就是风伯雨师的其中之一,发风的,小得很。” “我堂堂一方龙王能来蒙德已经很给他这小神面子了,他竟然拒绝我,哼!我看这蒙德小儿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超市他的马。” 「来自阿贝多的怨念,+100命座点。」 真相了,实锤了!这头小恶龙根本就不懂的如何去求取一个人的帮助? 态度决定一切,小恶龙以居高临下的态度要求风神跟他去璃月,这不是侮辱一位神明吗? 没有把这小龙镇压在狂风之中已经是风神的仁慈了。 “哎,我有一个主意!” 景梵天好似戴上了一个眼镜,说我要弄一碗面给你。 景梵天靠近阿贝多和阿贝少,亲切的说道:“二弟,三弟,我需要你们俩的协助,到时候我们仨一起对付风神,来一个三英斗风神。” “我们兄弟齐上,焉有一合之将?届时把巴巴托斯抓回璃月,想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 阿贝多和阿贝少沉默了一下,要是兜里有枪早就想说:我不吃牛肉了。 砂糖想说些正义感的话,但有些恐惧景梵天的力量,这种话题不是她一个小炼金学徒能够参与的。 知道越多,知识越多,近视的概率越大,戴上眼镜的可能性越大,被处理的可能性也越大。 相反,知道越少,知识越少,鸿运齐天,不用考编。 砂糖本来就是一个近视,经常戴着眼镜的知识份子,身上担着的风险已经够多,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阿贝多老师,我的实验还没有完成,你们聊,我去完成今天的炼金实验。” 阿贝多点点头:“好的!” 砂糖走后,景梵天殷切的向着阿贝多阿贝少发出请求。 “镇压住风神之后,整个蒙德就是我们哥仨的了。到时候三分天下,各自称王,你叫白垩王,他叫阿贝王,我叫慈怀龙王,岂不美哉。” 「来自阿贝多的怨念,+100命座点。」 阿贝多摇摇头,拒绝道:“殿下,我并没有争霸天下的心思,风神也不是随便就能对付的神明。” “我们告辞,请殿下自求多福吧!” 阿贝多说完转身走进基地的实验室,指导砂糖完成她的炼金实验。 景梵天雄心勃勃的话没有在他的心里溅起一丝涟漪。 阿贝多不是缺乏肥皂的洗头佬,也不是右手上抬45°角的战争疯子,他只是一个喜欢安静研究的炼金术士,即使世界停止不转,阿贝多的生活也不会受到影响。 我本蒙德美术生,天下于我何加焉? “哎,怎么走了?!还是不是兄弟了?哼!做兄弟,在心中,有事电话打不通。” 景梵天怒斥着阿贝多的不讲义气,骂完之后又换上了一个笑脸面对阿贝少。 “三弟啊!俗话说,世间哪有真情在?做一次就给八百块。哪有真心换人心?只有速度换声音。你舍不得骑的车,富哥站起来蹬。” “……” 「来自阿贝少的怨念,+100命座点。」 阿贝少皱了皱眉,转身就想走。 景梵天赶紧抓住了他:“兄弟,别走啊!既然本尊不想去,那你就跟我去,作为分身,你最想要的就是认可。” “而认可需要功绩,需要做大事,不然一个月三千块谁来倾听你的声音?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碍眼。” 阿贝少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连回景梵天话的功夫都舍不得浪费。 身影一闪,就消失不见。 得到阿贝多的承认之后,阿贝少急需炼金术知识的补充,现在的他遨游在炼金术世界的海洋之中,时间是半分也马虎不得。 瞧见一个二个都不讲义气,景梵天大骂:“混蛋,你们这算什么兄弟,狗屁的义气!” “兄弟出事你装聋,兄弟挨打你喊疼。兄弟挨打你装瞎,兄弟头被打开花。兄弟在你叫大嫂,兄弟不在你叫宝。” “兄弟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玩脑筋。什么桃园三结义,那就是个电视剧。” “娘希匹,我还就不信没有你们我成不了大事。” 景梵天怒上心头,朝着蒙德城的方向飞去。 这次他准备来阴的,绑票几个骑士团的女骑士,威胁温迪跟他回璃月。 抓住就走,不给温迪一点反应的机会。 景梵天气势汹汹的奔向蒙德城,阿贝多和砂糖都看在眼里。 砂糖有些担忧:“龙王殿下朝蒙德的方向奔去了,不知道骑士团的人能不能应付得了?” 阿贝多安慰道:“放心吧!蒙德有风神坐镇,他不敢乱来。” 阿贝多现在已经后悔刚才把景梵天从神之风中救了下来。 神明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空穴来风,都有着他们的高瞻远瞩。 学长留下的每一样东西,必有它存在的道理。 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力阻止景梵天重返蒙德城。 况且,景梵天就算被驱逐出蒙德,回到璃月之后他也会重新来一次。 蒙德城,晨曦初露。 天边渐渐泛起温柔的蓝紫色,整个蒙德城都沉浸在一片宁静而神秘的氛围之中。 太阳还没有完全展露其真容,但天边已洒下淡淡的金色光辉,映照在果酒湖之上,美轮美奂。 自深渊教团入侵的危局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蒙德人也从提心吊胆之中慢慢走了出来。 目前最主要的是尽快恢复生产,走出战乱带来的影响。 骑士团所要面临的问题有许多,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有半分停歇,全力运载。 蒙德城的破坏问题,战乱是在蒙德城的西南边,虽然避免了蒙德城的中心,但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对这座城市造成不可忽略的破坏。 受灾面积达到了一个大镇的范围,那么多的市民无家可归,需要安顿。 还有伤员问题,骑士团死的死,伤的伤,减员不少,以至于还有许多人都是拖着伤病上岗的。 没办法,现在的蒙德还没有完全走出战乱的阵痛期。 就算是西风大教堂的修女、牧师们也紧急的参加工作,不敢有半分懈怠。 虽然很忙,但一切都向着好的地方走。 优菈和安柏忙完一整夜之后去往柯莱被安置的地方。 安柏伸了一个懒腰,有些疲倦的说道:“好累啊!从昨天到现在我都还没有睡过一觉,待会一定要抽个时间回家好好休息。” 优菈也深有同感,也想着回家去睡上一觉,但突然想到自己没有家了,劳伦斯家的一切都被蒙德市民拾完了。 安柏看出了优菈的伤心,对着她安慰道:“优菈,来我家吧!我家还蛮大的。” 优菈看着一脸充满乐观的安柏。 安柏的父母因公殉职之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与祖父相依为命,在祖父离开蒙德之后,偌大的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安柏也是一个命运坎坷之人,境遇不比优菈好到哪里去。 优菈笑着点了点头:“有你真好,安柏。” 安柏嫌弃一声:“干嘛说得那么肉麻。” 优菈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接着想到了自己的家族。 “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 安柏知道优菈在想什么,回应道:“以这个路程估计还在蒙德境内,等忙完这段时间之后,我们就去看看。” 优菈点了点头,虽然明面上劳伦斯家族把她赶出家门,但血脉里的纽带岂是那么容易说断就断? 但优菈忽地想到一个问题:“难办了,我不知道他们会流放到哪里?” 劳伦斯家族被驱逐出蒙德,之后的落脚点骑士团是不管的。 璃月也好,至冬也罢,都随这些流放者随风飘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