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p>
“刘洋,你明白什么?”桑桑睁大双眼问。</p>
“你爷爷想操控你的婚姻。”</p>
桑桑淡然一笑:“关健他操控不了我,我不会像爸妈。”</p>
又补充道:“刘洋,你小看我了,我从小到,生性叛逆,不听父母的话,也不听爷爷的话,爷爷不也是鞭长莫及吗?比如这次我俩去黄山,父母,爷爷,他们都不知道。”</p>
“叛逆不一定是坏事,但也不一定是好事。”</p>
“你这不是废话吗?”桑桑轻轻的打了刘洋一下胳膊。</p>
“废话,对,在你面前我那有那么多正经话?偶尔说几句废话倒也挺有意思的。”</p>
刘洋嘴角浮出一丝戏谑的笑。</p>
几个小时后,动车到站了。</p>
俩人下了车,来到外面,站在马路边。</p>
刘洋说:“我陪你一道去医院吧?”</p>
桑桑抬头一眼天,太阳己经西钭了。</p>
“你最好别去。”</p>
“为什么?”刘洋扭过头来,望着桑桑的脸儿问。</p>
“身份不明,你这样冒然的去,容易激怒我父母,还有我爷爷。”</p>
“明白了。”刘洋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p>
桑桑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说:“刘洋,我先走了。”</p>
上了车后,桑桑立即摇下车窗,朝刘洋挥了挥手。</p>
桑桑从刘洋眼中看到了不舍。</p>
一种复杂情绪在心底油然而生。</p>
十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县一院门口。</p>
车门打开,桑桑从车内跳了出来,飞一般冲向大门,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厅,上了电梯,很快电梯停下来,梯门缓缓打开,桑桑闪了出来,直奔病房。</p>
由于病情趋于好转,何槐从急救室转移了病房内。</p>
柳柔正坐在床边削苹果给何槐。</p>
听到脚步声,柳柔知道桑桑来了。</p>
桑桑从外面进来,扑到床头,神情微微激动的喊:“爸,爸,爸,我是桑桑呀,桑桑,我回来,爸,爸……”</p>
一连喊了数声,何愧毫无反应。</p>
桑桑又抓住何槐,继续叫道:“爸,爸,爸,我是桑桑呀,桑桑……”仍无反应。</p>
桑桑把头扭向柳柔,说:“妈,妈,爸怎么啦?他连我都不认得了,妈,这是怎么一回事?”</p>
“医生说脑袋受了重伤,脑细胞在慢慢的恢复,所以你爸暂时认不得你。”</p>
柳柔把削好苹果递给何槐。</p>
何槐漠然接过柳柔手中的苹果,慢慢的吃了起来。</p>
“妈,万一脑细胞恢复不了,以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那不成植物人。”</p>
桑桑尖起眉头,不无担心的说。</p>
“医生说能恢复的,需要时间。”</p>
“那需要多长时间?”桑桑急切的问。</p>
“少则一,二个月,多则二,三年,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所以急也没用。”</p>
柳柔神情疲惫的说。</p>
“妈,我看你精神极差,脸色苍白,两眼布满血丝,你这几天是不是在熬夜?”</p>
“对,熬夜。”柳柔点点头。</p>
“妈,你快去休息,今晚我来侍候爸。”</p>
柳柔起身正准备走。</p>
何槐忽儿叫了一声:“桑桑。”</p>
桑桑听了,顿时激动的说:“妈,爸清醒了,爸在叫我。”</p>
柳柔却阴沉脸儿道:“他在叫姗姗,叫那个小贱人,不是你,你是桑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