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边晚霞正在燃烧,街道两边梧桐树上一抹火红。</p>
何槐开着车子朝家驶去。</p>
十分钟后车子到了院门口,院门开着,何槐缓缓把车子开进去,停好后,下了车,随手彭地一声关上门。</p>
院内有几株老槐树。</p>
秋云生何槐时就在院内那幢二层楼房里。</p>
何家居便给他起名叫何槐。</p>
后来大哥二哥三哥,还有何家居都搬走了。每个人都有一幢带庭院小洋楼,何槐也有一幢,他不愿离开这幢老房子,他把那幢带庭院小洋楼给了女儿桑桑和儿子何勤。</p>
何槐关好车门,一条灰白色水泥路毫无悬念的通向大门。</p>
何槐沿首水泥路径直朝大门内走去。</p>
进了客厅。</p>
听到脚步声,正在厨房内忙碌的柳柔,从里面出来了。</p>
“你回来了。”柳柔忙给他倒了杯温开水,轻轻的放在茶几上。</p>
何槐坐在客厅内长沙发上点点头,黑色的茶几上零星放着水果,瓜子和精致糕点,还有一张商报。</p>
“桑桑后天要回来了,刚才她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要不要当地土特产,我说不要。”</p>
柳柔絮絮叨叨的说。</p>
“她还有脸回来,害得我被老爷子狠狠的训了一顿,闹得满城风雨。”</p>
何槐手抖着拿起杯子,猛地灌了一口茶水,又迅速放下,气极败坏的说。</p>
“女大不中留,她要跟人跑,我们又不能拴住她的双脚,更何况她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桑桑,她从小就野惯了,疯惯了。”</p>
柳柔慢慢的低下头,用略带不安的神情说。</p>
“这一切还不是你惯的?”</p>
“我,我,我惯的?我惯了她吗?”</p>
柳柔抬起头,两眼瞪大。</p>
“惯也罢,不惯也罢,木己成舟,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p>
何槐一脸懊恼道。</p>
“出了事儿,你就怪这怪那?”柳柔说着忽儿想起什么,尖叫一声:“锅里还烧着排骨,我的排骨,排骨。”</p>
柳柔慌里慌张冲到厨房内,还是来晚了,排骨烧糊了。</p>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焦糊味。</p>
柳柔的父亲柳谋是县城数一数二房地产大佬。</p>
前些年房地产的生意如日中天。</p>
柳谋赚了盆满钵满。</p>
于是柳谋又把目光投向市里。</p>
向市房地产进军。</p>
一开始还挺顺利,没想到接下来几年,受大环境的影响,房地产的生意开始萎缩。</p>
吃过晚饭,洗好澡,上了床。</p>
柳柔穿着肥大睡衣从外面进来,她刚洗过澡,身上散发香皂和洗发水混合的气味。</p>
何槐躺在床上,动了动身子,微仰起头儿看了柳柔一眼。</p>
论相貌柳柔并不比姗姗逊色,虽说四十出头,但仍细皮嫩皮,身材袅娜多姿,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仍波光粼粼。</p>
柳柔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电吹风,插上电源,吹起湿漉漉的头发来。</p>
几分钟后,头发吹干了。柳柔拨下电源,把电吹风放在抽屉内,对着镜中瞥了一眼,尔后缓缓的站了起来,缓缓的转过身,缓缓的走到床边,缓缓的坐下,缓缓的说:“今天下午,我爸打电话了。” 何槐懒洋洋的问:“有什么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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