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和李庄说话的时候,李乐意和陈老都在旁边。</p>
两人静心聆听,一句话都没有说。</p>
此刻短暂的安静,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p>
毕竟两人都受过明我咒,聪慧方面,自然远胜于前。</p>
金蝉子说的是治州,但对于人来说,其实也是治人。</p>
或者说,治州的时候,是不是也要管理好自己,治好自己。</p>
就如三清而言,在治州上说的是权清,法清,民清。</p>
在自我反省上,何尝不是贪清、嗔清与痴清。</p>
这两者又相互联系,有权则要戒贪,控制好没有尽头的贪欲;掌法则是要戒嗔,控制好情绪,不受事物的变化影响,以理性的角度看待事情;教民则要戒痴,毕竟,开放性的思维才能迸发出更多的智慧,而痴于一道,虽然也会产生一些奇才,但更多的则是诞生出极端的愚人。</p>
三清啊,简单的三个字,居然有如此深的人生感悟和道理。</p>
金公子,简直就是个哲学家。</p>
咦,哲学是个什么东西?</p>
就在这时,门外忽地传来一声鹰鸣。</p>
“小姐来信了!”</p>
陈老纵身出门,短短几息时间,便又闪回来,手中已拿了一张带着血祭的布帛,面色沉重。</p>
“怎么了?”</p>
金蝉子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p>
“小姐失踪,金螟笙受创濒死,要老汉带着你逃走!”</p>
陈老一边把布帛递于金蝉子,一边说道。</p>
看着手中带血的布帛,金蝉子眉头紧锁。</p>
他是有些想当然了,认为以金螟笙和陈潇雯的实力,足以轻松纵横山桑县,但是他却下意识的忽略了,金家真正的敌人,却根本不在山桑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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