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额有烧伤，被过长的头发遮挡了。他自称得了重病，全程戴着口罩没有摘下来过。”</p>
汪森垚有点意外：“前额烧伤这种明显的特征，不是应该很好找吗？”</p>
“一个是烧伤的疤痕据说面积并不大，接触他的那个人说是刚好一阵风吹起了他的头发，他才看到那块指甲大小的烧伤；还有就是，有人怀疑那个烧伤有可能是假的。”</p>
那么小面积的烧伤，怎么会出现在额头这种位置？如果还想知道得更详细，怕是得拿到第一手的资料了。</p>
“那场交流会的调查资料，现在还有吗？”</p>
盛情楠面露难色：“有是有，但是……”</p>
“不能给我看？”汪森垚很快就理解了他为什么为难。</p>
“虽然我很想相信你，但是警队不是我一个人，我得对大家负责。”实际上是因为老董说什么都没有撤销对汪森垚的怀疑，他依然认定汪森垚跟游鱼乃至他们在调查的组织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不过老董怎么想没必要跟汪森垚说，而且他的担心也是为了大家着想。</p>
“那个带他进入艺术品交流会的人，能告诉我是谁吗？”</p>
盛情楠明白他指的是谁：“很遗憾，他两年前已经生病去世了。”言外之意，就算我告诉了你，也没有用。</p>
汪森垚点头表示理解，又重新关注起游鱼本身来：“游鱼现在，是你们的通缉犯吗？”</p>
盛情楠叹了口气道：“是，但老实说，我们都不抱什么希望能抓到他。”</p>
短暂的沉默过后，盛情楠又想起了自己这次来的初衷。为显正式，他特意整了整衣领，挺直了腰背。</p>
“垚垚，有个问题，你能说实话吗？”</p>
汪森垚歪着头，等着他的问题。</p>
“梓铭说你喜欢我，是真的，还是开玩笑？”</p>
果然，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像盛情楠这种目标指向性的性格，不管自己再怎么岔开话题，他都不会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p>
既然如此，汪森垚决定装傻：“你对我和姐姐都很好，我应该讨厌你吗？”</p>
“倒也是。”盛情楠放松下来，点头自语，似乎是完全没意识到汪森垚的答非所问。误会一场，盛情楠决定为自己昨天的冒失好好道个歉。</p>
“昨天，抱歉，我就是……”盛情楠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昨天的行为，他是没能控制得了自己？这不可能啊，他一向自制力甚好。可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一整个晚上加上早上以及上午的时间都没有答案，想着不能再拖了，以为见到汪森垚，他会有什么开阔的思路，结果还是不行。</p>
还好汪森垚没过分纠缠。</p>
“没关系，我也，”汪森垚轻轻挥了挥右手，示意他昨天也打回去了，“忘了吧。”</p>
汪森垚没再说话，他把鬓角长得过长的头发往耳后掖过去，露出耳垂上一个黑色的耳钉。接着他推开了车门，生怕再多待一秒钟就会把自己的感情暴露无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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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