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1爱是件复杂的事情

这次审讯盛情楠带的是段一轩，把郑梓铭扔在了外面跟汪森垚一起眼巴巴看着。</p>

尽管汪森垚再三要求说“我想进去跟她谈谈”，盛大队长就是不为所动。</p>

眼见着门都关上了，郑梓铭拉拉汪森垚的衣袖：“我还是带你去监控室吧？”</p>

汪森垚垂头丧气说了声“好。”</p>

第33章 31.爱是件复杂的事情</p>

孟洺汐已经在这里坐了20个小时了，精神状态不佳，但坐姿还算端正，能看出是在极力维持。见到有人进来她的目光扫过来，一直到他们落座。</p>

“你们来啦。”她的声音有点哑，这长时间的精神折磨影响了她的身体状况。</p>

“刘蹊交待了你们交换杀人的计划，你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p>

孟洺汐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向神色持重的她竟眼露惊慌：“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能这样对我？”</p>

“陈玥珞死了，你很容易被警方怀疑，这个交换杀人，并不能起到‘交换’的目的。”从孟洺汐的一系列谜之操作里，警方就发现这个女人算不上聪明，她总是留下很多小尾巴；但她很狡猾，他们始终没能抓到关键。</p>

“你知道刘蹊把你的计划告诉了管宇吗？”</p>

“怎么，可能……”孟洺汐一向冷静的模样不复存在，她整个人开始颤抖，她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考，只是喃喃地在重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p>

嫌疑人这个状态很难继续问话，盛情楠就在等着她的情绪稳定下来。通常等人从被背叛的情绪中缓和过来，接下来就会进入一段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等后悔的时候，基本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p>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该先杀了他的。”这是孟洺汐稍微清醒之后，说的第一句话。</p>

孟洺汐就像从深渊爬上了一小块陆地，回望深渊时的恨意在她眼中一览无余。</p>

“我还相信他愿意跟我一起走，我真是太傻了。”</p>

“陈玥珞是你杀的吗？”</p>

这次她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甚至没有迟疑停顿：“是我勒死了她。”</p>

她事后也反复地想过，如果当时陈玥珞没有先动手，她是不是能下得了手。她觉得答案是肯定的，反正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p>

“用的什么？”</p>

“沙发上随手拿的丝巾。”</p>

“丝巾呢？”</p>

“烧掉了。然后把灰烬倒进马桶冲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