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梦妍每每看到数学老师张得仁心里就发怵,更别想不懂的问题找张得仁答疑解惑了,班主任老师张得仁依然是班级有劳动的活,尽量的让展梦妍回家取工具。在他的能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展梦妍为难。 展梦妍几次动了想调换班级的想法,但她感觉无法再向家人求助了,一次调换座位都如此艰难,更别说调换班级了。 一天午休时间,安萍萍对展梦妍说道:“梦妍,我看你找家人说说,调换一下班级得了,这个张得仁我总感觉他对你有偏见似的,怎么处处为难你呢。” “你以为调换一个班级那么容易吗?再说了整个三年部就两个数学老师,去三年部那个班级,没准还是张得仁教数学,他知道我是因为躲避他而调换的班级,不得变本加厉的的为难我啊,我也不想我的家人再为我操心费力了,自己的事儿自己扛吧。忍忍吧,再过半年一载的,我们就中考了,考上高中不就摆脱了张得仁了吗。”展梦妍沉重的说道。 安萍萍看着展梦妍平静如水,心如死灰的样子,很是不解的说道:“等中考,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换作我一天都忍不了。我上次入团填写你是我入团介绍人,张得仁说你不是团员,当不了我的入团介绍人,他帮我换了别人做我的入团介绍人了。你不是初一年级就入团了吗?怎么会不是团员呢?你去找张得仁问问怎么会事儿,如果是你团关系没了,你得找回来啊,或者你重新再入下中国共青团吧。升高中时要带团关系随人一起走的。” 安萍萍的话没有让展梦妍内心引起一点波澜,仍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我现在只能忍着熬着,每与张得仁多接触一次他就对我多一份偏见,好像他对我的偏见是根深蒂固的,无法改变的,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少与张得仁接触。让他最好忘了我的存在,至于团员不团员的我也不管了,从高中再重新开始吧。” 展梦妍有太多的无法言说的心事儿,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心中的沉闷如同浓雾,深深郁闷却又无可奈何。郁闷像一条沉重铁链,将她紧紧束缚,使得她无法挣脱。 安萍萍看着展梦妍抑郁的眼神说道:“梦妍,我发现你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了,沉闷得像个老人,你的眼中时不时的流露出抑郁的眼神,让人看了心疼。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不能向我倾诉倾诉吗?我帮你开解开解。” 展梦妍转过头看向安萍萍满眼的关爱,内心感动不已,她温和的拉着安萍萍的手说道:“萍萍,谢谢你,感恩一路有你,感恩你给我的无私帮助!我只是想一心一意的备战中考,不想分心,我感觉自己精力不够似的,所以你看我没精打采的,像是得了抑郁症似的。” 安萍萍被展梦妍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嘿嘿”的笑着说道:“梦妍,你这又谢又感恩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被张得仁一次又一次为难,感觉在班级同学面前抬不起头,你原来是大班长,班级的灵魂人物,现在却被张得仁打压得成为无名小卒,这落差换了谁,都会心情郁闷的。你算够坚强了,换我得被逼疯了,你的忍耐力真让我佩服。你不告诉我,你心中的苦闷,我也是能理解,我就听你的,都忍耐着,等我们中考后再说吧。但我还是希望你眼里抑郁的眼神能彻底消失了。每天都高高兴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