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何故这样说?两方僵持,于天下百姓都不利啊。”
“呵呵,赵军大败,足以显得我苏家庄的实力。可再主动要求招安,朝堂之上的那伙人,更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苏熠听完,多了忧虑,“不知这样的战事,还要多久?”
“为父说了,那些所谓的正统官员,本身就是自己觉得高高在上,我们再委言求和,更让他们多了自豪。”
“父亲,那”苏熠想到了信的事,“那信,你可看了?这次,我们一定要谢谢那位姑娘。”
“呵呵。”苏啸把信拿出来,“是该好好谢谢那位姑娘。”
“父亲,不如我们找人带些银两过去,替她赎身?”
“我看不必了。那赵府中,自会有人照顾她。你且放心吧。”
苏啸没有把信给苏熠,反而当着他的面,把信撕了,“这种信,不能多留。免得给那姑娘增添麻烦。”
虽有点不舍,可苏熠也是无奈,就那么看着那张纸变成碎片,纷纷洒洒中,他仿佛看到了那日的雪,又想起了那几句: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赵府西苑
丫头翠儿给赵鸣谦递上一杯热茶,这个温度是他平时习惯用的,温热之中有点烫,喝起来刚刚好。
可不巧赵鸣谦想到了朝堂之中太尉太师的种种讽刺,加上那日被绑的屈辱,还有那解释不清的流言,更是让他恼怒不止。
“二公子,请喝茶!”
茶刚到嘴边,还没抿一口,赵鸣谦气恼之下把茶杯摔了出去。
“二公子恕罪!”翠儿连忙跪下,浑身哆嗦着,一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