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将军息怒。”苏啸再次邀请赵鸣谦就坐,“将军可知,为何要请你过来?”
“既已被你们捉住,当然由着你乱说了。”
“呵呵。乱说不敢。将军也知,本朝起义势力不单单只有我苏家。真正能成事也没有几个。毕竟谁也不想被扣上一个罪人的帽子。您说,是不是?”
“哼,本将早已听闻,你有招安之意。可这朝廷的官,又岂能白白让你坐得?若都像你一样,随便几人揭竿而起,朝廷平叛不得,就赐以官职平息,那要我们这些武将,又有何用?文臣治国,武将守国,你们这些下流之人,懂得几分?”
赵鸣谦话说的这样难听,苏啸心里也是万般强忍着了,“将军说得对。可这天下的官,谁又能保证人人都是造福苍生的?辛辛苦苦考取功名,待功成名就之时,又有几人拒绝了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呢?”
赵鸣谦觉得有些道理,语气也软了几分,“读书不为国,要来何用?泛泛之众,不乏滥竽充数之辈。我虽不是文臣,可做好武将职责,也算效力了。今日被你捉了来,我认输。可不代表朝廷认输。堂堂大南国,岂能向一帮小众妥协?”
“将军稍作歇息,待会,我会差人送将军回去。也请将军转告朝廷,我苏家庄,暂无招安之意。如果朝中大将还有能信心十足者,尽可来战!”
苏啸命杨之偃屋外候着,自己说完这几句离了屋内,赵鸣谦被单独留下,环视了四周,看到堂前桌下有一信敞开着,走近一瞧,笔迹匆忙,却是提醒他们注意防范的。
苏啸果真带了两人进来,每人还背着一个大布包,不知装了什么东西,“呵呵,将军,这两人会送将军回去。也请将军告知,我庄内上下,并无难为任何人。来者是客,自然好吃好喝伺候着。”
那两人领着赵鸣谦出了苏家庄,来到军营外,把赵鸣谦往前推搡了几步远,正巧军营里的兵士看到了,正加紧往这边赶来。
那两人见状,把背上的布包往前一扔,扔在赵鸣谦脚边,十足的金子被抖了出来,晃了兵士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