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也真如此,平日里的活动范围也都是那个洗衣院子,还真耍不出什么小心眼来。
年关将至,赵i鸣谦军营中,众多人竟多了懈怠之感。
“大将军,苏家庄是易守难攻之地,若如此强攻下去,我军损失不容忽视啊!”
“是啊。我朝并不好战,将士们平时也是少于操练,如今有心对敌,可结果却不让人满意。如此僵持下去,不知耗到何时啊?”
“听闻那苏家父子有招安之意”
左将领话还没说完,赵鸣谦不乐意了,“他有诏安之意,我可有决胜之心。若轻易就遂了他们的愿,那天威何在,我们这些武将,还留着干嘛?仗是一定要打的,而且一定要打赢。”
“那不能硬打了。”
一番商讨之后,赵鸣谦才有了满意的决定。
几日后,赵府传来书信,老夫人病危。皇帝也下了诏令,准许他回去探望。
为首的将领不在,赵军更加懈怠了。连苏家庄内也是人人知晓,这赵军,看来要服软了。
“赵军不敢打了,都快过年了,大家该乐呵就乐呵,该准备就准备。”
杨之偃倒是兴奋,只是苏啸却是多了心眼:“赵军虽懈怠,可也不能保证他们不耍什么花招,还如往常一样,不可轻敌。”
“舅舅,他们赵军也不是傻子,来挑衅多少次了,都是节节败退。朝廷又没有增援之意,估计也是耗着怕丢了颜面。我们呀,不用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