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就要动起来,只有”她笑着把话噎了回去。
只有死人才会享受一动不动的权利,活,就是动的意思。
苏熠好了许多,也能坐着读书写字了,只是他有点奇怪,这个女子说话不一般,也识字,可研磨不会,写字太差,连几种毛笔都分不清。
“桑洛,你前些时日,说的那几句诗,可能写下来?”
“公子是要取笑我吗?明知我写字不好,还要我写?况且情爱之诗,不必挂在心上。”
“只是”苏熠并无取笑之意,“只是觉得诗句极好,想要留念下来。”
“公子忘了那些诗句吧。空一下脑子,多看些其他书。”
“是啊,我还有很多书要看。这样,你给我推荐一些。我读你听,若听到好听的句子,你可记下来,就当练字了。”
“好。”桑洛转身,把书架上的书目过了一遍,从中抽了几本,“给。这些即可。”
“这些都是史记类书目?”
“是的。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
“之前读书只是泛读,认为博学而笃志,可没有这么明确过。”
“公子想要做大事,就要术业有专攻。公子慢慢看,小女去拿笔墨过来。”
天气好的时候,苏熠便差人把桌子搬到了廊下,她听他读书,他看她摆弄一些花草。
书房窗子对着的空地上,他命人腾出了空地,让她欢喜的种了一株腊梅。苗太小,要有的等了。
初冬大雪,两人躲在了屋内。
写字太累,她便随意在白纸上划拉了粗细不匀的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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