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是假的楚云舒心里有所准备,还是被他突然扑过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推搡却被他抱的更紧。 头埋进脖颈间深吸一口,那股香味更是浓郁。 那表少爷已经神志全失,对着假的楚云舒是又亲又咬的。 假的楚云舒推他,脸色通红。 表少爷被推的一个踉跄,紧接着,他甩了甩头,让自己意识清醒了几分。 想起自己寄人篱下,身上留着相同血脉的季羡渊确实轻轻松松便当了侯府的小侯爷。 一辈子荣华富贵,美娇娘也有了 想到这,他心里泛起浓浓的不甘。 所谓酒壮怂人胆。 他一把将楚云舒拽了过来,压在床榻上,三两下就将她衣衫扒了个干净。 楚云舒一边推脱,一边迎合。 最后不知道是何种情绪占据了上风,他开口哄,“舒舒,给我。” 隔壁的季羡渊攥紧拳头,骨节吱嘎作响。 舒舒两字,落在耳中,极其不爽。 “啊——” 假的楚云舒不知道他这般粗鲁。 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为了荣华富贵,为了性命。 她忍!!! 两人在床榻上折腾了一盏茶,香已经燃尽,喝了酒的表少爷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看到床榻上一片凌乱,他手都有些颤抖。 假的楚云舒拉过旁边的被子,先发制人,“你放肆!” 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他,“你你竟然对我这般!我要去告诉你表哥!” 说罢,她就颤着指尖开始穿衣,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一颗又一颗。 漂亮的不得了。 表少爷还是懂点事情的,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闹到季羡渊面前的。 要不然他就完蛋了! 他慌忙跪在楚云舒身侧,“是……是我喝多了一时糊涂,但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告诉表哥啊!” 看坐在床榻上的楚云舒顿住,他连忙道,“表哥肯定不能接受我们有了肌肤之亲,到时不光我会遭殃,你也会,但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晓的。” 假的楚云舒擦了擦眼泪,侧目,看向床榻处自己弄出来的血迹,“怕是瞒不住。” 表少爷张大嘴巴,不知道是惊讶居多,还是惊喜更多,“你…你未曾和他有过?” “嗯。”假的楚云舒点头。 表少爷立马变了一副面孔,“我不知晓你是初次,早知道我应该对你温柔些的。” 他手想要落在自己的肩膀,假的楚云舒往后缩,“我也不愿跟小侯爷离心,这次之后,我们就当不认识,你找个机会搬出季府。” “搬出季府?”表少爷说,“那可不成,我要是不靠着姨母,根本没办法活下去!” “那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楚云舒眼中闪过狠戾。 表少爷一下子没了心软的心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如若你不怕表哥知晓,那便跟表哥去说吧。” 楚云舒不知晓这个纨绔竟然是这样子的,宁愿鱼死网破也不愿离开季府。 她缓了缓,放软了语调,“那请你忘了这件事,可好?一切照旧。” 纨绔看了她一眼,衣衫还没完全拢紧,泄出部分的春光,他伸手揉了一把,流里流气的,“好。” 楚云舒握紧拳,牵了牵唇角。 如若他不出府,到时死在季府,倒是个棘手的事情。 而且他绝对不会老实,肯定会找机会来找自己。 一墙之隔的季羡渊同样勾了勾唇角,看向一侧的暗卫。 一侧的暗卫,“主子,这这可还要继续盯着?” “盯着。”季羡渊说,顿了顿他又补充,“分一个人去盯着表少爷。” 要么就是他看走眼了,那个所谓那投奔侯府的表少爷不是表面那般简单,要么就是这个假的楚云舒在利用他达成某种目的。 楚云舒在天字一号房坐了会,天色慢慢暗下来,开始往回走。 季羡渊就跟在她身后的不远处。 等到了侯府门口,他追上她的脚步,“云舒。” 假的楚云舒被吓了一跳,“你” 然后很快平缓下来,“夫君,你今儿个怎的回来了?” “这几日政务实在繁忙,冷落了你。”季羡渊满脸愧疚,“云舒可有用过晚膳了?” “还还没。”楚云舒眸子不停转,慌的不行。 那纨绔粗鲁,自己身上肯定多多少少有些痕迹,要是今夜圆房,绝对会被季羡渊发现的。 该死的! 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正好这种时候回来了! “云舒,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欠佳?” 假的楚云舒回神,摇摇头,娇羞道,“不是,近日身体不太方便,所以气色差了点。” 季羡渊了然,“嗯,那缓几天。” “嗯。”楚云舒伸手去拉季羡渊,季羡渊手侧了侧,她正巧拉到了他袖子。 两人一同走进去用晚膳。 回府之后,小侍女时时刻刻都盯着楚云舒,怕她又留不下季小侯爷,妨碍自家主子的计划。 季羡渊去洗漱的时候,小侍女更是直接。 “今夜尽快跟季小侯爷圆房。” 楚云舒笑了笑,“已经圆过了,我给小侯爷送吃食的时候。” 小侍女皱眉,由于眼前的人有过前科,她没那么快就相信了她,“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要是再毒发,你不给我解药,痛苦的不是我自己吗?” 小侍女想想,确实也是这般。 季羡渊晚上睡在了书房,假的楚云舒倒是缓了一口气。 第二日 刚醒,夏梨浅起了入宫看看母后的心思。 自从裴知聿告知他要回国的消息之后,她几乎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 根本没去瞧过母后和她的七皇弟。 也不知道那个小家伙长成什么样了。 她说走就走,告诉了声沈悦可,然后就带着淡绛入宫了。 很凑巧的是,她在午门口碰到了刚下朝的谢柏泽和慕书年。 谢柏泽先看到她,给她行礼。 “公主。” 夏梨浅不在乎这些,抬了抬手,“起身吧。” 谢柏泽站直身体,他已经听说了那个邻国质子已经启程回国了,而且皇上有意无意想给昭阳公主挑选驸马。 加上自家父王的施压,自己的欢喜。 他得为自己努力一把。 清了清嗓子,“公主进宫,可是来看皇后娘娘的。” 夏梨浅微微颔首,她觉得自己上次暗示的已经挺明显了,但这谢柏泽 怎么跟没听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