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开着车，领着王二狗跟侯二愣进了红星酒厂。</p>
扔了两套工装，打发两人去洗漱。</p>
又招来陈大根，写了张纸条给他，让他按着纸条上的地方，去把朱大彪给找来。</p>
相识一场，既然二狗跟猴子都来了，怎么能少的了老猪？</p>
吃一场酒，也算给二狗还有猴子，接风洗尘了。</p>
遥想当年，城东四兽，是何等的威风？</p>
如今二狗跟猴子成了两个落魄的乞儿，朱大彪成了卖苦力的力巴。</p>
要是那什么李副部长没让爷何大清上前线打仗，估计爷何大清也少不了劳动改造的命。</p>
除非自己跟上辈子一样，离开四九城。</p>
小半个钟头后，王二狗跟侯二愣，穿着松松垮垮的工作服，进了何大清的办公室。</p>
两人都瘦的都跟竹竿似的，脸上黝黑，皮肤粗糙，老的跟五十多岁的人一样。</p>
胡子和头发全都给剃了，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应该是刚刚抹了杀虫粉，杀灭虱子和跳蚤之类的小玩意。</p>
何大清指了指沙发，随和的说道：</p>
“坐，坐下说话。</p>
哎！</p>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过了两年多。</p>
看你们这样子，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有我重，吃了不少苦吧？</p>
抽根烟，别那么拘束。</p>
我让人去叫老猪了，咱们四个一会儿喝几杯...”</p>
办公室里，基本上都是何大清一个人在说话。</p>
王二狗跟侯二愣，偶尔唯唯诺诺的应上几句。</p>
几人聊了一会儿，朱大彪也被陈大根带了进来。</p>
何大清大手一挥。</p>
“走，咱们城东四兽，喝几杯去...”</p>
一场酒，何大清喝的酩酊大醉。</p>
自从当上干部后，少有的发起了酒疯。</p>
挥拳就朝二狗跟猴子还有老猪三人打去，三人都没敢还手。</p>
何大清打了几拳，酒醒了一大半。</p>
人确实是有三六九等的，往日谈笑风生的哥们，现在连大声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p>
唏嘘的叹了几声，没劲儿，彻底的醉死过去。</p>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何大清恢复了往日的从容。</p>
办公室内，往日的城东四兽，又凑到了一块。</p>
何大清开口安排起了三人的后路。</p>
“二狗，猴子，你们以后就是咱们红星酒厂的采购员了。</p>
你们俩什么德行，爷清楚的很。</p>
让你们当采购员，就是为了让你们两个道德水平低下的家伙，少在酒厂里晃悠。</p>
把你们坑蒙拐骗的本事，用在正道上，去祸害别人的厂，壮大咱们红星酒厂。</p>
先从最基础的做起，工钱一个月三十二万。</p>
目前就有个差事，交给你们去做。</p>
要干好了，等你们一回来，爷立马提拔你们当干部，给你们涨工钱...”</p>
王二狗跟侯二愣，突然一个激灵，同时站起了身子。</p>
这可是当干部啊，谁不想进步？</p>
不想当干部的泼皮，那绝对是二傻子。</p>
“何爷，刀山火海，我王二狗都能去得，您吩咐就好。”</p>
“何厂长，您让我干啥，我猴子就干啥，保管不给您丢份儿。”</p>
何大清用指节敲了敲办公桌面。</p>
“行了，行了，少在那表忠心。</p>
爷不看过程，只看结果。</p>
目前咱们红星酒厂，需要采购一批空气压缩机。</p>
这个任务就交给二狗跟猴子了，东北那旮沓近一些，你们俩去那边采购。</p>
我先跟你们说清楚了，咱们是私下采购，不走公账。</p>
你们若是采购回一台空气压缩机，我给你们一百万的劳务费。</p>
爷何大清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一百五十万。</p>
你们一个月，要是能采购上两台，那比老子的工钱都要高。</p>
吃肉还是吃屎，还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p>
多劳多得，上不封顶。</p>
以咱们红星酒厂的规模，最起码也得要一百台以上的空气压缩机...”</p>
王二狗跟侯二愣，听的喜上眉梢。</p>
坑蒙拐骗的无本买卖，都能做的风生水起。</p>
如今拿钱去买东西，难道还做不成？</p>
采购员好啊，这职位就像是为我们哥俩亲自打造的职位。</p>
“何爷，这差事我们接了。</p>
只要那什么厂有压缩机，我们就一定能采购的到。”</p>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p>
“嗯，有信心是好事儿。</p>
你们的工作证，我已经让人在办了。</p>
还有介绍信，明儿一早，我就让人给你们俩。</p>
这里有两百万，你们拿去，先买身洋气点的衣裳。</p>
到了那边，你们随机应变，看对方厂里需要什么，你再给我发电报。</p>
对了，他们厂的苏联专家应该蛮多的，咱们的烈焰伏特加，你们带些去，没准能有意外收获...”</p>
何大清啰里啰嗦一大堆，把该交代的事情，都给二狗还有猴子说个清楚。</p>
轮到了朱大彪，何大清又有另外的安排。</p>
“老猪，你的性格太耿直，肯定是吃不了采购员这碗饭的。</p>
不过嘛，咱们自己人，我何大清肯定亏待不了你。</p>
你先到保卫科当个队长，负责夜班执勤。</p>
放心，晚上一般没啥事，还有夜宵吃，活轻松的很，就在厂里溜达溜达就行。”</p>
何大清正跟朱大彪说着话，何雨柱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p>
“爹，在忙呐？</p>
哟，这不是朱爷，猴爷，狗爷吗？</p>
咋的？来跟我爹比长短？</p>
哈哈，果然是雕大的才能笑到最后...”</p>
何大清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p>
“傻柱，你给老子闭嘴。</p>
特吗的，有事儿说事，没事滚回你的轧钢厂去。”</p>
“爹，有事儿，真有事儿。”</p>
何雨柱说完朝门外招了招手。</p>
“许大茂，愣着干嘛？快进来。”</p>
“爹，是许大茂的事儿。</p>
他刚高中毕业，不想念大学了，想到咱们红星酒厂找个差事。”</p>
何大清看着缩在何雨柱身后的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p>
自己的傻儿子，什么时候跟许大茂关系处的那么好了？</p>
难道是一起耍寡妇耍出来的感情？</p>
何大清开口说道：</p>
“许大茂，你爹不是放映员吗？</p>
你给他当放映学徒，以后做个放映员多好？</p>
怎么着？你自己有什么想法？”</p>
许大茂露出讨好的笑容，稚嫩的脸上虽然还没长出标志性的小胡子，但已经能看出些许阴险。</p>
“何叔，当放映员要下乡，太危险了。</p>
隔壁的棉纺厂的放映员，被人打了黑枪，差点就没了。</p>
何叔，你看我许大茂怎么着也高中毕业，能写会算。</p>
要不，我给你当个跑腿的，怎么样？”</p>
你们若是采购回一台空气压缩机，我给你们一百万的劳务费。</p>
爷何大清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一百五十万。</p>
你们一个月，要是能采购上两台，那比老子的工钱都要高。</p>
吃肉还是吃屎，还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p>
多劳多得，上不封顶。</p>
以咱们红星酒厂的规模，最起码也得要一百台以上的空气压缩机...”</p>
王二狗跟侯二愣，听的喜上眉梢。</p>
坑蒙拐骗的无本买卖，都能做的风生水起。</p>
如今拿钱去买东西，难道还做不成？</p>
采购员好啊，这职位就像是为我们哥俩亲自打造的职位。</p>
“何爷，这差事我们接了。</p>
只要那什么厂有压缩机，我们就一定能采购的到。”</p>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p>
“嗯，有信心是好事儿。</p>
你们的工作证，我已经让人在办了。</p>
还有介绍信，明儿一早，我就让人给你们俩。</p>
这里有两百万，你们拿去，先买身洋气点的衣裳。</p>
到了那边，你们随机应变，看对方厂里需要什么，你再给我发电报。</p>
对了，他们厂的苏联专家应该蛮多的，咱们的烈焰伏特加，你们带些去，没准能有意外收获...”</p>
何大清啰里啰嗦一大堆，把该交代的事情，都给二狗还有猴子说个清楚。</p>
轮到了朱大彪，何大清又有另外的安排。</p>
“老猪，你的性格太耿直，肯定是吃不了采购员这碗饭的。</p>
不过嘛，咱们自己人，我何大清肯定亏待不了你。</p>
你先到保卫科当个队长，负责夜班执勤。</p>
放心，晚上一般没啥事，还有夜宵吃，活轻松的很，就在厂里溜达溜达就行。”</p>
何大清正跟朱大彪说着话，何雨柱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p>
“爹，在忙呐？</p>
哟，这不是朱爷，猴爷，狗爷吗？</p>
咋的？来跟我爹比长短？</p>
哈哈，果然是雕大的才能笑到最后...”</p>
何大清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p>
“傻柱，你给老子闭嘴。</p>
特吗的，有事儿说事，没事滚回你的轧钢厂去。”</p>
“爹，有事儿，真有事儿。”</p>
何雨柱说完朝门外招了招手。</p>
“许大茂，愣着干嘛？快进来。”</p>
“爹，是许大茂的事儿。</p>
他刚高中毕业，不想念大学了，想到咱们红星酒厂找个差事。”</p>
何大清看着缩在何雨柱身后的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p>
自己的傻儿子，什么时候跟许大茂关系处的那么好了？</p>
难道是一起耍寡妇耍出来的感情？</p>
何大清开口说道：</p>
“许大茂，你爹不是放映员吗？</p>
你给他当放映学徒，以后做个放映员多好？</p>
怎么着？你自己有什么想法？”</p>
许大茂露出讨好的笑容，稚嫩的脸上虽然还没长出标志性的小胡子，但已经能看出些许阴险。</p>
“何叔，当放映员要下乡，太危险了。</p>
隔壁的棉纺厂的放映员，被人打了黑枪，差点就没了。</p>
何叔，你看我许大茂怎么着也高中毕业，能写会算。</p>
要不，我给你当个跑腿的，怎么样？”</p>
你们若是采购回一台空气压缩机，我给你们一百万的劳务费。</p>
爷何大清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一百五十万。</p>
你们一个月，要是能采购上两台，那比老子的工钱都要高。</p>
吃肉还是吃屎，还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p>
多劳多得，上不封顶。</p>
以咱们红星酒厂的规模，最起码也得要一百台以上的空气压缩机...”</p>
王二狗跟侯二愣，听的喜上眉梢。</p>
坑蒙拐骗的无本买卖，都能做的风生水起。</p>
如今拿钱去买东西，难道还做不成？</p>
采购员好啊，这职位就像是为我们哥俩亲自打造的职位。</p>
“何爷，这差事我们接了。</p>
只要那什么厂有压缩机，我们就一定能采购的到。”</p>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p>
“嗯，有信心是好事儿。</p>
你们的工作证，我已经让人在办了。</p>
还有介绍信，明儿一早，我就让人给你们俩。</p>
这里有两百万，你们拿去，先买身洋气点的衣裳。</p>
到了那边，你们随机应变，看对方厂里需要什么，你再给我发电报。</p>
对了，他们厂的苏联专家应该蛮多的，咱们的烈焰伏特加，你们带些去，没准能有意外收获...”</p>
何大清啰里啰嗦一大堆，把该交代的事情，都给二狗还有猴子说个清楚。</p>
轮到了朱大彪，何大清又有另外的安排。</p>
“老猪，你的性格太耿直，肯定是吃不了采购员这碗饭的。</p>
不过嘛，咱们自己人，我何大清肯定亏待不了你。</p>
你先到保卫科当个队长，负责夜班执勤。</p>
放心，晚上一般没啥事，还有夜宵吃，活轻松的很，就在厂里溜达溜达就行。”</p>
何大清正跟朱大彪说着话，何雨柱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p>
“爹，在忙呐？</p>
哟，这不是朱爷，猴爷，狗爷吗？</p>
咋的？来跟我爹比长短？</p>
哈哈，果然是雕大的才能笑到最后...”</p>
何大清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p>
“傻柱，你给老子闭嘴。</p>
特吗的，有事儿说事，没事滚回你的轧钢厂去。”</p>
“爹，有事儿，真有事儿。”</p>
何雨柱说完朝门外招了招手。</p>
“许大茂，愣着干嘛？快进来。”</p>
“爹，是许大茂的事儿。</p>
他刚高中毕业，不想念大学了，想到咱们红星酒厂找个差事。”</p>
何大清看着缩在何雨柱身后的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p>
自己的傻儿子，什么时候跟许大茂关系处的那么好了？</p>
难道是一起耍寡妇耍出来的感情？</p>
何大清开口说道：</p>
“许大茂，你爹不是放映员吗？</p>
你给他当放映学徒，以后做个放映员多好？</p>
怎么着？你自己有什么想法？”</p>
许大茂露出讨好的笑容，稚嫩的脸上虽然还没长出标志性的小胡子，但已经能看出些许阴险。</p>
“何叔，当放映员要下乡，太危险了。</p>
隔壁的棉纺厂的放映员，被人打了黑枪，差点就没了。</p>
何叔，你看我许大茂怎么着也高中毕业，能写会算。</p>
要不，我给你当个跑腿的，怎么样？”</p>
你们若是采购回一台空气压缩机，我给你们一百万的劳务费。</p>
爷何大清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一百五十万。</p>
你们一个月，要是能采购上两台，那比老子的工钱都要高。</p>
吃肉还是吃屎，还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p>
多劳多得，上不封顶。</p>
以咱们红星酒厂的规模，最起码也得要一百台以上的空气压缩机...”</p>
王二狗跟侯二愣，听的喜上眉梢。</p>
坑蒙拐骗的无本买卖，都能做的风生水起。</p>
如今拿钱去买东西，难道还做不成？</p>
采购员好啊，这职位就像是为我们哥俩亲自打造的职位。</p>
“何爷，这差事我们接了。</p>
只要那什么厂有压缩机，我们就一定能采购的到。”</p>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p>
“嗯，有信心是好事儿。</p>
你们的工作证，我已经让人在办了。</p>
还有介绍信，明儿一早，我就让人给你们俩。</p>
这里有两百万，你们拿去，先买身洋气点的衣裳。</p>
到了那边，你们随机应变，看对方厂里需要什么，你再给我发电报。</p>
对了，他们厂的苏联专家应该蛮多的，咱们的烈焰伏特加，你们带些去，没准能有意外收获...”</p>
何大清啰里啰嗦一大堆，把该交代的事情，都给二狗还有猴子说个清楚。</p>
轮到了朱大彪，何大清又有另外的安排。</p>
“老猪，你的性格太耿直，肯定是吃不了采购员这碗饭的。</p>
不过嘛，咱们自己人，我何大清肯定亏待不了你。</p>
你先到保卫科当个队长，负责夜班执勤。</p>
放心，晚上一般没啥事，还有夜宵吃，活轻松的很，就在厂里溜达溜达就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