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健解释:“这个就跟刚刚铜钱差不多的道理,不过这个人的伪装是为了财不外露吧!” “而且你们没有发觉这件四棱锏,要比正常的锏要重上不少吗?” 说着就开始动手,只是这次并不是用纸巾就能解决,要用上一些别的东西辅助。 沈世杰见状,也赶紧上前帮忙,就在两人齐心协力下,很快就四棱锏其中一部分就露出原来面貌。 秦奋看见金黄色的部分,心里倍感惊喜。 没错!是惊喜。 不是因为赚多少钱,而是中奖一样的快感。 他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这么好,忍不住说道:“兄弟,这次真的谢谢你,看来王勇这么看重你,并不是没有道理。” 楚健谦虚:“这个是秦少你自己选择,我没什么功劳。要是说一开始的价值一百多万,现在最起码翻了几翻。” “剩下部分就不打磨出来,等你拿回去再找专业的人好好处理吧!” 秦奋点了点头,明白这玩意最好是找专业的人处理。 而且财不露白,周围的目光都看过来了。 尽管说自己不害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些人要钱不要命,再加上自己这次出门并没有带保镖,所以还是低调一点好。 中年人就在这时候跳出来:“秦少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不会伤到金锏分毫。” 他现在只能多做一些事情,让秦奋不要追究自己, 秦奋心里冷笑,差点就忘记这个人,说道:“不用麻烦你,还有就是铜钱的事情,我会找你算账。” 说话是真直接,在别人眼里,这话没什么情商。 中年人连忙解释:“秦少,你要知道在古玩这一行当中,打眼这种事情是很平常的事情,这次造成的损失我愿意赔偿。” 他知道秦家的能量,可能只要轻轻几句就能让自己破产。所以,即便秦奋放出狠话,他都不敢回怼。 在一定程度上,他就是网络上流传的那种“砖家”。 秦奋轻笑道:“算了,算我倒霉,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忽然觉得追究责任有点不够大气,尤其是在楚健的面前,他还希望保持一个好的形象,所以干脆放对方一马,不再计较。 不过,这人他不想再看到。 本来中年人还想解释一番,但是看见秦奋盯着自己的眼神,只能暂时离开。 沈世杰见气氛这么凝重,便开玩笑调侃几句,东扯西扯起来,活跃气氛。 三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这里继续逛着,想看看能不能撞见自己心仪的东西。 尤其是沈世杰,就好像是脱缰野马一般,到处乱瞄,交易会上乱窜,跟个二哈似的。。 秦奋调侃道:“兄弟,有这样的朋友,应该挺头痛的吧!?” “哈哈!确实,不过也很有趣,而且世杰这个人不错。”楚健笑道。 秦奋闻言点了点头,他也有点羡慕楚健有这样的朋友。 他身边就缺这样的朋友,基本上来接近自己的人,要么是看上自己的钱,要么就是跟自己攀上关系。 “你也不用叫我秦少,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这样代表秦奋正式将楚健看成自己的朋友。 楚健随口道:“行,秦哥。” 毕竟秦奋的年纪比自己大,就算叫声哥也没有吃亏。 就在这时候,楚健突然停下来,看向一张桌子,上面摆放了一幅画。 秦奋见状也停了下来。 楚健直接问道:“请问这幅画,要用什么交换?” 他自己心里也没有谱,因为自己身上带的东西并不多,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人心仪的东西。 摊主看了楚健一会,开口反问:“你有什么?” 事实上,他暂时没想到需要什么,或者说自己想要的东西很多,就看楚健身上有没有他感兴趣的了。 楚健摸出一块前不久得到的钧瓷,递过去:“这片宋代钧瓷,可以吗?” 那幅画的主人顿时两眼发光:“宋代钧瓷?我看看。” 他是大吃一惊,宋代遗留下来的,不管是什么瓷器,都很值钱的呀!更别说万金难求的钧瓷? 那可是中国历史上的名窑奇珍,被誉为\\\"国之瑰宝\\\"。自宋徽宗起被历代帝王钦定为御用珍品,入住宫廷,只准皇家所有,不准民间私藏。 在宋代就享有\\\"黄金有价钧无价\\\",\\\"纵有家产万贯,不如钧瓷一件\\\"之盛誉。 真正宋代的钧瓷存世量极少,一旦出现在拍卖会,几百万成交价是很正常的事情,品相好的甚至是几千万。 哪怕是明清时期仿的钧瓷,都能卖出上百万的高价。 那幅画的主人足足看了六七分钟,都还不敢肯定,找旁边的熟人求助:“老唐,帮我看看,我觉得是真品。” 旁边他的熟人老唐早就等着欣赏,二话不说,上手就看。 “嗯!应该是南宋的钧瓷,是一块坠子,具体来历,我回去好好查一查。”老吴是某图书馆的人,最喜欢就是查那些宝贝的来头了。 “好,那就麻烦啦!” 说完,他又转头跟楚健说道:“小兄弟,你真要用它交换?” 见楚健点头,他立即将那幅画塞到楚健手里:“好,那就这样,多谢,多谢!” 求之不得呀! 而对楚健而言,同样如此,算是各取所需。 秦奋有点好奇,以楚健的能力,能看中的肯定是宝贝,只是什么样的宝贝,能用钧窑来进行交换,便问道:“楚健,这幅画很值钱吗?” 事实上,他对钧瓷同样不了解。你让他说世界上的豪车,他能跟你扯一扯,但古董,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他从旁人的反应能看出,那块钧瓷似乎挺了不起的。 楚健回答:“这幅是刘知白的红梅寿石图。” 刘知白原名庭坦,号白云、如莲老人、老藤、野竹翁等,是一位近现代的画家。 晚年以造化为师,在自然中印证传统,将古法化为己用,终臻随心所欲之大境。先生襟怀坦荡,意存高古,始终坚守着一个文化人的自由品格和独立思想。 其早年作品文雅清逸,晚年笔写泼墨,清奇诡美、大气磅礴。先生襟怀坦荡,意存高古,一生远离画坛,始终坚守着一个文化人的自由品格和独立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