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看了看白板上工藤优作的照片,伸出小手物理打断了乌丸哀的话,说道: “你先等等,你这说的没头没尾的,我问你答, 你先说说,你费这么大劲,盯着工藤优作,是怀疑他什么?” 乌丸哀有些嫌弃的把小哀的手从自己嘴上拿开,开口解释道: “曾经我以为工藤优作身后是fbi, 但是赤井秀一暴露以后,朗姆发飙,疯狂往fbi里面派遣卧底,不说把fbi查了个低调,但是也差不多了,从传回的情报上看,工藤优作和fbi的关系,更多是平等地位上的合作。 我可不相信,fbi是因为工藤优作的推理能力,以平等地位对待他,要知道米国那边的风格,可不需要什么侦探,一般都是直接掏枪。” 小哀见乌丸哀居然敢嫌弃自己,气呼呼的伸出小手,在乌丸哀脸上使劲蹭着,试图给乌丸哀脸上染一点黑色,可惜的是手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蹭了半天也没蹭上。 小哀蹭了一会,见没用,只能无奈的放弃,听完乌丸哀的话,摸着自己的黑下巴说道: “也就是说工藤优作身后,至少有一个和fbi对等甚至更高的势力,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朗姆没查出来。 而检测柯南的样本,涉及aptx这种魔幻般的药物,一定是世界上顶尖的实验室和学者,不管在明还是在暗,只要样本出现在实验室,不可能瞒过你。 但是你不觉得有一个问题么?” 乌丸哀一只手搭在小哀的腰上,另一只手把小哀作乱的小手抓住,不让其乱来,然后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工藤优作不会这么轻易的检测柯南的样本,因为他很清楚,柯南的身份一旦暴露,他身后的势力一定保不住柯南,甚至他身后的势力会第一时间控制他和柯南, 工藤优作他与组织为敌,很早就开始了,他定居美国,我猜测就是和组织有关, 不管他为什么与组织为敌,只要柯南身份暴露给他背后的势力,他将失去他最大的助力。” 小哀听到乌丸哀的话,将小手从乌丸哀手里抽出来,然后略微撑起身子,紧盯着乌丸哀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你一直在骗我?你不傻?你平时怎么没这脑子?不可能啊?我能感觉到,你平时的傻气不是装的。” 听着小哀的吐槽,乌丸哀满脸的黑线,伸手拽住小哀的浴巾,威胁道: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小哀看着乌丸哀的动作,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举起胳膊,将一只小手伸到了乌丸哀面前握了握,淡淡的说道: “你要想好~,我如果18岁,咱俩谁赢不好说,但是现在,我天生立于不败之地,你敢动,我能让你走不出这里哦~” 乌丸哀虽然没听懂小哀在说什么,但是见其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有点跃跃欲试,想了想,松开了手,转而把小哀按在怀里,对着小哀的茶发就是一顿揉搓,直到将其搓成了一个鸟窝,才停下了手。 乌丸哀将小哀重新抱在了怀里,才说道: “这堆积如山的资料,我再分析不出来点东西,你以为我是伏特加么? 如果工藤优作真的对你的身份好奇,要追根究底,那就有意思了,那就说明他和当年的事有关, 如果他没有深究,他背后是谁就无所谓了。” 小哀听到乌丸哀的话,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从乌丸哀怀里离开,跳下了躺椅,紧了紧身上的浴巾,开始在房间里转悠起来,找到和工藤优作有关的资料,开始翻看了起来。 一小时后, 小哀回到乌丸哀身边,爬到乌丸哀身侧躺下,淡淡的说道: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乌丸哀一头雾水的看着小哀,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小哀没带乌丸哀发问,就解释道: “是我天真了,居然觉得你会动脑了,你握着这么多资料,就分析了个这?你的武力不会是脑子换的吧?” 这句乌丸哀听懂了,轻轻弹了小哀一个脑瓜崩,无所谓的说道: “不是有这颗脑子么,这些事交给你了。 我能有啥办法,这些都是绝密,只能我自己分析啊,说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小哀没有回答乌丸哀的问题,而是问道: “你先告诉我一件事,雪莉就是宫野志保,我和姐姐是宫野家的孩子,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乌丸哀心底盘算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很少,这么多年,你和明美是宫野家的孩子,这条信息被彻底抹除了,这是你父亲和那位的交易条件之一。 现在知道的,除了那位,就是酒厂内的几位元老了,当年认识你父亲的人,现在还活着的,只有贝尔摩德和皮斯科。” 小哀听后,摸着下巴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只是有个大概想法,你说如果柯南有危险,必须需要解药的话,他会不去研究a药么?” 乌丸哀摸了摸小哀的下巴,说道: “你随意折腾吧,需要我配合什么告诉我,不过你不要把柯南折腾的太惨。 刚刚你问我们和工藤夫妇的交易,其中有一条,就是确保组织不会对工藤新一出手,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他的安全,但是考虑到柯南这作死的性子,所以我加了一条,柯南主动搞事的情况下,如果出事了,和我们没关系。 做为回报,工藤优作给我们提供了fbi在日本的所有部署情况,包括赤井秀一在fbi的所有档案资料。 其实对于工藤优作,更多是一种投资,毕竟当年袭击实验室嫌疑最大的是米国,工藤优作这种和美国势力牵扯颇深的人,我就提前投资了一下,只是后来才发现他隐藏的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小哀不由感慨道: “这些父辈的人物,没一个简单的啊,不过至少比那个糊涂大叔看上去简单。” 爆炸狂魔宅, 柯南捂着屁股站在门口,有些心虚的看着开门的博士,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说道: “博士,我现在不方便回家,能不能让我在你这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