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京都趣事（7）

他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浮现出来。 他提高了音量反驳道：“我怎么就没正形了？程霖和黑豹都是有本事的人，和他们交往能有什么坏处？” 老者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里发出，带着不屑与轻蔑。 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腮帮子因为生气而鼓了起来。“本事？你就只看到他们那些小打小闹的本事。”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身来，他双手背在身后，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在餐厅里来回踱步。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对田丰臣深深的不满，皮鞋与地面接触发出“噔噔”的声响。 “你应该多关注家族的事务，多在外交和商业方面积累经验，而不是整天沉迷于游戏之类的东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话！”老者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田丰臣气得脸更红了，那红色甚至蔓延到了他的脖子。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小打小闹？您根本不了解他们。”他双手握拳，紧紧地握在身体两侧，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兽，随时准备反击。 “程霖能把黑豹从生死边缘救回来，这是小打小闹吗？这可是从死神手里抢人啊。而且他们还把遗失的国宝都找回来了。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大事，您怎么能如此轻视呢？” “那又如何？这是他们偶然为之的事情。”老者也提高了声音，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眼神犀利地盯着田丰臣。 他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强调自己的观点，宽大的衣袖也随着他的动作飘动起来。 “你是田家的子弟，你的责任是为家族的长远发展考虑，而不是整天跟这些江湖气息浓重的人混在一起，这对家族有什么益处？”老者的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威严如同高山一般压下来，他的眼神坚定而严肃，就像一只正在审视猎物的老鹰，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家族，家族，您眼里就只有家族。”田丰臣气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他双手在身前挥舞着，幅度很大，像是在发泄内心的愤懑。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光芒，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 “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活方式，我不能只为了家族而活，我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想被家族的规矩和期望束缚住手脚，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活着。” “你的想法？你的想法就是整天无所事事吗？”老者的声音再次拔高，那声音几乎要冲破餐厅的屋顶。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田丰臣，眼神中带着愤怒与失望，他的眉毛几乎要竖起来了。 “你应该多和那些在外交和商业领域有建树的人打交道，这样才能提升自己，才能对家族有所贡献。而不是整天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这样只会让家族蒙羞。”老者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田丰臣，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激动，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像是一头正在喘息的公牛。 “江湖气息？您这是偏见。”田丰臣梗着脖子，毫不退缩，他向前迈了一小步，这一小步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耀眼。 “程霖他们比很多所谓的精英都要有担当，他们做的事情比那些只知道在商场和外交场上勾心斗角的人有意义多了。 他们为了朋友可以不顾一切，为了国家可以出生入死，这难道不是真正的品质吗？” 老者被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懂什么？外交和商业领域的勾心斗角也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整个家族在这个世界上立足。 你以为那些事情很简单吗？我们要在复杂的国际形势下为家族谋求最大的利益，这需要智慧、策略和经验。而你那些朋友，他们不过是凭借一时的热血，能成什么大事？” 田丰臣冷笑一声，“一时的热血？您就是这样看待别人的努力和付出的吗？ 程霖为了救黑豹，几乎耗尽了自己的所有资源，四处奔波，从没有放弃过。 他们追回国宝，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这可不是一时的热血就能做到的。 而您所谓的外交和商业场上的人，又有多少是真正为了家族，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呢？” 老者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他指着田丰臣的手不停地颤抖，“你……你这个不孝子孙，竟敢这样跟我说话。家族培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回报家族的吗？” 田丰臣也毫不示弱，“我怎么不孝了？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我知道家族对我的期望，但我也有自己的判断。我不想按照您安排的道路走，我想走出自己的路。” “你走自己的路？没有家族的支持，你能走多远？你以为你能凭借你那些朋友就成就一番事业吗？简直是笑话。”老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就算没有家族的支持，我也相信我能做出一番成绩。我相信真正的朋友比那些只看重利益的所谓家族关系要可靠得多。”田丰臣坚定地说。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着，互不相让。 餐厅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更大的冲突。 他们的争吵声在餐厅里回荡，仆人们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生怕被卷入这场激烈的家族观念的碰撞之中。 而在另一边，程霖来到了曾经熟悉的那家酒吧。 刚走到酒吧门口，那股熟悉的烟酒混合的味道就扑面而来，然而其中似乎又夹杂着一丝陌生的气息，就像一段熟悉的旋律中混入了不和谐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