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再入学（五）

赵云龙的父母已经被叫来派出所，所长亲自接待他们。 “黄所长，我们也是熟人了，你告诉我，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了，会不会与学校有关，为什么在你们调查死因的时候，学校食堂又出现大量中毒的事件，会不会和小卖部那个老板有关系？” “老赵，请节哀，你儿子遗体我们已经交给专业的纪检机构，我们也派出老的刑警去现场勘查了，相信用不到多久就能等到消息。 不过有一件事，需要你签字，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一个年轻的警员将一个文件递过来，黄所长拿了过来，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伸手然后递到赵云龙父亲手上。 “这是需要你签字的尸检，如果你不签字，我们无法进行下一步，也无法真正了解到你儿子的死因。” 赵云龙母亲听后，觉得自己儿子尸体需要完整，这样有伤天和，不想被人解剖，哭泣道：“我不想他死后还不得完整，这字我不签。” “嫂子，你请节哀，如果你儿子不解剖，那你儿子的死因，我们也无法查到，请你谅解一下我们的难处。” “可我儿子不想死后还被人打扰。”赵母泪流满面，双眼布满血丝，昨晚过得很不好，赵父搀扶着，如果不搀扶，可能直接瘫痪倒地了。 赵父规劝差不多五分钟，赵母才同意签字，情绪变了没那么激动，眼神看着赵父签字，好像那张纸，让儿子陷入万劫不复一般。 接过黄所长手中的笔，赵父签上自己的大名，他接了过去，随手递给那名年轻的警员，对他交待一番。。 “你去通知张老师，让他们尽早给结果，以便我们找到证据。” “是，所长。” 又扭头看着赵云龙父母，出声道。 “老赵，你们两人回去等候我们的消息，有新的进展，我会再通知你。” “那现在进行到哪一步，能告诉我吗？” “对不起，这是我们所里的事，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提前告知你。” “那你就告诉我，现在谁的嫌疑最大，小卖店老板，校长还是食堂老板？” “那是那句话，保持缄默，案件没有进展之时，不能对你们透露，就算你们是死者的家属，也不行。” “那好吧。”赵父应声道。 搀扶赵母向外面走去，黄所长看着他们离开，扭头对后面的一人说道 “你们去调查一下赵云龙的人际关系，越详细越好。” “是。” 离开的赵父回到家，也开始找来自己的好友，他觉得让警察去调查原因太慢，发动的人际关系。 另一边，程霖正坐在校长办公室，两人聊了一些，之后将一张张试卷递给程霖，让他做完。 看着手上的一些试卷，翻看一看，这不是相当于期末考试吗，一科都没有落下，他瞬间明白校长的心思，是要我将所有科目都考一遍，然后看一下我的成绩，在他们学校排名怎么样。 没有回头看校长，而是径直来到一旁的茶几，坐下来，勾着身子开始认真答题。 黄校长认真办公的同时，抽空朝那边看了几眼，发现程霖写累了，就直起身子来回活动一下。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黄校长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因为正常的人，看到这么多的试卷，还是这么矮的茶几，勾着身子答卷，有几人能坚持下，他则是在考验程霖。 程霖心里也清楚，所以他没得选择，难道不读书，利用自己所知道的时间差，确实能实现财富自由，但不是自己所期望的那样，他要的是将华国推上巅峰，震慑周围列国，让他们不敢招惹华国。 特别是樱花国和棒子国，最喜欢狐假虎威，看得就让人生气，如果华国足够强大，不忌惮任何一个国家，那还不是华国说得算，程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为此他可以吃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时不时传来铃声，老师们的议论声，还有人时不时进出校长室，都会忍不住低头看向程霖这边，但他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答题。 第二张试卷做到一半多，程霖站起身来，此时校长抬眼看到他。 “黄校长，厕所在哪，我去方便一下。” “走廊尽头就是厕所。” “谢谢。” 程霖刚走出校长室，黄校长就站起来身来，来到茶几处，查看他写的试卷，先确认几件事。 时不时点点头，看其样子，应该是海比较满意。 趁程霖回来时，黄校长又回到位置，继续“认真”工作。 程霖继续答题，黄校长工作，一老一少，互不干涉，各忙各的，时间很快来到十二点，一个老师敲响校长室的门。 “咚咚咚！” “请进。” “黄校长，需不需要我给你打饭。”门口出现早上招待程霖那位年轻的教师。 “谢谢，你顺便多打一份回来。” 王老师看了一眼茶几上正在认真答题的程霖，他明白了，然后点点头：“好了。” 半个小时后，王老师带回来三份饭菜，一份是给自己，其余两份交给校长。 拿到饭菜的黄校长，看了一眼还佝着身子答题的程霖，叫唤一声：“过来吃饭，不然等会饭菜冷了。” 程霖早已闻到饭菜的香味，也听到他们的谈话，但他没有出声，甚至连头不抬，保持镇定，因为他知道一个道理，强者面对困难时都面不改色，自己可是要成为强者的人，怎么能这点事都沉不住气。 “好。” 回答干净利索，也不和黄校长客气，保持自己与他在一个水平线，让他不能轻易看穿自己。 两人就坐在办公桌，吃着饭菜，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程霖，你家是哪里了。” “城西荷花村。” “哦，我们学校在东面，你过来，相当于穿过整个城市，今天来这么早，应该很早就起床了吧。” “我已经习惯，毕竟以前有早自习，到了时间自然醒。” “刚才你在茶几上答题，佝着身子，应该很累吧。” “还好。” “等会来我的办公桌答题，下午我要去开会，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就谢谢黄校长。” 吃完饭，黄校长又继续办公，程霖继续在茶几上答题，离开时，让程霖来到办公桌继续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