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大家知道陆沉沉很强。 如果可以,没人愿意面对他。 但庇护所即将沦陷,尸潮便要到来,站在大街上,或随便找个建筑物藏起来,结果往往是可以预料到的。 所以,该拼的还是拼一下的。 “兄弟们,冲!” “他就一个人,怕什么……” “砍了他,砍了他!” “……” 或许是在相互鼓气,人群很快叫嚣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叫喊的人越来越多。 情绪渐渐积累,等待着爆发。 但喊半天,就是没人往前冲。 事情变得有些尴尬。 有个机灵的,眼睛一转,忽然伸手,将身前的人推了出去。 众人见状,呼啦一下,就动了起来。 纷纷往前涌去。 这有点像陆沉沉小时候,看到的结婚的情形。 许多地方,有拦门的风俗。 新娘进男方家门,被会拦住。新郎的表哥,表弟,姨哥,姨弟,发小,同学……坐在长凳上,将门拦的严严实实的。一阵一阵,会笑闹着去调戏新娘,搂抱她,或亲吻她。 没动手的时候,大家或坐或站,跃跃欲试,却没人愿意冲在第一个。 一旦有人往前冲,就会一窝蜂围过去。 这些人去调戏伴娘,占便宜的时候,大抵也是如此。 一窝蜂地涌上去,大呼小叫。 总希望别人顶在前面,抛头露面,自己悄悄地占便宜。 可惜,陆沉沉不是新娘,也不是伴娘。 这世上,如今除了张文书,薛甜甜少数几个人外,大约已没什么人敢对他大呼小叫了。 黑暗之中,响起振弦之声。 却被嘈杂的叫嚣掩盖。 但锋利的箭矢,依然会如约而至。 冲在第一位的兄弟。 嘴巴张的大大的,插着一根箭矢。 箭矢余力未尽,贯穿了他的后脑勺。 后面的人,尚未反应过来。 仍拥着他,往前冲。 直至他仰着脑袋,倒在别人身上。 才悚然一惊,看见他的怪模样。 “卧槽!” “妈的,吓死老子了……” “有埋伏!” “是那个射箭的女的!” “……” 正在大家惊惧的时候,又有两支箭矢,激射而来。 情形很相似。 两个倒霉鬼,嘴巴张的大大的,箭矢贯穿而过,插在中间。 三具尸体,就这样躺在了地上。 张文书的团队,似乎延续了某种黑色幽默。 他自己爱用长枪,捅别人的嘴巴;褚老鬼扔匕首,喜欢往别人嘴里塞;仲黎黎射箭,也常常插别人喉咙。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团队文化。 冲在前面的人,急急刹住了脚。 想往后退。 但后面的人,不这么想。 遥遥的,有变异种的声音传来,那独特的嗜血狰狞之意,令人止不住战栗,浑身起鸡皮疙瘩。 尤其在这血腥的暗夜。 待会儿尸群涌来的时候,首当其冲,就是排在最后面的人。 所以他们很害怕,也很焦灼。 反倒是陆沉沉,没有给他们带来威胁感。 因为离的远,要死也是死前面的人。 至于前面的人是死是活……后面的人是不会在乎的。 “操,不要推我!” “尼玛,谁呀,老子不上桥,让老子走!” “拼了,拼了!” “……” 前面的人,发现自己明明没想往前,但身体却越来越靠近桥身了。 身后传来阵阵巨力,不停将他们往前推。 无论是否愿意,队伍整体在往前涌。 振弦之声,急促了许多。 而陆沉沉平静的脸上,露出了冷冽之意。 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桥下的人,他不会去动。 桥上的人,则一个都不能活。 长刀撩起,寒芒闪过。 大好头颅,冲天而起。 颈血喷的到处都是,染在周围人的身上。 “死!” 陆沉沉大喝,如雷轰鸣。 听的人心惊胆战。 人群已涌上了桥身,呼喊叫嚣,推着无头的尸体,往前冲。许多人都抱有一个念头,只要冲过了这座桥,就安全了。 陆沉沉开始后退,一步一刀。 鲜血溅起,头颅滚滚。 “死!” 陆沉沉一个人,便像一座山峰。 死死地拦在众人面前。 长刀划过,残肢断臂横飞。 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 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可是没谁的兵器,能挡住陆沉沉的。 陆沉沉的动作,远没有褚老鬼的精巧。 但气势之足,无人可挡。 一刀挥过,往往就有人脑袋不见了。 薛甜甜曾经讥讽过他,说他这样的打法,徒耗气力。只是看着热闹,其实效率很低。而且很容易后继乏力,反被别人杀了。 道理确实是对的。 陆沉沉也认同。 但那不是他的道,他的刀势,粗犷而霸道。并不如何迅捷,眼神好的,甚至能看的清清楚楚,但就是抵挡不住。 脚下铺满了尸体。 大都残缺不全,许多人甚至内脏淌了一地。 看着惨烈极了。 陆沉沉开始受伤,前胸和后背,被划出长长的伤口。 但只皱了皱眉。 “死!” 一个人,被长刀斜着劈开,脑浆被切的整整齐齐。 然后轰然倒地。 陆沉沉喘息着,看着后面的人。 现场安静了下来。 冲到一半的人,看着这个满身鲜血的男人,脚下开始迟疑。 热情消退。 后面的人,依然在往前推,力度却不如之前了。 陆沉沉平静地看着他们。 然后往前走。 走的很慢。 他走一步,大家就退一步。 一直走到桥边, 大家退出了桥身,又站回了原来的地方。 陆沉沉站着,一动不动。 双方又恢复了对峙。 “踏上此桥者,死!” 他淡漠地看了一眼众人,将事情重申了一遍。 现场鸦雀无声。 新一轮的冲桥,需要酝酿。 人群后方,忽然有些扰攘。 大家转头瞥了一眼,然后自觉地分开。 一个独眼的年轻人,走了上来。 手持着短矛,矛尖上,还留有血迹。 众人认识这个年轻人,方才在路上,这人拦过大家,后来去追苏松了。说起来,是正儿八经的仇人。但此刻却没人跳出来与他拼命,甚至没人试着骂两句,大家只是尽量躲的远些,不想招惹他。 陆沉沉说道:“你来了。” 王川点头,说道:“我来了。” 然后他缓缓他上了桥,自陆沉沉身边走过,又停了下来,说道:“谢谢。” 陆沉沉没有回头,说道:“去吧,老张在等你,仇人也在等你……不要迟到。” 今夜的陆沉沉,格外不同。 似乎显得深沉许多。 王川不再说话,往营地的方向,大步迈去,去做个了结。 此时,营地的后堂,激战正酣。 耿工喷着火焰,驱赶试图靠近的人。 周围人数虽多,在他的燃料耗尽之前,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陆清洛很奇怪,静静坐在一边。 既不帮忙,也不逃跑。 看着众人相斗。 她的眼神,常常投在张文书身上,既有些不甘,又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欣赏。 老宋和薛甜甜的激战,最为精彩。 两人身形快速移动,你来我往,兵器交接,火花四溅。 薛甜甜一声叱喝,老宋左臂中刀。 又一声叱喝,老宋腰间中刀。 再一声叱喝,腋下中刀。 他愤恨极了,口中大声呼喝。 却被薛甜甜逼的,步步后退。 他豁出去,往前一冲,锋刃划过。薛甜甜面颊上,顿时出现一条细血。而她的利刃,则已割开对方的喉咙。 “叮当”一声,老宋武器坠地。 双手捂着喉咙,眼睛外突。 踉跄后退,被东西绊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 薛甜甜抹了一把脸颊。 手上沾了血。 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转过身,看别处的战况。 小丁稳占上风。 石重军在他面前,显得过于笨拙。 力气虽大,但永远打不到人。 反倒是乔瑞峰,以一敌三,竟然游刃有余。 张文书的脸色很差。 但也没办法。 谁也没想到,乔瑞峰的身手,竟然这么好。 一把长刀挥舞,劲风扑面,逼的三人节节后退。 薛甜甜准备参战。 却见陈成手一扬,漫天白雾。 乔瑞峰一声闷哼,往后退了几步。 咬牙切齿。 双眼已被石灰迷住,疼痛难当。 这一变故,不说乔瑞峰几人,即便张文书,也感觉十分意外。 陈成冷笑,手中不停。 甩出几枚镖,插在了乔瑞峰身上。 乔瑞峰终于痛出了声,喝道:“无耻!” 张文书抽出长枪,打掉了他手里的刀。 陈成更是趁隙而进,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推一拉,将其关节卸了下来。乔瑞峰双眼睁不开,一直在流泪。反应跟不上,硬生生让人把两个手臂都卸了。 急的猴子上蹿下跳。 猛地从桌上跃起,往张文书的脑袋扑去。 却见角落里,蹿出一条棕色的狗,似乎等候多时了。凌空将其扑下,张嘴便锁住了猴子的喉咙。 猴子大急,抱着狗脑袋又抓又扯。 却没什么用。 棕色的狗,就像王川一样,也只一只眼睛。 口中凶狠地呜咽,咬着猴子狂甩。 许多人都知道,张文书身边有条很有灵性的狗。 不过听说是黑色的。 这条却是棕色的。 那黑狗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