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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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赵世清讲完,检讨会便算结束了。 众人散去,各自干活。 方才赵世清的话语,却仍在心头萦绕,激荡不已。 即便是老成员,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营地的核心是张文书,其次是赵世清。 张文书向来没什么架子,与大家相处极好。不过他基本不会长篇大论,更不曾与众人谈这些经历与期盼。平日话倒是挺多,还爱捉弄人,但那是骚话居多。只发生紧急情况时,会特别正经,但那是严肃的命令,容不得人疑虑与思考。 赵世清平日,大抵也都是聊些家常。 所以今天是个特例。 其实并没什么激烈的语言,即便惨烈的事,也尽量讲的平淡,却让许多人,尤其孩子,心潮起伏,思绪万千。 大家依然照常干活。 依然是同样的方法,做同样的事情。 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当然,很多东西,单凭思考,是没有作用的。大家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全心全意思虑此事,很快,就淹没在了热火朝天的劳动中。 壕沟在继续延伸, 随着大量生力军的投入,所有坑道,有望在短时间内连接在一起。 张文书和赵世清,依然光着膀子,在坑道里挥汗如雨。 大家看着他们的模样,总会下意识地露出笑容。 当然,他俩不是干活最积极的。 最积极的,要数王进。 这人的身上,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是那副点头哈腰,斜着肩膀,耷拉着腰的猥琐模样。腰板总是挺的笔直,眼睛明亮,顾盼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坦荡和锐利。 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看的人食欲大增。 身材其实仍旧消瘦,却给人一种难言的粗豪之感。 周辉无法理解。 所以询问他,为什么感觉一夜之间,从小混混变成了猛男。说他行为做派,越来越像陆沉沉和小丁了。 当然,做事也一板一眼的,身上那股机灵劲消失了。 现在的王进,再也说不出好听的奉承话了,从这方面来讲,似乎变笨了。 王进自己回答不出来。 谁询问,他就只好建议别人,去自省室体验一下。 他自己变化的,就在那里。 可惜,没人领这份好意,提起自省室,都摇头躲开。 有人拿这事询问张文书和赵世清。 赵世清是老实人,笑着说自己不知道。 张文书爱聊这种事,他跟别人说:“这事问我就对了,有位光头老乡,叫琦玉的,曾经说过,‘我变秃了,也变强了’,根据这个推断,我猜测跟脑袋有关。再参考小陆的经历,能得出结论。用头发或者智商,是可以换成为猛男的机会的。你要不要换?换的话,我可以帮你先剔个光头……” 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众人也很无语。 我信你个鬼。 还好看过动漫,不然真要被骗了。 张队长嘴里的“名人名言”,五花八门,层出不穷,谁要认真谁就输了,因为他的“老乡”,可能是人,可能是动物,也可能分不清是啥。 因为,他曾经非常严肃地跟别人说,“我的老乡海绵宝宝曾经说过”,或者“伟大的泥坑战士小猪佩奇曾经说过”。所以,很难描述,与他说话的人,当时是怎样的心情。 当然,关于王进,众人从他身上,还是能得到些启发的。 首先,这里是个讲道理的地方。 不会有人被随随便便驱逐离开,也不允许有人凭着自己的喜好,将成员扔出去喂丧尸。对与错,在逐渐恢复旧日的评判标准。 其次,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工作,不要被赵先生盯上。 那个虽然是读书人,却不是书呆子。 如果干坏事,被他盯上了,可能会遭遇各种匪夷所思的惩罚。赵先生总有奇奇怪怪的办法,从肉体到心灵,将你彻底击穿。 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至少,时至今日,王进听到“你再想想”四个字,仍会下意识地浑身一颤。 所以,勤奋地干活,才是唯一的出路。 新人在挖完壕沟之后,经过短暂的修整,又开始开垦新的田地。 在工具数量足够的情况下,这件事的进展快了许多。 目下的食物,还算充足,但那都是之前存储的。随着人员增加,消耗的速度会随之加快,如果不扩大产量,终究有告罄的一天。 大自然依然慷慨。 但捕鱼和狩猎,包括采摘,都有太大的随机性。 种植才是根本。 这件事,不需要去宣传,更不用去动员。国人骨子里,大概有种田的基因。当张文书分发农具,让大家去开垦时,众人心里都下意识地说:嗯,这才是正经事。 这里大部分人,都是来自城市,其实并没有种植经验。 但不妨碍他们心里,总是涌起种点什么的冲动。 这是祖先给我们留下的基因,也是文化留下的刻痕。 与此同时,丰收即将到来。 石磙子被频繁拉动,在原先收拾出来的空地上压来压去。备用粮发挥了很大作用,取代陆沉沉,成为拉石磙的主力。 老蒋左手牵着绳,右手拿着鞭。 学着自己父亲当年驱牛耕地的模样,嘴里咿咿呀呀,怪腔怪调地哼唱。这情形在以往的农村很常见,张文书也多少有点印象。 这种哼唱,大概是用来跟动物沟通的。 明明很怪,但有时候远远听见,会让人感觉很舒服,很放松。 备用粮明显不吃这一套。 听着老蒋哼唱,便停下来,默默转过来,歪着脑袋看他,似乎在好奇:这傻叉在干啥? 老蒋被它看的心里别扭,最后放弃了成为传统农业的灵魂哼唱人的想法。然后扔了鞭子,用手拍它的身子,有些羞恼地催促:“去,去,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老帅哥么?赶紧走,别想偷懒。” 备用粮无所谓地摇摇脑袋,继续拉石磙子。 这块空地很重要,是为丰收准备的晒谷场。 之前老蒋和老魏两人,用铁锹将整个空地翻了一遍。然后敲碎重新压平。洒上草木灰,一轮又一轮用石磙子压。 最后,形成青灰色,结实又平整的地面。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他俩也解释不清楚。 反正以前人是这么做的,他俩就跟着学而已。 备用粮一时倒挺忙碌,徐真知它辛苦,给它准备了许多吃食。与之相比,大黑狗成了最悠闲的成员。 一般看不见,看见的时候,大概都是伏在狗窝里睡觉。 没办法,一般人羡慕不来。 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战斗人员,为组织流过汗,出过血。真遭遇什么事,人家是真上,上回与老万他们的林间激战就是明证。 当然,现在大家吃的肉食里,依然有许多是它提供的。 如果它格局打开,把这些人当作是它养的宠物,理论上也说得过去。 而正当大家,对大黑狗羡慕不已时,老王带领他的狗子天团,又来做客了。这回有些特殊,因为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些毛茸茸,憨头憨脑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