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接受了一个任务,杀死阿道夫。我认为这个任务我必须完成,为了德意志,也为了更多像我一样的女儿、妻子和母亲能够活得更好。为了这些人,我必须杀死阿道夫。”
“计划很周密,也很成功。我只需将毒剂注射进阿道夫每天都要喝得汤里。只是到最后的时刻,我的行动被那个叫德里曼戈林的胖厨师发现了。他把汤换了,而且催我赶紧走。他对我说:我不能允许你这样做,因为元首活着可以决定这场战争能否迅速结束。我当时并不明白他的意思,执意要继续执行我的计划,我还把德里曼打伤了。但是,我和我的同伴被党卫军抓住了,他们都死了,唯独留下我。希姆莱想通过我知道我们组织的名单,我没有说。后来我被送到集中营,而且被剥夺了德意志公民资格。在这里,我见到了很多可怕的事情,我更加觉得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即使我死了也是为德意志而死,而不是为了阿道夫。”
“这里是真正地狱,没有送往毒气室的人被带到检疫区,在那里被剪掉头发、领取条状囚服并进行拍照、登记。囚徒个人的登记号码被纹在左臂上。然后,大部分囚徒被送往一号、三号或其它集中营干苦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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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在营里有很多日常任务。每天的作息包括:黎明醒来,整理床铺;早上点名,出营工作,长时间干苦力,为一顿可怜的饭排队;返回营地,牢房检查;晚上点名。点名期间,无论天气如何,衣衫极其单薄的囚徒必须纹丝不动,静静站上几个小时。不管是谁,只要是跌倒甚至失一下足,便遭到杀害。囚徒不得不打起全副精神,仅仅为了熬过一天的折磨。
在集中营里有个望而生畏的死亡墙,是在11号楼和12号楼之间院子里的一面墙。墙下不知道倒下了多少被纳粹枪毙的犯人。纳粹在枪毙犯人前,要在楼11进口的左边第一间屋子里给犯人念判决书,念完审判书后立即执行枪决。审判室对面的房间是纳粹看守的房间,这也是唯一一个与犯人同楼的纳粹看守房间。每栋楼房里还有犯人头的单人间,他们协助纳粹管理犯人。犯人头的生活条件要比犯人好得多。
普通犯人的居住条件是相当恶劣的:营房是单薄的木制结构建筑,木板之间空隙很大,很难抵挡雨雪的侵袭。所谓的褥子只是一个个填充着泥沙的布包,所谓的床只是铺上稻草的木架。疾病在集中营内流行着。犯人们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死神会随时降临的。
许多犯人来到这里后几个月内都死去了,快的甚至在几天内就死去。这里不仅关押着成年人,小孩子也没有逃脱死亡的厄运。营中的纪律非常严格,可以说犯人没有任何权力。他们不让我们写信,我不知道我的安琪儿和爸爸妈妈会怎么样,但愿他们不会收到我的牵连。安琪儿,妈妈想你。”
吧嗒,载义的泪水滴在日记本上。如果不是看了照片,载义很难想象照片上那个美丽的女子,就是死在自己眼前的那个只剩一口气的骷髅。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杀进这个集中营,如果能早一天,不,早几个小时。莉莲也许就不用死,也许就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开心的去见她的安琪儿。
载义擦干眼泪继续看着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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