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白色猛虎图案和淡紫色的暗卫两个字,让他们一下就显得格外不同。 在院子中央同样站在两排人,无一例外,在外人眼里他们全都是声名显赫的领导,而此时,他们却都像犯了错的学生一样,一脸忐忑不安。 屋内,李月隔着玻璃窗向外看了一眼,脸色立马大变。别人她不认识,但是他们羲和县的县长和书记他还是认识的,而他们两人就站在她家门口的队伍里边,在倒数第五排位置。 “混小子,你干嘛呢?怎么能让张县长他们怎么在外边站着呢?你快让他们进来啊!”李月说着,已经向大门口走去。 哪知左尚却根本一点儿都不当回事,摆了摆手,说道:“妈,你别去,就算你把门打开,他们也不敢进来的。” “你胡说什么呢!” 李月一边教训着儿子,一边伸手打开了大门。 “咔哒”一声,大门被李月打开了,她立马尴尬且慌忙地邀请起来。 “领导,你们怎么都在外边站着呢,快进来坐啊!” 那些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就当他们踌躇了一会儿,刚准备抬脚时,左尚一声冷哼从屋内传来,吓得他们立刻又站得直直。 “怎么?各位领导看来是平日里都坐惯了,站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都站不住了。” 这不是左尚纯心想刁难他们,而是左尚也要让他们体会一下在这烈日之下站半天是什么感觉。 父亲一些人为了讨回公道,在县政府门口可是不止站了一天。这火辣辣的太阳,硬是将他的脸上、脖子上晒脱了一层皮。 可即使如此,从头到尾都没见他们这些人有任何一个出来为他们主持公道。 李月又挨个叫一遍,却没有一人敢动。李月这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儿子搞的鬼,她一脸歉意地笑了笑,气呼呼地冲到屋里。 望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若无其事的儿子,李月突然怔住了,儿子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臭小子,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啊?来给你和我爸道歉的!”左尚随口说道,完全一副很随意的模样。 “什么?”李月犹如雷击,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 “给我和你爸道歉?” 左尚笑了笑,站了起来,将母亲一把按坐在沙发上。 “好了,妈,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现在你儿子很厉害就行了。” 这时,王显民拖着肥胖的身体气喘吁吁地从大门口跑了进来,立马被门口两个暗卫拦住了。 “站住,你是何人?” 王显民肥大的脸颊涨成紫色,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怒意,想不到他堂堂的西北分局局长,竟然会被自己的手下拦住,就在他准备发火时,一抬头,看见院里站着的两排人后,立马选择闭上了嘴巴。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两人答道:“我是王显民,暗卫局西北分局的局长,今日特来拜会。” “等着!” 哪知两人一点面子都给他不给,冷冷的呵斥了他一声,其中一人转身小跑着跑向左尚屋里。 “左老,王显民王局长来了。” “哼,还算挺快的。”左尚冷哼一声。 他眼睛向门口瞅了一眼,王显民还以为左尚是示意让他进去呢,脸上露出喜色,抬起脚刚准备进去,就被左尚呵斥住了。 “我说让你进了吗?” “给我滚出去!” 左尚一声怒喝,犹如佛门狮吼,震得外面所有人耳膜发疼。 “嘭” 一股无形的力量犹如飞驶而至的火车将王显民直接震飞了出去。王显民发出一声惨叫,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最后砸进五十多米外的地上,昏死了过去。 剩下的的人心头一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们忽然有种死亡随时要降临到他们身上一般,人人自危、噤若寒蝉。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连呼吸声都感觉到是那么多余。他们开始都是闭着气,直到实在是憋不住的时候,才会控制着有节奏的一点点往外呼气,然后以同样的方式一点点吸气。 “这还是人吗?只是一声呵斥就将一个人震飞了?” 而李月同样震撼不已,望着门口王显民原本站的位置,整个人已经石化了。 刚才发什么了什么?她只是听见自己的儿子骂了那人一声,那人怎么就飞出了呢? 左尚表现的很嚣张,而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他的厉害、他的恐怖。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谁要是敢动他的父母,下场就只有一个。 就在这时,一个人又从大门外走了进来,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咦?” “大家都来了呀!” “陈书记、张县长,你们也在啊!” 苟冰大大咧咧地从这些大人物面前笑着走过,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下招呼也没打径直走进那个他们梦寐以求的门口。 “阿姨,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苟冰说着把手里提的一筐鸡蛋放在桌子上。 “阿姨,这是我妈自己养的土鸡下的蛋,我妈让给你带些尝尝。” “啊?是小苟啊!”李月惊醒后,发现是苟冰,脸上顿时浮现出笑意。 “你说你也是,每次来都带那么多东西,真是太客气了!” “来,快坐,小苟,我去给你倒水。” 李月顺手将那筐土鸡蛋带回了厨房。客厅里只剩下左尚和苟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