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起坐车回白龙港的韩向柠,这才知道今天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她帮蒋晓军泡了一杯茶,坐下问:“蒋叔,那两口子大老远跑过来搞这一出,到底什么意思?”
“气我们呗,主要是气你家咸鱼。”
“三儿,你有没有被他们气着?”
“我是做什么的,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得逞。”
韩渝托着下巴,轻叹道:“能看得出来,他们不只是觉得命运对他们不公,甚至对这个国家都很失望。被我们打击处理过是一方面,跟他们之前的经历应该也有一定关系。”
蒋晓军没想到韩渝会这么说,下意识问:“他们之前的什么经历?”
“张阿生以前跑过船,沈如兰自学成才英语很好,很早就开始做翻译。他们很早就跟外国人打交道,见过大世面。很早就知道咱们有多么落后,跟人家的差距有多大。”
韩渝沉默了片刻,凝重地说:“作为中国人,是不应该崇洋媚外。但真正接触到的时候,所带来的冲击、震撼是巨大的,心理反差更大。”
“咸鱼,你是党员干部,可不能胡思乱想!”
“蒋叔,千万别误会,我就是这么一说。而且作为党员干部,我们更要面对现实,要认识到自己跟人家的差距。”
韩渝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接着道:“我是船上长大的,很小的时候就跟我爸我妈去过很多地方。在同龄人中,我也算见过世面的。可就算去过那么多地方,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