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肉联厂只有猪肉和牛肉,猪杀了好几头,猪肉的各个部位任挑任选,特别充足,牛总共才杀了一头,云乔想买点牛腩,但是才刚开市,筋多肉少的牛腩就已经快被挑走完了,云乔只能挑了点靠近牛腩的肉,上面带了些肉筋,勉强也算牛腩,回家用砂锅炖了,放上番茄罐头和土豆,一样好吃。 买完一斤牛肉,云乔又买了些五花肉和前腿肉。 五花肉炖红烧肉,前腿肉嫩,剁成馅儿,不管是包饺子还是汆丸子都好吃。 买完了肉,两人艰难的从肉摊子里面挤出来,又去旁边的鸡市口买了只小公鸡,又买了条鱼,卖鸡和卖鱼的摊主比较忙,并不帮忙杀鸡杀鱼。卖鱼的摊主只送了根麻绳,帮忙栓进鱼的嘴里让人提着,卖鸡的摊主倒是比较贴心,将公鸡的腿和翅膀都用绳子牢牢的绑住,以免顾客抓不住被鸡跑了。大集上人多,公鸡要是跑了,虽说是飞不高,但架不住飞得快,逮是很难逮回来的。 买完这些,两人手里的东西就多的提不下了,便将鸡鱼和肉先送回车里。 何霆钧提前在后备箱里铺上了两条麻袋,又准备了一个大脸盆,肉放进大脸盆里,免得血水流在车子上,把车子弄脏。 之后,两人又往大集上跑了两趟,将副食本上能买的东西都买了,米面粮油,豆腐,粉丝,黄豆,花生…… 云乔还花大价钱买了把韭菜,嫩绿嫩绿的,是温室里种出来的,一斤的价格都赶上肉价了。贵是贵了点,但该吃还得吃,过年不包点韭菜鸡蛋的饺子,总觉得差点什么。 这一趟满载而归。 回到家正好晌午,何霆钧把东西卸在家里,去后勤还车。 云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差十分钟就十二点了,炖肉是来不及了,云乔切了点五花肉,又把豆腐切成三角块煎了煎,放上白菜粉条一起炖。 里面连灶的小锅底下放了点米,熬二米粥,上面架蒸笼,馏了三个馍,云乔一个,何霆钧两个。 这样菜出锅,馍馍馏透,米粥也熬好,何霆钧还车回来,正好开饭。 吃过饭,趁着请的假还剩半天,何霆钧把鸡和鱼都杀了,内脏掏干净,不能要的扔掉,能吃到洗干净塞在鸡肚子里,全拴上绳子,挂屋檐底下冻上,吃的时候摘下来拿进屋解冻就行了。 零下三十度的天,肉这样挂半个月都不会坏。 他还拿了扫把,把屋子里的蜘蛛网都扫了下来,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一个下午忙的脚不沾地。 当然,云乔也没闲着,她把猪五花肉和牛肉都切了,连灶的两个锅同时开炖,猪五花切块炖成红烧肉,牛肉用西红柿罐头炖成西红柿牛腩,炖好盛到盆子里放进菜橱,吃的时候再加配菜,五分钟就能出菜,简单省事。 到了二十八,何霆钧接着上班,云乔在家把买来的前腿肉一切为二,一半留着等到除夕那天包饺子,一半先剁成肉馅,塞进切好的藕片里面,炸成藕夹。 趁着锅里的热油,把鱼也挂上糊,炸熟放着,过年的时候红烧。 住在隔壁的袁嘉惠炸了丸子,给云乔送了一盘过来,云乔给她捡了几个刚炸好的藕夹让她带走。 用萝卜素丸子换了云乔的肉藕夹,袁嘉惠特别不好意思,回了家,又让儿子齐卫国送了两大块花生芝麻酥糖,说是亲戚从春市寄过来的,这边没有,给云乔两块,让她也尝尝鲜。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吃了中午饭,云乔熬了浆糊,让何霆钧把春联贴上。 秦铮跟何霆钧今年的运气都挺好,轮值表的排班都和除夕夜错开了,还不到半下午,云乔早早的就让何霆钧去秦铮家里,把他喊过来一块过年。 秦铮来的时候也没空着手,他提了条羊腿过来。 看到羊腿,云乔眼里露出一抹惊喜的神色:“哥,你从哪里弄来的羊腿?我们前几天去公社买都没见着有卖羊肉的。” 秦铮笑道:“我们团里副团长自己家养的羊,过年杀了吃不完,以物易物往外换呢,我没什么能跟他换的,就按照市场价,跟他买了条羊腿。” “是住八号胡同的江副团吗?”云乔问道:“我记得是他家住八号胡同最里头,挨着外墙盖了个羊圈,里头养了两只羊。” 秦铮点了点头:“是他。” 云乔笑道:“真是他家呀。我只知道他家昨天杀了羊,不知道他家吃不完要往外卖,不然我也过去买一斤,用洋葱胡萝卜包点羊肉饺子也好吃。” 秦铮将羊腿递给云乔,说道:“从腿上割点肉下来包也行。羊腿肉包饺子正合适。” “行。云乔接过来,笑着说道:“那今天再加一个羊肉饺子。咱人多,多包点拿到外头冻上。哥,你走的时候拿回家点,现在天冷,放外头梁上吊起来,放半个月都不坏。不想吃食堂了,就在家下点饺子。” “行。”秦铮笑道:“你和面吧,羊肉的馅儿我来剁。” 云乔和好面,秦铮也把羊肉馅儿剁好了。 何霆钧是个做饭好手,调好了素三鲜的馅儿,正在调猪肉的馅儿,秦铮不会做饭,云乔就把调羊肉馅的任务接了过来。 她切好洋葱和胡萝卜,和羊肉放进一个盆里,再往里放上盐和胡椒粉,葱蒜末以及花椒大料水。 搅拌上劲后,云乔凑到盆边,想闻一闻馅儿里的盐味给的够不够。 她鼻子还算灵,调馅儿用鼻子一闻就知道咸不咸。 谁知这次,她才刚凑近盆边,就被扑鼻而来的羊肉膻味冲的几欲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