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安排任务,反而任由他自由发挥,研制自己的东西? 要说这里面没有其它事情,白锦是不信的。 但没关系,他来研究院,也不是为了在研究院里混出名堂的。 白锦笑着送走沈教授,关上门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 他背着手,踱步在实验室里转悠一圈,仔细检查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监听仪器,没有。 白锦勾了一把凳子坐下,也不急着做事,拿出手机,回复陆承泽发来的消息。 陆承泽问他中午要不要过来接他一起出去吃饭。 白锦答应了。 消息刚发出去,陆承泽的电话就打来了。 白锦接起,“喂?” “这么闲?”陆承泽问,他那头的电话背景声音,应该还在开车。 “嗯,沈教授给了我单独的一个实验室,说暂时没有实验项目,我可以研究自己的东西。” 白锦不是吃亏不吱声的主,既然被人故意冷落,他这么单纯又善良的,当然要老老实实地自己的担保人汇报啦! 电话那头的陆承泽顿了顿,随即低声骂了句脏话,“kao!老子就知道这帮老东西会故意折腾人。宝贝,你就安心忙你的,剩下的,交给老公来解决。” 白锦乖乖地,“哦~” 挂了电话,白锦的唇角才重新扬起笑意。 拿出灵蛇草,白锦开始炮制。 认真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中午休息时间,白锦伸个懒腰,将一上午的劳动成果,都贴上标签,并将其保存在电脑里。 还是一样顺手做了备份,装在自己的u盘里。 锁门时,在走廊上遇见了沈教授,还是沈教授先开口打招呼,笑眯眯地问:“白锦,你这是出去吃饭呢?我刚看到陆五爷的车停在我们楼下了。” “沈教授,中午好。”白锦笑着回头,一脸单纯又害羞地点头,“嗯,五爷来接我去外面吃饭。” “去吧,去吧,下午也不着急回来。”沈教授笑的更和蔼可亲了,“咱们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规定的,你又是第一天来上班。” 白锦在沈教授“鼓励”的注视中,快步离开了。 等走出大门,看到陆承泽的车子,像身后有人在追似的,飞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呼!” 陆承泽好笑地看着白锦轻拍胸口的手,“怎么了?有人追你?” 白锦摇头,“没有,就是觉得沈教授对我的态度,太热情了点,有点不适应。” “这老头见谁都是一脸笑,你别搭理他就行了。”陆承泽伸手勾住白锦的脖子,将人搂过来,在他的唇上安抚地亲了亲。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但没想到白锦下意识张嘴了,甚至,那一截舌尖,还颤颤巍巍地探着。 陆承泽哪还能收得住?当即整个人都压了过去,唇上更是加重力道,恨不得当场吃了白锦。 白锦被陆承泽吻得晕晕乎乎的,好不容易才挣开男人的钳制,气喘吁吁,“唔……五爷,我、我们快走吧……我都饿了。” 陆承泽低头,看着白锦唇上晶亮的湿意,哑着声音,“我也饿了。” 白锦:“我是说我的肚子饿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陆承泽笑着抽了张纸巾,给白锦擦嘴,“你叫声好听的,老公马上就带你去吃饭。” 白锦羞愤:“……这里是研究院,你正经一点啊!” “我哪里不正经了?你叫不叫?不叫,我可要……”白锦害羞的模样,实在太勾人,陆承泽故意逗&弄他, 不等陆承泽把sao话说完,白锦立刻截断,哀求了叫了一声,“老公,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真乖,老公马上喂饱你。”陆承泽心满意足地开车离开。 等他们的车子驶出大楼,沈教授从里面走出来,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拿在手上的手机响起,沈教授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是我,白锦被陆承泽接走了……” —— 白锦以为陆承泽来接他吃饭,只是两人随便找家酒店,简单吃点。 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包间里是和霍堇年和霍鸿宝,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看到白锦出现,霍鸿宝欢快地跑过来,拉着他往餐桌边带,还主动给他介绍,“小锦,你怎么才来呀?我们都等你好久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钧清哥,是明家三少。” “明三少好。”白锦乖乖叫人。 “你好,别客气,我比你大,你也跟鸿宝一样,叫哥就行。”明钧清笑着摆手,态度十分友善。 白锦从善如流地改口,“钧清哥好。” 明钧清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能和陆承泽和霍堇年做朋友的人,自然口味都是差不多的。 陆承泽偏爱纯情男孩,霍堇年和明钧清也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爱好。 看到白锦这么乖巧,明钧清对他的印象自然非常友好。 不过,白锦是陆承泽的人了,他自然不会有其他想法,但不忘嘴碎一句,“你这么可爱,有没有玩得好的朋友,以后带来一起玩啊!” 白锦:“……哈?” 这话题转的太快,他一时没跟上节奏。 特别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诱拐小朋友的坏蜀黍。 “别理他,他就是精虫上脑了。”陆承泽上前,将人揽到身边坐下,“他最近刚失恋,看路边的老鼠,都是眉清目秀的。” 白锦:“……” 这得失多大的恋,才能连路边的老鼠都不放过? 明钧清不乐意了:“承泽,你少败坏我的名声,我那是失恋吗?分明就是玩腻歪了……” 霍堇年毫不留情地吐槽:“是被人玩腻歪了吧?你小心哪天真被人网住了。” 但霍堇年是有点乌鸦嘴技能在身上的。 等到有一天,明钧清被某头单纯执拗的小狼狗缠住时,他才发现,他又一语成谶了。 明钧清磨牙,“堇年,你是不是想干架?居然用这么恶毒的诅咒咒我?我这么博爱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