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人格也叫多重人格障碍，患者会出现两个或者多个相互独立的人格状态。每种人格状态均有独立的体验。”大妞看着有点迷茫的付泽还有一脸懵的小白，“这么说吧，简单的说法就是两个人存在一个身体里。这在医学上属于精神类疾病。”</p>
“你是说他有精神病。”付泽皱着眉头说。</p>
大妞点点头“算是一种精神病，他情况也是比较严重的，两种人格相互交替出现，互不干扰，我想昨天我们审讯的是一个人格，另外一个人格就是今天醒过来的，我们需要寻找心理专家对他进行评估。”</p>
付泽打开车钥匙“怎么会有这样的病症？你的意思是今天这个杀了人？”</p>
大妞不确定的说“我不能确定，需要审讯之后才知道，造成这种精神状态有很多种可能，但是我想他的疾病发作是因为幼时的心里创伤。按照他们邻居的说法当年他和父亲刚来这里的时候他才六岁。我想可能就是那个时候造成的心里创伤。”</p>
回到警局，付泽和大妞一起审讯。</p>
此时坐在座位上的王达来跟之前完全不同，与这个王达来一比，那个就是一个小白兔，这个王达来一看就带着一股子阴郁，此时看着他们眼神好像看着一盘美味的食物，尤其他看着大妞的时候，眼神中侵犯的意味明显。</p>
“这些人是你杀的？”付泽拿出失踪知青的照片，王达来看着照片带出一个恶劣的神情，然后带着冰冷的笑意“你猜。呵呵呵。”</p>
“王达来，你要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们抵赖。”付泽说道。</p>
“那你枪毙我呀。”王达来笑嘻嘻的说。</p>
大妞看着他，突然说“自己姐姐的肉好吃吗？”</p>
王达来一双眼睛霍地看向大妞，直直的盯着她“你觉得我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大妞又说。</p>
“这些年会不会做噩梦。梦到当年的情景。”大妞说道。</p>
“我不是他。”王达来突然恶狠狠地说“我不是他，我没那么懦弱。呵呵——”笑了一下他突然又带着邪恶的眼神说“你们知道年轻女人的嫩肉多好吃吗？只要你们吃上一口，你就不会忘记这个味道。可惜我做的比我父亲的总是差点什么。”王达来说道这里甚至带了一点迷茫。</p>
突然他把目光又投向的大妞，看着她好像看着一道美味“或许我找错对象了。那些女人怎么有你这么细品嫩肉的呢。”</p>
“你杀了他们人头放在那里了？”是的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处人头“你在哪里处理尸体？”</p>
王达来看了看大妞然后说“我不会说的。”然后低声看着他们“你们自己去找吧。”</p>
付泽气的一拍桌子，然后就在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王达来，脑袋忽然往旁边一歪，然后眼神迷茫起来了。</p>
“王达来？”大妞疑惑的问。</p>
王达来迷糊的看了看他们“马警官。付警官。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p>
付泽只觉得自己心里一阵寒意，此时就算他也看出两个人的变化了，那种突然改变的气质，是绝对不会错的，最好的演员也演不出这样两个角色。</p>
“王达来，你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突然睡着的情况？”大妞问。</p>
王达来绕了绕头，然后发现身上的衣服变成病号服，似乎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换衣服了，不过还是回答道“之前有过几次，我还去过医院看过，那个医生说可能我太累了。”</p>
说道这里王达来有点不信任那个医生“我觉着医生说的不对，如果是困了睡一觉会好，但是我睡过之后还是累。身上还酸疼酸疼的。”</p>
“你记得自己发病的时间吗？”大妞问。</p>
王达来点点头“记得，我怕自己得的是绝症所以特意将日期画在挂历上，但是每次发作后日历就消失了。后来我就用脑子记了。”</p>
旁边小白弄来一本日历，让他在上面标注。王达来记得很清楚，很快就在日历上画上自己得病的日子。</p>
“你小时候跟父亲一起逃难过来，记得在什么地方长时间逗留吗？”大妞问。</p>
王达来摇了摇头“我对那段记忆很模糊。”</p>
大妞将一个档案打开“我们询问过你们老家的知情人，你们离开家乡后，差不多隔了七个月才到现在的居住所，家乡于此处并不是很远，就是脚程再慢，一个月也能到了，但是你们用了七个月，这七个月你们在那里？记得吗？”</p>
王达来十分迷茫“不记得了，不过我有几次做梦，好像梦到自己去了一个山洞之中，我很混乱，好像是和父亲在那里一起生活一样。那或许就是一个梦。”</p>
“你再想想，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大妞再问。</p>
王达来皱着眉头想了想“山洞前面有一个小河，好像有一天水位上涨，差点灌倒洞里。”说完摇了摇头“那就是一个梦。”</p>
之后大妞又问了几个问题，王达来都很配合的回答了。</p>
“怎么办？这个王达来并不知道具体的地方。”付泽说着带着一股子怨气“明天一早心理学专家就会过来。如果说他真的被认定为人格分裂，是不是他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p>
大妞点点头“今年刑法刚刚颁布，关于这方面刑法里写的很清楚，不过这个案子涉及的受害者太多了。死罪能逃，至少也得个无期徒刑，而且他这样的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p>
付泽说“这样对受害者也是不公平的。”</p>
“先把案子解决再说吧。按照他说的自己无端睡着的情况对比一下受害者的情况，看看失踪时间能不能对上，另外去寻找经常去他店里的人还有邻居，看看他在沉睡之后离开多长时间，或许能瘦小地理位置。”</p>
“好的，我这就吩咐下去。”</p>
寻找第一现场不怎么容易，经过细致的检查发现王达来昏迷的时间最长也只有八个小时，大多时间都是夜晚降临之后，八个小时时间很紧，之前发显得两个藏尸洞，距离这个镇子有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如果算上回城的话，这两个地方并不是第一现场，或许那里只是放腊肉的地方。</p>
“不会太远，时间来不及。”大妞说道。</p>
“有水又有山洞，咱们这一片也就乌林山了，那个山地势复杂，林子茂密，所以就是当地的人也不会经常进山，大多数只在外围活动。”小白突然说道。</p>
“远吗？”大妞一边问，一边脑海中出现了这边的地图，找到了那个位置，离这里真的不远，如果骑自行车都用不上一个小时，主要是如果他与父亲逃难的话，那个地方是他们必经之路。</p>
“走我们去看看。”</p>
全员出动，一起去寻找，乌林山，也怪不得取这个名字，进入森林中就很黑暗，这里藤蔓植物特别多。</p>
“这边有一条小河，是从怒江支流里分出来的。”付泽说“每到春夏河流暴涨，水流就会湍急起来。”</p>
“顺河找吧，应该不会太远。”大妞说道。</p>
一行人顺着河流往前走，发现这里真的很难走，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一条小路“这里似乎有人走过。”</p>
大妞他们走过去，然后顺着小路走，越往前，小路就不那么清晰了，只能看过有人踩过的痕迹。</p>
“在这里。”突然前面一个警察喊道。</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