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西门操这一声,小健哥真想当场放个屁,就像先前在饭厅放的那个臭屁那样,臭飞一群狗流氓。 可是现在无论怎么使劲,就是放不出来。 小健哥的臭屁可是一件杀伤力巨大的秘密武器,岂能随便生产,肆意排放? 于是小健哥转为口语道:“不是本少爷狗屁事情多,而是,操兄记性有点问题,似乎忘记了咱们还有一笔账没有结算吧?” “狗屁帐……”西门操想也不想接连屁话脱口,不过这一句后长了点记性。 忽地想起了点什么。 斜起三角眼瞄向小健哥:“你是说……先前咱们打的那个赌?” 小健哥似笑非笑:“操公子总归不是猪,记性还是有的,那么事情就好办了。”小健哥故作松了一口气。 “你想怎么办?” “当然是按规章办。” “狗屁规章,不就是打了个赌吗,哪来的那么多规章。” “操,不会你又想耍流氓,赖账吧?”小健哥表示担心。 谁知西门操这一次却正起了面孔,一本正经道:“本公子一向讲原则,原则上的事情绝不耍无赖。” 面对流氓慨然姿态,小健哥弱弱地问:“哥所说的原则上的事情是?” “赌!” 一个字。 “还是……不太明白这个‘赌’的奥义?” 西门操翻翻眼皮:“本公子什么都可以耍无赖,就是赌场上玩赌从不耍无赖。” 这么一说,小健哥大松了口气。 这么一说,让小健哥看到了流氓身上一丁点人性光辉。 神采焕发,连眨着眼睛请问道:“这么说,操公子也不会跟我耍无赖了?” “废话,别说你小子,就是王八犊子本公子也绝不耍无赖。” 出言不逊,问题是王八犊子会玩赌么?所以小健哥不生气。 笑开了花,拍着手高兴地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操公子终于不耍无赖了,终于……” 忽地小健哥的笑脸不见了,双手一摆,牵住了身边怜儿的小手,然后摆正面孔道:“那好,按照咱们事先讲好的赌约,愿赌服输,怜儿被我找到了,我便带走,关于怜儿的一切债务一笔勾销,两不相欠,你说话可要算数奥?” “算数。”西门操痛快地答应一声,笑意里却透着奸诈。 两人先前的那一场赌戏看似就是一口儿戏,过程却是惊心动魄,最后小健哥赢了,这是西门操万万想不到的。 既然输了,就一定要履行赌约, 这是西门操的原则。 多日前,二人还曾有过一场较量,那一次玩的是赌球,并不是赌丫头,侥幸的是西门操赢了,该当小健哥履行赌约偿还赌资,可是至今小健哥都没有履行赌约,耍无赖的是小健哥,而不是流氓,这也是各位观众万万也想不到的。 所以尽管这次小健哥赢了,心里面却是不无担心,却没想到西门操答应的这么爽快,都有点踩了狗~屎的感觉。 “我……可以带丫头走?”小健哥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赢了,当然可以带丫头走。”西门操目光里闪烁着某种诚信的色彩。 “真的可以……” “如果你不想走,不妨就留下。” “算了吧,我可不想留在狼窝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啊,小健哥赶紧牵起怜儿小手,拔腿便溜。 刚走出两步,忽听身后西门操叫道:“健少爷,太着急走了吧?” 小健哥只回了回头:“我不是走,是想离开狼窝。” 抬脚又要前行。 身后的声音突然凌锐起来:“你以为狼窝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吗?” 小健哥止住了步子,完全转过了身子,十分愤慨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个没信用的人,还假惺惺讲什么原则,履行什么赌约,狗屁啊。” 其实小健哥想离开也是假装的,心里门清西门操不会这么轻易放自己走。至于赌约,这流氓说变脸就变脸,小健哥才不相信流氓的所谓原则呢。 谁知西门操脸上挂着奸笑,不紧不慢道:“本公子一向讲原则守信用,说话算数。我说过你可以带丫头走,没有反悔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是你小子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允许你带丫头离开,这是赌约的事。而我现在挽留你,是你我之间的事,这两件事毫不相干啊,你可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 “靠……” 小健哥眼珠子转了几转:“说到底你就是不想放我走,说这么多屁话。你到底什么意思,有屁直放,本少爷可没心情听你拐着弯放臭屁。” 西门操应声道:“健少是个明白人,怎么就这么不通人情世故呢,有些话还要我多说吗。” “恕我无知,请赐言。” 西门操蔑哼一声:“你小子揣着聪明装糊涂,装什么装。” 提高声音狠巴巴道:“你小子今天率众闯进我的大宅子,殴打我的家仆,威胁本公子,还害了二十几条性命,难道就这么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小健哥笑道:“原来是这个理由。本少爷的确做的有点过火,不过本少爷全是出于正义之举啊,如果操公子你没有做亏心事,我怎么有可能前来冒犯你?” “狗屁正义,跟老子谈正义,我看你是存心找茬来了。” “非也,小健哪敢找你临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