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若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p>
她看了素节一眼，似笑非笑道：“姨娘昨夜不好好在自己屋里待着，跑去侯爷屋里做什么？这等卑劣行径，旁人是学也学不来的。” </p>
素节“啧”了一声，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p>
“我和侯爷的新婚夜，我为何不能去侯爷屋里？啧啧啧，有人还没过门，就能当着众人面白日勾引，如今倒是说起我卑劣来了，须知人的脸皮厚起来，还真是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p>
...... </p>
林栖若语塞。 </p>
她瞪了素节一眼，转身就走。 </p>
素节悠哉悠哉，给姜清月行了礼，也走了。 </p>
“夫人，我怎么觉得素节姨娘似乎很讨厌林姑娘？”她们二人走后，月露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p>
“不是似乎，是确实。”姜清月淡淡。 </p>
“可我瞧着素节姨娘对夫人很是恭敬，看着也不像是多事之人，为何偏偏要针对林姑娘？” </p>
也难怪月露好奇。 </p>
侯爷本来不准备纳素节，若不是因为他被抓住和林栖若苟合，也不会被强压着纳了素节。 </p>
如此说来，素节应该感谢林栖若给了她这个机会才是。 </p>
“素节原本是要多谢林栖若的，若不是林栖若，她的确不一定能顺利进侯府的门。” </p>
姜清月细致说给月露听：“可是坏就坏在，侯爷对素节实在是体贴多情，以至于素节她——对侯爷动心了。” </p>
对上月露震惊的目光，姜清月点点头，继续道：“女子一旦动了情，由爱便生妒，素节是瞧见了侯爷心里有林栖若，这才将她视作心腹大患。她其实也并不是讨厌林栖若，只是单纯吃醋而已。” </p>
月露若有所思：“如此说来，素节姨娘不妒恨夫人，是因为.....” </p>
“因为她看得出，侯爷心中无我。”姜清月语气寻常，似乎只是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般。 </p>
月露面色复杂，一时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一脸平静的夫人，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p>
“无妨。” </p>
姜清月倒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管他爱不爱我。” </p>
月露不禁也扑哧一笑。 </p>
“夫人真的变了。” </p>
“若是再不变，那也太蠢了。”姜清月轻轻呢喃了一句，月露歪了歪头，有些没听真切，再一凝神，夫人却又恢复了往常那般淡漠神色。</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