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十分欠揍的模样，就好像在说，看吧，我媳妇儿相信我，不可能让你三言两语就挑拨的。</p>
江暖单刀直入：“那你爱他吗？”</p>
苏郁微愣：“……”</p>
她扭头，目光远眺，看向窗外的半空风景，久久没有说话。</p>
傅长渊情绪微落，如一缕烟的身体飘了飘，目光深深地看向苏郁的侧颜，眼底蒙上一层灰色。</p>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可为什么还会那么难过。</p>
江暖扔了桃核：“那你爱傅远清？”</p>
苏郁下意识回答：“我不爱……”</p>
她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猛地回神：“……你怎么会知道傅远清的？阿渊跟你说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你不是江家走丢的那个女儿吗？在昨天下午之前你应该和阿渊没见过……也不对，你既然认识阿渊，刚才又为什么跟他动手？”</p>
江暖：“你确定刚才那人是傅长渊？”</p>
苏郁震惊：“……！！”</p>
她蹙眉，脸上露出疑惑，她怎么会这么问？</p>
一旁的傅长渊长叹一声：媳妇儿，你终于注意到重点了！！</p>
江暖倒是一脸淡定，端着果汁在这间几百平米的房间里闲逛，东摸摸，西摸摸，最后走到一面收藏柜前，无意间看见里面的东西，眼前一亮。</p>
哇！好多铜钱！！</p>
这品质，这数量，不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么！</p>
江暖喜上眉梢，低头喝了一口果汁。</p>
傅长渊飘到她身边，警惕的往柜子里看了看，歪头问道：“你看什么呢？”</p>
江暖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装糊涂：我就看看啊。</p>
她用眼神说话。</p>
傅长渊挡在柜子前，一脸要哭的表情：“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再惦记你哥哥我这点宝贝了，算哥哥求你了，以后哥哥给你买糖吃，乖啊。”</p>
江暖扯了扯嘴角，继续用眼神交流：你也说那是宝贝了，谁会不喜欢宝贝呢！你把宝贝给我，以后我天天给你买糖吃。</p>
傅长渊：“……”</p>
江暖挑眉，无声地说：乖啊。</p>
傅长渊：“……”</p>
江暖气完傅长渊就跑，转身回到茶几旁，坐下来，弯腰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傅远清的灵魂是你饲养的吧？”</p>
苏郁闻言，猛地站起：“你……”</p>
到底是谁！！？</p>
江暖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笑道：“你想问我到底是谁？对不对？”</p>
苏郁嘴唇在抖：“你想说什么？”</p>
“姐姐就这么肯定你饲养的灵体是傅远清吗？”江暖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前面，眼眸逐渐空洞，缓缓说：“人死不能复生，人是人，鬼是鬼，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自古以来，人鬼殊途，姐姐为何还要强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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