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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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一直在厨房忙活的艾草,听到了外头阿雄嫂和秀米、依兰的对话。 她知道了陆芳芳带着李桢,要在村子里住下来。 艾草清楚,陆芳芳就是以前跟白建业私奔的那个女人。 那天林齐的车撞到陆勇的车,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是大水冲到龙王庙。 直等到陆芳芳和陆铭过来,当白建业和陆芳芳四目相撞时,艾草觉得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白建业见秀米时,虽然眼神也很特别。 但那是愧疚,悔恨和难为情。 而当他与陆芳芳四目相对时,艾草闻到了不甘心,意难平的味道。 那一刻,艾草的心便隐隐作痛。 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与白建业肯定有关联。 果不其然,她就是白建业为了她抛弃妻女的陆芳芳。 那天艾草也从陆芳芳的表情里,看出了陆芳芳这些年来,心里并没有放下白建业。 他们俩是怎么分开的,白建业一直不肯说。 二十五年后再相见,两人会不会旧情复燃,艾草心里是一点底也没有。 虽说李桢住院这段时间,白建业并没有提出要去探望。 但艾草发现白建业有时一个人独坐在厅堂里,手里捧着书本,思绪却飘得老远。 他不再跟她对视,淡然一笑。 也不再跟她诉说自己在外的一些见闻。 她知道自从回来后,面对太多的冲击,白建业自己也需要时间消化。 可是今天当她听到陆芳芳要留在村里过年时,心里的不安就更浓烈了。 站在院子里和秀米母女说话的阿雄嫂似乎觉察到厨房里有响声,她伸长了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厨房探去。 “艾草在里面蒸馒头。” 秀米看到阿雄嫂在打量着厨房,轻声说。 “她不会听到了吧?” 阿雄嫂也担心 ,艾草听到陆芳芳要在村里住下来会闹情绪。 她今天来纯粹是只跟秀米通风报信的,不是来给秀米家添乱的。 “没事,现在建业一心一意对艾草,等我和林齐结婚后,我也会督促白建业和艾草完婚的。” 秀米看到阿雄嫂神色凝重,她安慰着道。 “那就好,只要建业肯跟艾草结婚,陆芳芳一定会死了那条心的。” 听到秀米说她会督促白建业娶艾草,阿雄嫂心里的犯罪感轻了很多。 她真怕这次过来报信,把艾草和白建业的关系给整黄了。 站在屋檐下的依兰,听到阿雄嫂和秀米的对话,她把声音提高了八个度,对着她爷爷奶奶的房间大声喊:“某人又要妻妾成群咯。” 秀米听到依兰对着白建业的屋说这样的话,赶紧跑过去捂住依兰的嘴骂道:“你这死孩子,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就放过他吧。” 依兰被秀米捂着嘴巴,一边用力地掰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放过?他放过我了吗?自己在外逍遥快乐,你我过的什么日子,你都忘了吗?” 看到秀米母女就快打起来,阿雄嫂赶紧跑上前去,把依兰推进她自己的屋里。 “唉,依兰这心结,啥时候才能解开。” 看着被阿雄嫂推进屋去的依兰,秀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一直在厨房的艾草,听到依兰大声骂着白建业,她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毕竟自己无名无份,在人家家里过年,算个什么呢? 但是自己有家不能回,自己也放不下白建业。 这些天依兰看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她内心也是够委屈,可胜在秀米对她如同亲姐妹,令她的心好受了许多。 秀米也对她表示,这些年自己不在白建业身边,多得艾草的照顾。 虽然她心里一直有白建业,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段时间也多得有了秀米的支持,艾草才能毫无压力地在白家呆下去。 艾草是北方人,有吃馒头的习惯。 而是,每次蒸馒头,都是艾草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 看到今天来报信终究还是闯了祸,阿雄嫂满脸的尴尬。 她把依兰推进房间后,难为情地跟秀米道别。 “我还得去埕头收鸭毛,我先走了。” 秀米把阿雄嫂送到院子外边,对着她说:“行,你慢走,有空过来玩。” 阿雄嫂“呵呵呵”地应和着,大步朝自己家走去。 在收拾自己房间的白建业听到了依兰的叫喊声,很是莫名其妙。 他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了秀米正送阿雄嫂出院子。 “谁来了?” 他问秀米。 “阿雄嫂来了。” 秀米看到白建业站在厅堂上,丝毫没被依兰刚才的话所影响。 白建业朝四下看了看,发现只有秀米一个人在。 于是他问:“刚才依兰怎么了?” “没事,别理她。” 听到白建业追问依兰刚才怎么大喊大叫,秀米尴尬地应和着。 厨房里的第一笼馒头出锅了,艾草端着馒头,从厨房走出来。 “热乎 着呢,秀米姐要不先试试?” “好,你放着吧,我等会吃。” 看着满脸笑容的艾草,秀米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刚才她跟阿雄嫂说的话,看来艾草并没有放在心上。 “建业,你也吃啊。” 艾草把蒸笼放在饭桌上,招呼着白建业说。 “我这些年被你影响得也喜欢吃馒头了。” 看着热乎乎的白馒头,白建业微笑着应着艾草,伸手拿起了一个馒头说。 白建业又抓起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满脸笑意地递给了秀米,说道:“秀米,快拿去给依兰拿一个过去吧。” 秀米微微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馒头,眼神里闪烁着一丝期待和兴奋。 她朝拜建业和艾草笑了笑,接过馒头,轻快地走向依兰的房间。 秀米轻轻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依兰正坐在书桌前,腮帮子鼓得像只小蛤蟆,显然还在生气。 她微微一笑,轻声细语地对依兰说:“来,宝贝儿,尝尝这个,这可是艾草阿姨刚刚蒸好的新鲜馒头哦。” 秀米的声音温柔而甜美,带着一种讨好的味道。 然而,当依兰抬头看到秀米手中拿着的馒头时,她立刻皱起眉头,生气地大喊道:“谁稀罕!” 她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将头转向一旁,似乎不想再看那个馒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