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臭要饭的,滚一边去。”当他看清萧妃容貌,眼中满是厌恶之色,遂一脚把萧妃踢开。 旁边的一伙乞丐见萧妃被欺负,又见她如此惨状,都过来安慰她道,“妹子,新来的吧,这个公子我们都惹不起,所以我们一般都不缠他要钱。” “谢谢各位大哥提醒,我以后会注意的。”萧妃弱弱的道。 众乞丐给了她几个馒头,她连连道谢,站起身便往城外走去。 他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的越远越好。也不敢回家,怕连累了家人,就这么往出城的方向一直走下去。 她白天就在有人的地方沿街乞讨,或是为人做些杂活,换些干粮,晚上就趁着月色一路走下去。不论晴天下雨,皆是如此,一双鞋子走的破破烂烂,衣物也是丝丝挂挂,泥垢沾满整个身子,原本吹弹可破的皮肤现在已变的面黄肌瘦,十分怜人。 她虽然身为女子,但为了腹中胎儿,她必须坚强,再苦再累,她也要走下去。 没有人知道这个面目全非的乞丐竟是一个倾世皇妃,也没有人知道,她究是遭遇了什么,受了多大的苦楚。 四个月后,萧妃终于在一间破庙中顺利的生产了,破庙别无长物,她拾了一些乱草,以乱草为床,横躺其上,静待临盆。 生产还算顺利,没有太大痛苦,孩子出生后,哭啼不止,似乎在为母亲的遭遇感到伤心,替她流泪。 萧妃看向身旁的孩子,她笑了,“为了你,娘死都值了。” 她用捡来的破布将孩子裹起,用手指轻轻逗弄起来。 不一会儿,孩子便不再啼哭,咯咯咯地直笑。 “为你取什么名字好呢?”她思索半晌,“娘叫萧玉儿,你叫萧玉真好不好。”她念了两遍,感觉十分满意。她为何要为女儿起这个名字?外人一听,这不是两姐妹吗?其实这是女儿家心思了,自己本就才十七岁,还没有当娘的准备,被外人当做姐妹也无妨。至于玉真不随父姓,那是因为萧妃不想再和皇室有任何的瓜葛。 再看那烟儿和雨儿两个侍女,在与常静分别之后,二人便化作乞丐一路往北,向那无量海方向走去,二人本也是柔弱姑娘,脚程不快,一日走个四五十里路,遇到好山好水时,就找个地方参悟剑法,二人相互切磋,相互磨练,进步倒也神速。虽还未练出剑气,但在这凡间世界,也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三流高手了。 这下自保算是没有问题了,但为了保险起见,二人也没有换下乞丐装束,依旧是邋里邋遢模样。 这日,二人进了一座山中城市,名为南山城。二人神采飞扬的在集市上走着。忽然,一道吆喝传了过来,“算命算命,不准不要钱。” 二人往发声处望去,乃是一个卦摊,吆喝的正是那位摊主,一位五十来岁道士。 二人自顾自往前走去,不矛理会。 “二位姑娘且慢走,我老道观二位中庭饱满,红光隐现,定是不久前遇到了贵人。” “你怎知道?”雨儿好奇的问,难道他真算得准? “二位姑娘真正的贵人不是前面那位,而是后面那位。前面那位只是你们的引路之人,后面那位可是能改变你们一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