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p>
“只是什么？说出来或许会让你好受些，是我忘记了这件事情吗？说来确实有点奇怪，我明明不会忘记的。”慕天歌说着，沉入心神，细细感受刘长青的想法。</p>
“慕小姐，别这样，求你了...”刘长青祈求着，不知为何，他脑中总是想起沧澜的后续，那血腥沉默的真相，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头按在胸口，他没办法忽视，没办法逃避，却也没办法想出什么计划来挪开一样。</p>
沉默又被提上心头，如同本能。</p>
本该不一样的。</p>
慕天歌听见刘长青的话语，没在说话，停下的感知，手中拿着灵石，趁着摊主前方恰好排到她的时候去买小吃了。</p>
或许这就是沉默者的结局吧，矛盾又别扭地将自己推入深渊，直至世界黯淡无光。</p>
时间好像尤为难熬，起码对于刘长青而言是如此。</p>
忽然间，感官传来一阵炙热，是嘴巴。它感到什么热热的东西递了进来，紧接着的，就是一阵难以言明的味道，辣？咸？刘长青都能感觉到，并且十分美味。</p>
可美味中，鼻中又传来一阵恶臭，十分奇怪，在近乎相互不融的两种感觉下，那口中的美味似乎别有一番滋味。</p>
“刘长青，虽然不知道你在难过什么，但先吃饭吧，这个东西却不能辜负了！”慕天歌嘴中咀嚼着那块黑色的，方方正正的，豆腐？</p>
源源不绝的味道以及臭味传给刘长青的感官，或许用处不大，但似乎又挺重要的。刘长青的心思渐渐不再留取在沧澜的后续上，而是慢慢移开，一切似乎有了明目，可最终还是会回到起点，变成发呆，仅此而已。</p>
“唔~没想到那处摊位人更多，我没有迟到吧？”远处的龙女手中端着一个食盒，小跑来到慕天歌身边，拉下她的手，猛吸一口那散发着恶臭却又美味的灵食。</p>
“嗯～还是这个味道！”没有客气，龙女直接上手拿出一块放进嘴里，快速咀嚼着。</p>
“你买了什么回来？”慕天歌询问道。</p>
李梦婷拿出手中的食盒轻轻打开，里面飘出一阵异香，似乎是某种糕点。</p>
“额...现在吃糕点，不太好吧，不怎么搭。”</p>
“不试试怎么知道？”龙女说着，从中拿出一块白色糕点，带着异香吃进嘴里。</p>
“如何？”</p>
“不错，我以前都没有这样做过，哈哈哈...\"声音伴随笑声戛然而止，逐渐沉默。</p>
“李梦婷？”</p>
“我们继续吧！还有许多未曾吃过的东西呢！”龙女说着，拉起慕天歌的手，又跑向别处。</p>
她似乎很有精力，几乎没有休息，一家接着一家，从龙城东头一直吃到西头，总是把奇怪的东西一齐混着吃，那些夹杂着酸甜苦辣，各式味道的东西真会好吃吗？</p>
慕天歌不知道，心中担忧着两个人，一人沉默，一人强颜欢笑，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无力感油然而生。</p>
“慕小姐——”</p>
“慕天歌——”</p>
‘无需自责’几乎是异口同声，不过一人在外界，一人在内心。 “额...突然间这样，还挺和谐的。”一时间，慕天歌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但难得有点突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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