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侧过头去问，“什么？”</p>
“......”他摇摇头，小声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好久没和人这?样好好说过话了。”</p>
“狗卷同学熊猫同学真希他们?呢，你跟他们?不是?朋友吗？”凛凛一脸古怪的表情。</p>
“他们?…不一样……吧。”</p>
“哪里不一样？”</p>
“......”他再次不安地咬住手指甲盖，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跟我不…不太一样。”</p>
“那?就是?说我跟你是?一样的咯，因为以前都被?霸凌过？”</p>
“噫……！”他眼?睛睁大。</p>
凛凛倒是?忽然想起来，之前很多次都看到过的事。把雪花玻璃球珍重地放在枕头旁边后，就一把抓过乙骨忧太的右胳膊。</p>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乙骨忧太眼?皮子一颤，呼吸凝滞。</p>
凛凛将他的袖口往上卷了卷，露出纵横交错、新旧不一的一堆割痕，她面色凝重地盯着看，时不时还会慎重其事地点?一下头，发出“嗯......”的沉思声，不知多久过去，她目光上移到乙骨忧太的脸上，他的表情跟他的胳膊一样僵硬。</p>
凛凛：“很久之前就想说了，你好脆弱。”</p>
凛凛像是?肯定自己的说法似的重重点?一下头，强调，“我是?指心理方面。”</p>
凛凛缩回手，重新高高举起雪花玻璃球，灯光没了就晃动一下地玩儿?，“我就比你厉害多了！虽然我以前也被?欺负吧，但是?我后面超——勇的，我直接把他们?都揍了一顿，虽然我也挂了不少彩，但她们?看到我这?么不怕死地跟她们?打，她们?就都怕了，再也没敢招惹过我。所以你真的好逊。”</p>
“对、对不起……”</p>
“——哈？！”凛凛懵逼，“你道什么歉啊。”</p>
他很不安的样子，“因为我太逊了，所以对不起.....？”</p>
凛凛：“............”</p>
凛凛没忍住：“你好神经?病啊。”</p>
乙骨忧太紧张：“这?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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