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那头的动静,他抽噎着:你让我觉得我之前过得好不值,原来不是你没钱,是我不值钱,都怪我倒贴,都怪我捞不到,都怪我喜欢你吗?我又不是活不起了,哥哥,你为什么要补偿我,难道我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久,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你到现在还想用钱买我,你又不爱我,你根本...你根本就只是想跟我做对吧?</p>
他那么伤心,肝肠寸断似的大哭起来:你...你那天在车上问的问题我现在回答你,我不要你施舍我,我不会给别人当小三的,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了,死也不会,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恨死你了,你的破包破钻石留给你的老婆你的情人你真正喜欢的人或者什么捞得到的人吧!</p>
哭着说完,付若挂了电话,擦了把眼泪,把这号码拖进黑名单,又还给听傻了的小芬。</p>
他脸蛋上还挂着泪痕,表情却恢复成十分严肃,继续努力地跟恶心的枣夹核桃做斗争。</p>
贺延赋的助理走出门一分钟,回来只见老板颓然坐在满桌凌乱前,撑着额头,完全一副被打击得道心破碎的脆弱样子:出去。</p>
哈哈,我们老板也是吃上爱情的苦了,助理表面默然点头,一边倒车请注意,一边心想,呵呵,以前满面桃花地挂断情人电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被骂完挂断的一天。</p>
付若发泄完那一次,足足有两个星期没有出门,饭倒是好好吃,吃完饭就去玩会儿游戏或者稍微拉伸一下身体,他之前学舞蹈,教小孩子跳舞,但是已经很久没有跳了。</p>
他不出门,倒也不是担心被贺延赋堵,他知道这人自尊心强,不可能死缠烂打的。</p>
其实对付若来说,想要拒绝贺延赋也不是简单的事情,他还是很喜欢贺延赋的,那天在温泉山庄,面对衣衫不整的哥哥,他差点就扑上去了,但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他是烈士遗孀,年寒尸骨都还没找到,付若那天在仪式现场并不是毫无触动的。</p>
他可以没有尊严地倒贴贺延赋,但年寒的丈夫不能。</p>
春寒料峭,付若去做孕夫瑜伽,做完收拾好东西出门,路过前台,他被人拦下,是个有些眼熟的人,长头发,眼神很凌厉。</p>
对方自我介绍:你好,付先生,我是侯月彬,我们之前见过,你记得吗?在...</p>
他还没说完,付若已经想起来,是烈士基金仪式拦住他的那个奇怪男人:嗯,我记得你,有什么事吗?</p>
侯月彬注视着他粉扑扑的脸: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p>
咖啡馆的角落,付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演什么谍战剧,而对方递过来的资料证明,他真的可能或许要当一下卧底。</p>
侯月彬告诉他,年寒或许没有死,他可能还在越南北部某个地方。</p>
那地方绝对不安全,但年寒至今未归,说明这里对他来说一定比越南还危险。</p>
付若皱着眉头看他:你们要我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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