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但年还在说,他似乎也很怀念那段时间,乐朝自以为在跟他谈恋爱那段时间,那时候乐朝会反抗,会说不要,陆但年不喜欢拒绝,几次之后,他让乐朝走,说到这里,他皱起眉头。</p>
斯雨:人家没回头舔他,他破防了,他根本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omega,他就喜欢让别人破防,喜欢车上坐着在学校论坛上造谣他的男大追不上的对象,小孩子就是虚荣,他一个都没睡过,但大家都说他活儿很好。</p>
陆但年的声音变得很冷:我不要他了,所以他自暴自弃,跟一头猪在一起,垃圾货色,那头猪在外面嫖,他还像个傻逼一样高高兴兴地给猪打钱买套。怎么这么蠢?没有我他要怎么活?</p>
斯雨:出现了,让他八年里反复破防的猪哥,跟着一起骂两句。</p>
南溯照做:猪哥后来怎么样了?</p>
斯雨啧一声:被举报嫖娼开除了吧,事儿闹得挺大,夫人知道之后挺难过的,他装了两句,把人哄到床上又是一顿草。</p>
陆但年的眉头又很快松开了,他兴奋而笃定地微笑起来,闭上眼睛:我知道他没了我活不了,他那么穷,又那么可怜,见过他的男人都会想...你不知道...抱歉,没见过确实很难想象,他脸上在流血,还一直在哭,他靠在我肩膀上,那时候他应该以为我有女朋友,但是...他真的很喜欢我,简直不知廉耻了,是不是。</p>
可怕的陈述句。</p>
南溯有点汗流浃背:我是不是在听一个强奸犯的自白。</p>
斯雨:没吧,顶多顺奸,他老婆就吃这套,夫人也挺神奇的,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当时玩砸了,真是破锅配烂盖王八看绿豆。</p>
陆但年不止一次玩砸,后面的某一年,他发现乐朝和一个下级男员工经常打招呼,对方帮乐朝修了一次电脑,而乐朝对他笑了四次。</p>
那天晚上乐朝被叫到酒吧,在他穿过舞池汗液和香水味之后,陆但年主动侧过脸,捏着一个想不起脸的omega下巴,吻了他一下。</p>
斯雨:亲的是他自己的指甲盖,借位你懂吧,他的嘴和几把锁得比银行保险箱还牢,三代单传,老陆家剩的这点米青子全在老婆肚子里死的。</p>
南溯:你这话也太糙了。</p>
乐朝走了,陆但年坐在那儿硬是忍了三十分钟,每人发了两千车费,他回家,乐朝已经睡着了,满脸泪痕,陆但年这样描述自己的心情:真可怜,他就是太喜欢我才会这样,他受不了我跟别人在一起,但我不是他的私有物,他凭什么拥有我呢?</p>
斯雨:玩砸了,第二天夫人开始写辞呈,一边哭一边写,网上找了个房子打算下班就去看,连狗都看好了,马尔济斯,他一直不许人家养活物,死的也不行,控制狂。</p>
南溯:...你怎么知道?</p>
斯雨:...我有前辈,三年前,因为踩着他们家地毯跟夫人多说了两句话被辞了,拿了n+3,夫人那间办公室最早是她的,后来里面装了二十六个摄像头,呵呵,你以为他是怎么知道夫人笑了四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