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迅速回了句：【好，那下次见。】</p>
也算是体面地结束师生关系了。</p>
“不用放在心上。”苏聿白停车等绿灯，沉声道。</p>
“没有啦，不过苏教授你上次到底跟我妈妈说了什么？”</p>
绿灯将至，苏聿白开口：“以后告诉你。”</p>
车辆再次前行，姜与乐闭了口。</p>
夏夜的风拂过脸颊，耳畔的呼啸声很大。</p>
“好像要下雨了。”</p>
“后备厢有伞，等会儿我送你进小区。”</p>
“谢谢苏教授啦。”</p>
“不用客气。”</p>
不客气吗？姜与乐偏头看向她，认真道：“苏教授你真好看。”</p>
苏聿白会回她什么，也说“谢谢”？还是“你也好看”？还是谦虚的“哪里哪里”？</p>
姜与乐静静等着她的回应，却半晌没等来。好吧，这也不是一句非得搭理她的话。</p>
姜与乐收回视线，将车窗再次升起一点，兀地听见她问——</p>
“哪里好看。”</p>
没想到她会反问这一句，姜与乐望着她笑，“苏教授觉得自己哪里不好看。”</p>
这回到了小区门口，苏聿白停在一旁，静静看了她半晌没说话。</p>
姜与乐不禁缩了缩脖子，而后轻声道：“哪里都好看。”</p>
“姜与乐。”</p>
“你家是在16号。”仿佛她停下来只是向她确认地址。</p>
姜与乐定定点头，“是，苏教授记忆力真好。”</p>
过了这么多年，苏聿白竟然还记得她家的路。</p>
到了家门口，姜与乐解下安全带，没急着下车，“那个苏教授，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祝你工作顺利，生活顺心！下次见！”</p>
苏聿白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而后开口：“你也是，学业顺利。”</p>
与苏聿白道完别，雨还没落下来。</p>
但姜与乐刚踏进家门，外面刚好下起了大雨。</p>
姜华珍和褚国安早就在家庭群里发过消息，今晚有应酬。</p>
家里一片漆黑，只有鱼缸那里透着光。</p>
姜与乐赶紧开灯换鞋，火速前往书房关窗，里面放着很多纸质资料，今晚这大风，估计被吹得满地都是。</p>
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进入书房，果然看见没有装订的资料散落满地。</p>
先踩着资料间的缝隙关了窗，这才开始一张张地捡起来。</p>
捡到一半，余光扫到地上有张纸，似乎写着“港城大学”两个字。</p>
姜与乐以为是与自己相关的资料，捡起来一看，发现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