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是不可能走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走远路的。</p>
“慧妃这次可是栽得彻彻底底，从妃位被贬成贵人，本朝自开国以来，她是头一例吧？”</p>
卫紫茗点点头，“确实是头一例，旁人犯过，要么是轻罚，要么是重责。轻则禁足、降位，重则打入冷宫、赐死，确实没有连着降位这么多的。”</p>
楚凝芷笑道：“汤贵人嚣张跋扈，有今日几乎是可以预见的，并不奇怪。”</p>
“汤贵人手里犯的事，何止是贬成贵人就够的，不过是……”</p>
周晴儿的话越来越过，楚凝芷出言打断她：“胡说什么呢？你是吃了酒来我这耍酒疯不成？”</p>
周晴儿这才反应过来，卫紫茗还在呢，这话是不好在她面前说的。</p>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可惜皇后娘娘病着，不然有皇后娘娘教导汤贵人几分，或许会好些。”</p>
周晴儿赶紧说起别的把这件事岔过去，“幸好刘才人搬出去了，不然汤贵人又禁足，连带着她宫里的人也不好出入。”</p>
“说起来，你们瞧见过刘才人的肚子没有？前几天我瞧见过一次，真是大得不寻常。”</p>
“娘娘从前怀着双胎，七个月的时候，瞧着才和那个差不多，她这离生产还得两个多月呢，要是再大那就更危险了。”</p>
卫紫茗道：“太医不是让她多运动吗，生产时或许会好些，不至于肚子更大。”</p>
“汤贵人也太狠毒了些，就是想要刘才人的孩子，也没有这样的，那孩子胎里养得肥大，难道生出来就能康健不成？”</p>
楚凝芷淡淡笑着，笑意不达眼底，“汤贵人惦记着自己生的皇子呢，刘才人这胎也就是这段时间有用而已，等她生下自己的皇子，就没用了。”</p>
“汤贵人本也没打算让他活到成年，只是这几年而已，康不康健自然不要紧。”</p>
卫紫茗也有些愤慨，“她这样的人，怎么配有孩子呢？没能生下皇子，便是老天开眼。”</p>
“可怜了永宜公主，小小年纪不但没有母妃疼爱还成了她争宠的工具。”</p>
说到这个，周晴儿才想起来，顺着卫紫茗的话问道：“慧妃被贬失宠又禁了足，那永宜公主怎么办，还在景宁宫待着？”</p>
“应该不会吧，汤贵人待永宜公主并不亲近，之前也是陛下派去的人在照顾着。如今她成了这样，再让永宜公主住在景宁宫对公主也不好。”</p>
“再者，有一个这样的生母对公主不是什么好事，或许陛下还有别的安排，只是如今陛下忙于政事，怕是一时顾不上。”</p>
卫紫茗微微皱眉，“可是宫中如今的情况，想为永宜公主找一位合适的养母，怕是不容易。”</p>
“永宜公主是宫中唯一一位有封号的公主，身份尊贵，养母必定也要位份高些才行。可如今的高位嫔妃大多育有子嗣，并不需要多一位公主，更别说是这样一位地位有些尴尬的公主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