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鹰听到这名白衣男子的讲述,此刻已经完全懵了,自己父亲曾经在苍洱阁,那黑衣男子肖亦剑,还有自己的母亲是谁,张鹰脑袋如炸雷一般轰的一响愣在原地,不解的看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低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也难怪你不解,我就将我所知道的是事情告知与你吧,我们苍洱阁一向是一峰为主,三峰为辅,当年家师只收了三名弟子,一个是我,一个是你父亲,还有一位就是那个肖亦剑,我虽然贵为本峰大师兄,不过按真正的资质实力来说你父亲确是我们修为最高的,短短五年时间竟然突破了神青玄术第四层,可谓是天资聪颖。”
说道这,风亦致哀叹了一声:“你父亲出外历练的时候偶尔获得了这件奇宝,结果发现这块奇宝对提升修为大大有利,在本山峰闭关修炼一年就提升到了第五层境界,当时闯出了不少的名声,出门再次历练的时候,不料却邂逅了当时魔教鬼魅派的那个妖女,因为你父亲懵懂无知,初识情事,竟然与那个魔教妖女暗生情愫,在外与那魔女琴瑟和鸣,情定一生,并且刚生下你不久,不过这件事很快就被苍洱阁的掌门真人知道了,你父亲抱你回归门派,当时的掌门真人和我们三峰的师长首座集体商议惩治你父亲,你父亲却死活不肯认错。”
看着张鹰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风亦致点了点头,幽幽说道:“于是,欲将你父亲逐出师门,废除道行,还未开始实施,谁曾想却引出了祸端,那魔教妖女竟然联合了其余魔教,来攻打苍洱阁,当时魔教妖人众多,我们虽然贵为正派四大门派之一,奈何也寡不敌众,连失苍阴苍阳二峰,当时苍阴峰师叔首座也在这突如起来的变故中仙逝,家师身受重伤,你父亲虽然情系那魔教……”话说了一半,这位白衣男子淡淡的叹了一口,似乎是在为当年那些事感到气氛,又或者是为了当年那引起祸端的男女感到惋惜。
苍天曾饶过谁,爱情面前本来就是不分对错,一句正魔,便导致拔刀相向,曾记否,那爱恋般的海誓山盟,你若痴情,甘愿为门派所不容,我若有意,哪怕赴死也来救你,究竟是情为何物,这世道本无魔,是可谓人心所向,浓情蜜意,终会烟消云散,白云苍狗,亦不过过往烟云。
张鹰瞪着大眼睛听着白衣男子缓缓道来,这几句淡淡的话却不断抨击着张鹰的内心,内心中却始终有一个恶魔隐隐在耳中听到,纵然如此,又能怎样,派阀之争,这事又是谁的错,张鹰非常不解,张狂的问:“那之后又如何,这暖玉又是怎么一回事,那我父母又去了哪里。”
风亦致冲着张鹰摇了摇头,示意他冷静一些,再次徐徐道来:“你父亲虽然心系那魔教妖女,不过心里还是对这个师门很是看重,明知道对方也是为了救自己,不过看门派遭此大难,奋力杀敌,最后也是身受重伤,幸得其他三大正教的高手支援,才让我们苍洱阁保留了不少精英,差点全军覆没,不过魔教却始终不退,我们正魔连斗数日各有损伤,不过在这之中却发生了一件事,当年由于师门遭受磨难,也没有立即处理你父亲,你父亲又受重伤,我与那肖亦剑负责照顾你父亲和家师,天下并无不透风的墙,你父亲与你母亲的事情竟然被其他正教门派得知。”说到这,风亦致把魔教妖女的称呼也变成了张鹰的母亲,似乎对她的恨,那门派之分也并不是很重要,风亦致渐渐说话多了几分愤怒:“那时候,其他正派纷纷过来逼问掌门,欲审判你父亲和刚出生尚在襁褓的你,家师本来就重病在身,甚是护短,看这情形更加愤怒不已,结果一气之下,撒手人寰,驾鹤仙去,我与你父亲,还有肖亦剑守灵的当天晚上,我被人忽然袭击,晕了过去,醒来就不见你父亲和肖亦剑,只见地上斑斑血迹,当时我也是要崩溃一般,好好地苍芜峰瞬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说到这,风亦致有些悲伤,这往事不堪想起,过了半晌缓缓道:“后来听掌门真人他们说起,当日竟是肖亦剑出手伤我,并与你父亲殊死搏斗,目的就是这所谓的温香暖玉,你父亲天资固然聪颖,道法也高于肖亦剑,不过身受重伤,并不是肖亦剑的对手,好在你父亲和你被你母亲救走了,后来我听其他正派所述得知当日泄露消息的也是那肖亦剑所为,再之后就听说肖亦剑加入了魔教百毒灵,而你父亲母亲那一刻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从此再也没有一点消息,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父亲已经死了,如今再次看到这温香暖玉,联想到当初那个少年我想你就应该是我的师弟的孩子,所以我那天白天看到你过后,就对你产生了好奇,于是晚上本想再去看看你确认一下怎么回事,结果就发生了张家灭门惨案,之后的事情想必你也猜到了吧”
张鹰点了点头,冲着风亦致说道:“那么我父亲母亲呢,被谁害死的,还有为什么抛弃了我,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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