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文没有犹豫。 这个事情在他打电话前就想到了杨姿会有这个反应。 “好,那我挂了!” 或许是得到这个消息过于激动,杨姿不太愿意让李弘文察觉出来,所以很快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李弘文来到窗前看着楼下游泳里的人,沉默许久。 “弘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直到李书航回到家,经历了完全打破他认知的一些事情,一脸不自然的来到楼上。 今天的比赛李书航没有去,本来李弘文是安排他去现场的,但是他并没有去。 当然,比赛他看了。 不去仅仅是因为他不想看到李弘文现场与人交手。 至于说通过电视机,他总觉得这样可以稍稍好一些。 在李弘文比赛完后,他就出门了。 本身他是懂一些英语的,这些天里中迈克出门,他的口语是和蛭很多锻炼的,所以现在自己一个人也能出门,特别是每次出去还有保镖跟着。 在外面转了一圈后,回到家后,他才发现一进门,全是穿着暴露的女人在院子里吃东西,走来走去,一点也没有在意他这个男人,甚至有的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 只是那晃动,让他有些眼晕。 所以尽管尽量克制,尽量加快脚步,他还是看到了很多东西。 “没什么,就是今天这些人跟着我一起去现场了,现在在庆祝我获得胜利!” 李弘文淡淡笑道。 “庆祝你获得胜利?那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这在西方是很正常的,他们叫这个叫泳池派对,您不用觉得有什么,大大方方的看。” “我看什么看,我可什么都没有看,我跟你说!!!” 李书航一听,声音都不自觉的提高了好几度。 他可是为人师表的老师,怎么人看这些有碍观瞻的东西呢! 不过在说完这个话的时候,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透过二楼的窗户往下瞥了一眼。 “是我说错了,您出去转了这么久,这身上肯定有不少汗吧,要不换个衣服下去游个泳凉快凉快?” 李弘文看到了自家老爹的极其细微的动作,于是笑着打趣道。 “去你的!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不正经了!居然敢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李书航恼怒的一挥手,回自己房间了。 虽然他确实也想看,但绝不能在自家儿子面前看。 更主要的是,自己房间也是正好对着泳池的! 约翰塔特这边从中药铺离开的时候,脚步是急促的。 他真的被李弘文给他的这个方子给惊到了。 他已经有些非常坚定非常迫切的想要拜师,想要学习东方拳法了。 “您好,我想要拜一个东方功夫大师为师,请问,需要注意些什么,需要做些什么准备?” 不过,他还是非常明白拜师这个事情的重要性的,所以在离开中药铺后,他找到了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个东方武馆的人,非常诚恳的问道。 “约翰,你是认真的?” 司徒景看着约翰塔特问道。 他看过两人的比赛,知道约翰口中说的的是谁。 说真的,虽然他所习的拳法与李弘文的拳法不同,但是他能看出来李弘文在形意拳上已经达到了宗师之境。 而看其年龄,甚至还未过三十,这样的人绝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最起码也应该武术世家,传承好几代的那种家族出来的。 这样的人,他觉得大概率是不会收约翰塔特一个外国人为徒的。 “是的,我是认真的,木先生已经答应收我为徒,让我过两天去,但我听说你们东方人对于拜师这个事情非常看重,所以我想请教一下我该怎么做。” 约翰塔特认真的点点头。 “我看你手上这个绷带的缠法不太像是去医院弄的,你这是去哪里看的伤?” 司徒景这时注意到了约翰塔特手臂上的绷带。 “是木先生给我的药方,让我去药铺抓药敷上的!一点不夸张的说,这是我见过最神奇的药物了,比医院开的那些药要神奇一百倍一千倍,司徒,你们东方这种药物很多么?” 约翰塔特兴奋的道。 “我有看看木先生给你的方子么?” 司徒景并没有回答约翰塔特的话,而是有些期待的问道。 武术与医术是不分家的,基本上大多数的武术家都会对医术有所了解,司徒景就是其中之一,他除了这个武馆还在唐人街有一家跌打损伤馆。 对于药物的味道他是非常敏感的。 约翰塔特身上的药味里的好几味药,他一闻就闻出来了,也很清楚这些药物的作用,但是有两味药在他看来是不能一起使用的,所以他很好奇约翰塔特这个药方是怎么处理的。 “当然,这个,药方就是这个!” 约翰塔特从兜里掏出李弘文给的药方。 “这位木先生真是一个大家呀!” 接过药方看了一下,司徒景由衷的赞叹道。 “那肯定的,木先生可是即将成为我约翰塔特老师的人!” 约翰塔特不明白司徒景赞叹什么,但他还是很自豪。 “约翰,你真的运气很好,一定要珍惜成为木先生徒弟的机会!” 看着什么也不知道的约翰塔特,司徒景由衷的羡慕。 虽然与约翰塔特认识许久,而且也知道对方是一个职业拳手,但是他从来没想过教对方拳法,也没想过对方会跟他学习拳法。 毕竟对方是专业的拳击运动员,而且在这个领域还获得了非常不错的成绩。 但是谁成想这位居然有机会跟这么一位武术大家学习,真的是傻人有傻福。 “当然,我肯定会的!” 约翰塔特点头道。 “我现在给你说说在我们国家拜师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有相关的拜师仪式以及相应的礼节和注意事项” 司徒景没有多感叹,而是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非常详尽的跟约翰塔特说了个清楚,约翰也没有想到这个会这么复杂,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听,到后来,找了司徒景要了纸和笔,非常认真的做起笔记。 “谢谢你,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