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一个我觉得比黄淳梁更厉害的一个师父,学的也不是咏春,而是形意拳。” “形意拳?你之前不是说咏春才是最好的么?说李小龙学的也是这个,然后自创了截拳道,你也要学这个,怎么突然变卦了?” “我觉得这个比咏春更厉害,而且打起来也更威风,你不知道我师父有多厉害,浩南哥知道吧?他手下那些人你也都听过,在九龙这一片可是很有名气,特别是那几个红花棍一个比一个能打,可是这些人一起上也不是我师父的对手。” 周星星说起这个一脸的兴奋,他拜师这个事情除了母亲还有姐姐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过,现在终于碰到一个好朋友,他巴不得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朋友。 “怎么可能?浩南手底下能打的人最少也得有三四十号人吧,他可是要一统油 尖旺地区的大佬,怎么可能那么多人一起上都不是你师父的对手呢?” 浩南有多厉害,整个油尖旺地区的年轻人都是知道的,也都知道浩南统一油尖旺地区可以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拥有三块地方的大佬。 所以周星星说自家新拜的师父浩南手下能打的人全上都能收拾了,阿伟是一点也不信的。 他觉得这就是周星星或者周星星师父说的谎话,甚至他都怀疑周星星是不是被人给骗了。 “这个事情是我亲眼所见,就是上周,我去旺角那边送东西,正好在街上看到浩南哥带着三十多个人,把我师父给围了,当时我想的也跟你一样,这个人完了,这么多人,直接能把他当场打死。 可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你师父一人把这些人都干掉了?” “嗯,我师父一招一个,一招一个,把这些人打的直接飞了出去,当时街上好多人都看到了,不信的话,你有时间去旺角街上打听打听!” 周星星一边说,还一边模仿起了当时李弘文把那些人打飞的动作,他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达到师父那么厉害就好了,到时候,绝对不会有人再敢欺负自己。 “真的?” 见周星星说的有板有眼,并且还敢让他去旺角街上打听,阿伟有些半信半疑。 毕竟,周星星没必要拿这些事情骗自己。 “真的,当时我就觉得自己要找的师父就是这位了,所以我在他收拾完浩南哥后,就跟了他很远,终于在一家店门口我鼓起勇气上前说了要拜师的事情。” “然后,你师父就答应了?” “嗯,答应了,而且我师父可有钱了,在拜师的时候还给了我两个超大的红包,现在我周六周日上午都会去师父那里学武,对了我还有个师姐,据师父说,过几天会在旺角街上开个饭店,到时候让我过去帮忙,薪水给的也高,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到时候也介绍你去吧,我师姐和师父做菜可好吃了,到时候生意肯定差不了。” 周星星是一个很看重朋友的人,特别是他本身也没有几个知心的朋友,他觉得自己到时候可以把阿伟一起介绍过去。 “真的?什么时候开业?” 阿伟家里比周星星家里条件更差,虽然只有兄妹两个人,但是相比于周星星家里差了不是一点,甚至现在还在上学的阿伟都已经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之一,平日干的兼职要比周星星还多一些。 所以对于一份高薪水的工作他是非常在意的。 至于说学功夫,他想学,但是他知道这个事情对于他来说,多少有些奢侈,他根本没有钱交学费,所以这个念头只能压在心底。 “过年的时候吧,我今天听师父和师姐说来着,店面就是那个麦家饭店,就是之前闹鬼的那家,不过前段时间我师父已经让请了张天师把鬼抓了,现在店里正在装修,装修好了就会开业。” “麦家饭店?我知道,那天我还路过那里看了呢 ,那个张天师好厉害,手一招法剑就飞过去了,而且与那个鬼怪打了好半天,法台上当时出现好几个血脚印呢,但是还是不敌张天师,被他一招上清降妖伏魔大法给封印在了封印石里,最后给炸了个粉碎。” 麦家饭店的事算是最近油尖旺地区的大事,所以一提这个,阿伟就知道是那里,而且那天他也正好路过看了一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那天不是浩南哥请的张天师么?” “是我师父让浩南哥帮忙的,我师父不是一个喜欢抛头露面的人,而且,我师父还是船王玉刚的特别顾问。” 周星星一脸神秘的对阿伟道,这是他今天听他妈跟师父聊天的时候说的。 “那你师父真的好厉害!” 阿伟一听,觉得周星星真的运气太好了,拜了这么厉害的一位师父。 “你之前不是也想学功夫么?要不我问问我师父,让他把你也收下,这样咱们就可以一起练武了,不过到时候你得叫我师兄!” 看阿伟一脸羡慕的样子,周星星眼神一转,觉得要是能让师父收下阿伟最好,这样他们两兄弟就不用分开了。 “我没有钱交学费,而且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根本没有时间学功夫!” 虽然眼神里满是渴望,但是想到学功夫还要交学费,而且还要推掉工作去学习,阿伟就连连摇头。 “不用交学费,我师父收徒弟不收学费,而且我告诉你” 周星星拉着阿伟小声把自己拜师后,师父给他的红包数额说了一下。 “真的假的?不收学费还给这么多钱?你确定?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阿伟听完眼睛都瞪大了,他跟周星星两个人都未成年,打工也都只是兼职,每个月下来也就几百块,可周星星说拜师的时候,师父师父就给了他两万块,这可是他两三年都挣不来的钱。 “当然是真的,一世人两兄弟,我还会拿这个事情骗你么?不过,我师父会不会收你,我也不敢保证,只能说我会去跟师父说,成不成得看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