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丢~~砰!” 凌晨十二点一到整个京城突然变得喧嚣起来,无数的鞭炮与二踢脚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京城,此时还没有那么多的礼花炮,基本上放的都是鞭炮和二踢脚,偶尔有一些那种小的花炮,但是很少,打的位置也很低,只有附近的人能够看到。 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硫磺与硝烟的味道。 新的一年到了! 站在院子里听着周围的鞭炮声,闻着空气中的硝烟味儿李弘文有些感慨。 新的一年到了,距离国家发生变化的时间也更近了。 重生过来两年了,他无时无刻都不盼望着变化的到来。 也只有到了那个时候,一切才能够走向正轨,才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一些事情。 鞭炮响了很久,徐胜利买的鞭炮很多。 不过鞭炮并没有放完,年前买的这些鞭炮,除了大年三十这一天晚上十二点要放以外,初五还要放一次,再有就是正月十五的时候还要放一次。 李弘文晚上就在徐家睡的。 “过年好!” “叔叔过年好,给您拜年了!二哥过年好,给你拜年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弘文起来到院子里锻炼的时候,发现院子里除了徐启年以外,还有徐胜利。 “不错呀,这么早就能够起得来锻炼,看来他们说你身手好一点都不假,要不咱俩过过招?” 互相道过过年好之后,徐胜利看着李弘文笑着道,他听说过很多李弘文的事儿,但是并没有真的见过,所以还真想趁着这个早上锻炼的机会,称量称量自己这个未来的妹夫。 虽然他没有刻意去打听,但是李弘文这几个月在京城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徐胜利多少还是听到过一些传闻的。 “我没什么问题,不过二哥你过会儿输了可别生气。” “不可能,你二哥我也是军队里的兵王,怎么可能连你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就算你学了武术,那些东西都是花架子,跟军队里学的这些不一样。” 徐胜利非常自信,因为他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一个普通人。 在他们这些军人眼里,那些所谓的功夫高手,只是对付普通人有点用,真碰上他们基本上没太多招架的余地。 “没问题,只要二哥你保证过会儿不会输了,给我脸色看就行。” “那不能够,切磋吗有输有赢很正常,而且你二哥还不至于气量那么小。” 两人简单的聊了两句,就在院子里摆开了架势,徐启年则站到了旁边。 他知道李弘文身手厉害,但是并没有提醒徐胜利。 他觉得对于徐胜利来说,多受点挫折还是有好处的,特别是在他自以为自己很强的领域。 徐胜利确实不会功夫,但是他自小在大院里长大,经受过非常系统的军队格斗训练,用的招式都是非常直接有效以及致命的招数。 在军队里,他也经常跟别的人去交手进行格斗训练,所以面对李弘文,他第一时间就开始寻找起了李弘文身上的破绽,他要让自己这个妹夫知道他这么年轻能够成为干部不是因为家里的关系,是真的有点儿真本事在身上的。 李弘文则就简简单单的用了一个横拳的起手势。 “看招!” 绕着李弘文转了两圈,徐胜利动了,只见他大喝一声,整个人如苍鹰扑兔一般扑向了李弘文。 徐胜利的动作非常的迅猛,用闪电般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换个人可能真的很难防住他这一招,而且他攻击的还是他自认为李弘文的破绽。 出手的一瞬间,他就觉得这一下有了。 “嘭!” 只是他手还没有碰到李弘文,李弘文的拳头就先一步接触到了他,并且不知道怎么一用劲儿就把他打退了。 蹬蹬蹬脚下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徐胜利才站稳身形。 “可以呀,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在身上,这下我要认真了,不会再让着你了!” 心里虽然惊叹李弘文的厉害,但是徐胜利嘴上可一点没有这个意思,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把它脱下扔到边上,然后把两只袖子撸起来,徐胜利再次向李弘文发动了攻势。 只是怎么说呢,李弘文拥有的是一个顶级武术宗师的技艺和本领,虽然徐胜利身手确实非常不错,但是在这样的人物面前还是差了许多。 李弘文每次也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真的去进行反击。 “差不多行了,弘文每次都让着你,要是真的以命相搏,你在第一次出手的时候就被弘文给干掉了。” 几个回合之后,徐启年见徐胜利还要继续跟李弘文交手,就忍不住出声道,他站在一边看得最清楚,徐胜利每次攻击李弘文的时候,李弘文其实都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将徐胜利以招制服,只是因为徐胜利的身份,再加上两人只是切磋,所以才没有真的下手。 “弘文,看来传言一点都不假,你真是个功夫高手!刚才我这几下子在你跟前就是班门弄斧了,不过那个我也有事拜托你,你看有没有能改进的地方,让我这些招数能够更强更好用一些。” 徐胜利能不清楚吗?其实他自己也很清楚,只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这么厉害的人,他想多跟李弘文交交手,看看自己手里的这点功夫有没有改进的地方。 李弘文也没有藏着,直接点出了徐胜利刚才使的这些招数当中的一些问题,并给出了相应的改进意见,毕竟他拥有的是一个顶级武术宗师的记忆和能力。 这些改进的意见虽然说非常细微,但是徐胜利实际按照李弘文说的做了改变之后,发现自己的攻击招数确实大有改进,有的是速度更快,有的是力量更强,有的则是出手更隐蔽。 这让徐胜利兴奋不已,有了这些改进后的招数,他敢说下次军中比武,他一定能够把一直压在他头上的那个家伙给干掉。 那个家伙每次比武都压他一筹,让他只能屈居亚军,他可憋着想要干掉对方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