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贵因为够不着又躲不开,话越来越脏,到后面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但是李弘文就是不为所动,只要他离的酒碗近了就把他拖回来,离的酒碗远了,又把他拖过去。 此时虽然还没有到夏天,但是正午的阳光晒在身上还是很热的,姚文贵被捆着手脚,又不断的挣扎,不断的破口大骂,身体早就出了一身汗,鼻尖更是重灾区。 此时的他已经有一些状态不太对了,眼睛里开始有一些血丝,身体力量也变得大了起来,挣扎的幅度也更为强烈。 嘴里的话也已经开始从骂人变成了诅咒,诅咒起了李弘文的所有亲属,祖宗十八代等等,李弘文这时候也没有惯着他,他要是光骂李弘文,李弘文不为所动,但是一旦涉及到亲属李弘文就大嘴巴子抽了上去,直接打断了他的咒骂。 就这样,姚文贵被按在地上不断挣扎不断的咒骂,李弘文按住他不让他离开酒碗前三尺距离,大概有个十几分钟,姚文贵变得特别疯狂,口角都开始有一些诞液流出的时候,李弘文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所以这时候他更是特别用力的按住了姚文贵,生怕他突然力量大增挣脱自己冲到酒碗前,那样的话,这次戒酒不仅前功尽失,以后想要再把酒虫勾出来难度也会更大。 李弘文之前跟杜老头和徐婉晴说要帮着姚文贵戒酒,但是并没有说怎么帮着戒,现在看到他这样去对付姚文贵,杜老头是一脸的怀疑,因为他也不确定李弘文现在这样做到底是在帮姚文贵,还是就像姚文贵所说的有仇专门来报复。 徐婉晴则是完全信任李弘文,甚至于看李弘文按姚文贵有一些费力,她都走到了两人身边,想着等万一李弘文力有不逮的时候能够搭把手。 就在姚明贵骂的这么难听的时候,突然身体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刺激,双眼一翻满是眼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嘴角的诞液流的更多了。 看到这里,李弘文知道基本上成功了。 酒虫已经开始按耐不住想要从姚文贵的身体里出来了,只要再按住姚文贵一小会儿,让酒虫从身体出来,那这个事儿就彻底成了。 果然,等了大概有十几秒钟的时间,李弘文都觉得有些要按不住姚文贵的时候,姚文贵整个身子突然一僵,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量。 然后就看到有一个大概不到两厘米的红色的肉虫,从姚文贵的鼻尖爬了出来。 虫子有着明显的眼睛与嘴巴,扭动着身体从姚文贵的鼻尖出来后,身体一弓然后一弹,直接飞向了酒碗。 只是李弘文等的就是这一刻,所以在酒虫从弓起身体的那一刻,李弘文就做好了准备,在酒虫弹射出去的那一刹那,李弘文拿着一个小罐子放到了酒碗前面。 身在空中的酒虫直接就落在了李弘文拿出的罐子里,然后李弘文立马将罐子盖上。 此时的罐子里并没有水,所以虽然被关到了罐子里,但是李弘文明显通过手掌的触感能感受到酒虫在罐子里不停来回弹射着。 别看这个小家伙只有不到两厘米长,非常细,但是每次弹射的力量还是很足的。 其实按理说,此时李弘文应该找一个装满水的大罐子,把这个装着酒虫的罐子倒过来,把酒虫放到里面,但是此时李弘文正在老杜头家,如果说这么做了,想要把这个大罐子带走就比较麻烦了,所以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把手里的装有酒虫的罐子收进了空间里。 空间之中一切都是静止的,所以他并不担心酒虫能够从这个小罐子里冲出来。 “弘文,刚才那个是什么东西?” 李弘文帮姚文贵戒酒徐婉晴和杜老头一直在旁边看着,所以那个酒虫出来的时候,杜老头和徐婉晴也都看见了。 杜老头老成持重并没有立马问,但是徐婉晴就好奇了,她满是好奇的开口问道。 人身体里有虫子,这个她知道,小时候还见过别的小孩在拉臭的时候拉出长长的蛔虫,小时候她也吃过那种专门为了打肚子里这些蛔虫的宝塔状甜糖。 可是有虫子能够从鼻头出来,这真的有些打破她的认知,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虫子从鼻头出来? 难道是自己刚才看花眼了,其实是从鼻孔里出来,只是两个位置离得太近,所以让她误以为是从鼻头里出来的? “这个玩意儿叫酒虫,像姚文贵这种嗜酒如命千杯不醉,而且喝凉水都会胖的人,体内大概率就有这种虫子。 他们那种怎么也戒不掉的酒瘾,其实就是这个虫子在体内作怪,它会分泌出一些东西让这个被它寄生的人对酒产生非常强烈的欲望,这种欲望不是轻易就能够戒掉的,必须得把这个家伙勾出来才能够戒掉。 其实用戒掉这两个字也不太准确,应该说只要把它弄出来,这姚文贵就不会对酒产生那么强欲望,甚至于在一段时间里,他可能还会对酒比较反感,而且身体也会很快瘦下来,恢复到以前的体型,只是身体多少会有一些虚。” 李弘文仔细解释道,这是凝阳子告诉他的,他现在只是照搬说出来。 这次杜老头对李弘文的怀疑彻底消失了,原来李弘文真的是在帮姚文贵戒酒。 如果李弘文没有说错,那以后姚文贵将彻底摆脱以前嗜酒如命的性子,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真好! 他都有些快想不起来以前姚文贵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是昏过去了吗?这脸上都粘的是什么呀?怎么有点黏糊糊的,还有点臭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姚文贵苏醒的也很快,不过因为刚才他在地上挣扎的时候,嘴里流了很多的诞液,都滴在了地上,脸又在挣扎的时候在地上蹭了好久,还被李弘文给了好多下嘴巴子,所以醒来以后他发现脸不仅肿了,而且上面还沾了很多带着一股臭味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