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p>
脑子里都装了些啥啊！</p>
她们一个个都溜的飞快，程栀靠在车门上，也想跟上去，“很晚了，你也得休息…”</p>
只见戚言澈摇了摇头，他满眼期待的看着程栀，真的很希望她能再多留一会儿。</p>
久别重逢，程栀终于是松开了自己拽着门的手。</p>
“那就再聊两块钱的，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们来的？”</p>
戚言澈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二楼，“在二楼的时候我就认出来是你们了，就是没敢认，怕你们看不清会把我当成坏人打一顿。”</p>
程栀很惊讶，“二楼还是很黑的啊，我们还带了口罩，这都行？还是你听出来我们的声音了？”</p>
戚言澈笑着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闻到味道了。”</p>
“你自己可能没有察觉到，但是你身上一直都有一股香味，像松木和果香，反正就是很好辨认了。”</p>
活了二十多年，这点程栀还完全没有发现。</p>
她抬手，仔细的嗅了嗅自己的胳膊，“可能是洗衣粉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吧。”</p>
话匣子打开了，两个人就一直聊了下去。</p>
一直到凌晨两点，程栀才发觉自己有些累了。</p>
她努力的打起精神，但是还是让戚言澈看出了她脸上的疲态。</p>
戚言澈特别的抱歉，“对不起啊，你累了一天了，我还拉着你聊了那么久，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休息。”</p>
两个人下了车，借着满月的光亮慢慢的往回走。</p>
程栀被冷风一吹反而有些精神了，自己想到了一些事儿还直接笑出了声。</p>
戚言澈听到笑声，立刻就转过头看向了她，“想到什么了笑的那么开心？”</p>
程栀把手从兜里拿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脸，“你真的想知道？要是我说了你生气了怎么办？”</p>
戚言澈摇了摇头，“今天可是我们重逢的第一天，什么事都不能让我生气了。”</p>
程栀咳嗽了两声，停下自己的脚步说道，“就是觉得你现在的造型……特别像刚认识你第一天的样子哈哈哈哈~”</p>
戚言澈打了个响指，直接说出了那个最能概括的词，“像流浪汉对吧？”</p>
“sorry，但是真的很像。”</p>
说完，程栀还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过两天陈一一他们就到了，到时候你又能变回年轻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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