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常说眉头主运,往小了里说有时运,大了有命运,古传下来的相面术,那兴许还真能点拨上一二。扬眉吐气这个词很可能标榜的就是一好眉形。但不过触眉头,似乎也在其一。眼下淘沙队,怕就是赶上这后者。
淘沙船又是搁置了半天,其间李胜利借着船上电台又是呼了就近几辆船只过来援助。江面下几波人来回拾腾了一阵,差不多都有地毯式搜寻夸张了,却仍然没有阿凯的线索,似乎这就是一场大变活人。
这水底下时间越长,生机越短,一晃若久,眼下大伙也都是心知肚明,就算是寻到了人,肯也已经回天无术。
也不知又搜寻了多长时候,船只终是放弃,这回航路上,李胜利却是一路愈加烦躁。出了人命,船上这么多人瞅着,那回到岸上自然也得和公家面子上交代,虽然归结问题不大,但总是影响不好。
“六子,你说这之间会不会有联系?”等得大家都散了,大宝这才走到我身边小声道。
“惨白色的手,子?江口水底的藏银地。”大宝所指我自然会意,在他还没询声之前,我就已经理了理头绪,但眼下这地方,和江口那也还有着一段距离,就算真有古遗迹,里头真有什么光怪陆离,也不该伸这老远的手。
再说要有,那之前淘沙队常年在这一带,总不该我们到了才给碰巧了。只是这阿凯的意外失踪,还有那些我所看到的景象,又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却让人着实想不通。
“山野丛林怪了我们还能说得上两句,心里也有个底,可这水下营生。。。”
大宝见我话没尽兴,而李胜利更是一脸寡欢之相,自然也晓得并无头绪,只略微叹了口气,道:“如今不巧,没整明白就给蒙上了,队伍就此少了一人,我看后面还真得仔细思量一番。”
就在几人各怀心事之时,阿威却是从甲板外挪了进来,阿凯可是和他一道的,在我们心里显然他的打击最是不小。但也就起初之时见着他几分担忧,现在再看,他脸上虽还挂有几分不协调,可这时间一迟,却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苦笑之余却只是夹杂了一丝淡淡的释然。
走了几步,他兀自从舱里的箱柜中拿了酒,撬开盖咕噜了两口这才朝众人道:“刚我问了阿丰那小子,他说了,这安全绳,应该是阿凯那头自己卸下的。”
水下作业的安全绳,那固定方式使的是卡扣之类的巧锁,之前阿丰从水底上来后已经将安全绳收回,扣锁之上没有任何外力破坏,李胜利也确认过了,但这于眼下显然没有任何帮助。
众人都不明白阿威为何再次提及时,却是又听到他说:“阿凯的身手我知道,许是安全绳被礁石绕上了,他松了锁,从其余的地方上岸了,也可能被路过的船只救了,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他。”
这话间,为了调节一下船舱内的紧绷,阿威还自顾的轻笑了几声,犹如在说及一件玩笑般轻松。
”啊?“有人惊于这声结论短促了一声。江心一带众人看得分明,耽搁间除了沙船和支援船只再没其他例外,而身手好游回岸上一说就更扯了。
正在刚有船员要辩驳,但李胜利的一个点头却也是使得那人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和大宝眼神一个交流,心里便也明白了不少,沙船到岸,如果说是船上生了事故,那自然得有一点波折,李胜利那边老实交代上去,他用私带了外人下江,如今出意外了,这少不了有公家批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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