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机?”乔学文也是思索了一番,然而却是表示从未听说。
“一种毒药,其毒无比,比之所谓的鹤顶红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声音不大,可是每一字一顿都是使得心头砰砰作响,手上已经做齐了防范的准备,我照着规矩探向身前的尸身,那左右上下一通,都是临摹着九爷爷进驸马陵里的把式。
“找毒药?”乔以沫不解的摇了摇头,这世间上探险掘墓的,大多是为了金钱珠宝,找毒药一说还是头一回。
大宝想是觉得叔侄两不信,瞟了我一眼,遂解释道:“连墨他家九爷爷,也就是我口里常念叨的九老头,个把月前得了一奇怪的病,而这牵机,便能做此病的药引,如果说这夏末帝是服毒而死,此状之奇怪,更加验证了我们方向的确实性。”
“没得买?却是要下到这黑水城下来找?”乔学文许是也觉得这说法些许牵强了不少,一脸似笑非笑。
“是啊,牵机这类毒药早已绝世,这夏末帝李睍,也不过是我们唯一能够搏一把的线索。”大宝想起草鬼婆子的那番话。
“没有”
“仍然没有”我试了两处,手里头却是凭空。顿了一顿,不觉臂膀抹了一下额心沁出的汗珠。
此时莲台上虽说无风,可却不至于湿热到让我流汗,我心知自己是越发紧张,这干尸和在假尸里,没有棺椁,周身衣物也是单薄,本是一眼便可看透周边,然而照理还能藏东西的诸身九窍,却也在我的探视下接连走空。
“会不会是我们得到的消息有什么出入?也许。。。”下一刻大宝稍许动摇,然而并未把话说全。
我站起身想从边上在仔细些找,正是又看了一眼佝偻在旁的干尸,只是那死状显然在我目光中晃了一晃,不觉是脚下也移了些许。本以为是蹲在地上久了,昏厥导致的,可不想我抬头看了一眼几人,他们却也是瞪着一双大眼狐疑不断。
“坏了,地震?”大宝率先喊了一声。这地下不知多深,要是真发生地震,必然能够把我们活埋,此一时想想,大伙都不觉后怕起来。
“不是地震。”乔学文肯定了一句,然而伴随着,晃动更加节奏性的紧凑了几分。
“是黑沙暴的前奏,另一场黑沙暴就要来了。”乔学文更加肯定。
“真他娘背,里外还不是要把我们给埋了。”大宝骂咧起来,谁都不能确定,就眼下这个条件,剩余的时间还够不够我们返回沙面上,再者,来的几处地方好像都往返不了了。
似余震,一波渐大过一波,而就在我们潦草确定退出之时,乔以沫却是惊呼了一声“你们看。”按说几人已是心无瑕顾,好在还都顺了一眼。就乔以沫指着的地方,那巨尸断开的身子处,怕是因为震动得大了,上下两段蜡尸崩裂了不少,一个不大的黑箱子不知从哪处轱辘了出来。我掠过一丝喜色,不得已又是返了回去,木辙箱子,年月久了,又因为在莲蓬台上碰撞了几下,我稍一触手,就同豆渣般碎了开来,而那黑糊的木屑下,竟是藏着一个赤中带碧的小瓶子以及一拓纸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