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我心中暗骂了一句,下盘发虚,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之前耗出了不少体力,这会如此挂姿,更是一般油枯灯尽。我脸挨着石壁调动了一下身形,无意间发现边上有着一处藤梯。那藤梯自石截台边落下,该是通着地面,想是因为假巴锡爬了上去,此时已被收上了半截。
我计算着距离,听见了自己吞咽唾沫的声响。那藤梯离着我还有两人多远,要是足够胆大,全力反扑之下也许能够够着。不然身下僵持,在过个一时半会我也会精力耗尽滚下石壁。比较前后,我决定放手一搏。身子骨压紧石壁一个突然发力,人跟着一条弹簧似的反打了出去。不料这脚下石质松散,我这一作用之下竟然脱落了不少。自然的,反扑的势头也跟着弱了几分。
“还差一些。”我心说完了,计划没赶上变化,手够得老长也还差了那么一点。就在这生死一瞬,那藤梯我看着晃动了几下,竟怪异的迎合着我的位置荡了过来。我也不顾蹊跷,当下就是保命要紧,手抓住了藤条,人刚一惯性下滑,便是结了一个缠腿将下落势头止住。
“你娘的,拼命呢?”大宝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原来石截台下还有一处矮台,这藤梯口子便是接在那处,大宝刚一爬上,就瞧见另一边上我蹦了起来,眼看就要落下,他赶忙摇动藤梯给我靠了过来。
上了矮台,我气力一脱就差晕倒。大宝搂了我两下,指着矮台和头上石截台子一道连通的口子。
“我说兄弟,你就这么敲着,也不带稍停一会?”大宝冲着两只圆筒大鼓面前的假巴锡喊道。
他此时撩去了上衣,长时间擂鼓在身子上布满了热汗。听见大宝叫喊,桴槌搁在一处转了过来。
“真是阴魂不散,就只差几击鼓了,你们便等不得?”假巴锡换上了腰间那把衬手的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