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巴锡,声线听着浑圆忠厚并不吓人。可站在地穴半空,囔囔着地域啊天堂的什么,就看着那壁面两列的灵旗白条,更像是中了声音的魔性刮舞起来一般,一时间我们站着的头顶白影翻动,寂静的尸坑中传响出高跌起伏的回音。我就这么看着,也感觉身子骨都快疏散了。
大宝低沉的骂了一声:“他娘的,这假巴锡搞啥呢。破嗓子这么一喊,要是给老子把这大军整醒了,那看我不削他。”
就听着高空几声缓缓的冷笑传出,我觉着此刻假巴锡肯定是用阴骜的眼神瞧着我们笑话。石截台子前他跪倒向前,手上拖着的长条物件一副秉天作法姿势。
大宝说:“六子,你看他手里拿着什么。棒槌?”除了看到个两尺多长的细影,正常人的眼睛真不能在这时候起到作用。
就在我瞧着两旁墙壁是否能够攀爬时,截台上拂过的两道长虹映入了我的眼脸。我心下一惊,人赶忙退后几步。瞧得石截台子深了,见着里面插了一竿十字长杆,长杆下幔挂着半面残旗,在残旗台下,两个大圆饼子内斜对立着。
“是战鼓”我心中一个念想,继而朝着大宝和乔学文说:“假巴锡手上拿着桴棍。”
要是在糖衣炮弹堆里说桴棍可没人晓得,但我们眼前几人,一个是学识渊博的老学究,两个是从小拿着古物当玩具的“世家”子。说到桴棍,自然就知道了是击鼓用的槌子。
“他这是想做什么。”乔学文问了一句。
还不等我再做思索,抬头望去,假巴锡已经退到了残旗杆下。他举手落势,我就瞧见石截台子上洋洋洒洒漂浮起一阵尘雾,“嘭”一声低沉悠长。虽然只有一下,可因为地穴空间里的回荡震得令人耳根生疼。
擂鼓?我瞧着身边的甲胄尸堆。看着石壁罗列的招魂灵旗,一抹凄然的感觉自心底深处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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