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宽阔,长廊里无遮无掩。要说逃窜,我怕假巴锡早已摸清了此处的路线,只怕那样做的话,弱势就会更加明显。而如果正面对抗,单这假巴锡杀人不带托泥的手段,我怕就是得被拉出了几十条街。
见着假巴锡一直注视着我,陡然一条心计上升,我胆大着向前走过两步,这之间,两人距离不免又被拉近。我说:“反对两拨人合并也是因为如此?”
假巴锡见我此时还敢迎步向前,不免目光一聚,心说我可有依仗?口中却并未迟疑,说道:“是啊,地狱无门还是叫他们打开了,一路上倒是废了我不少劲。”一边说话,他一边盯视着我,犹如猎豹看护着已经到手的猎物。
“哈哈,”假巴锡接着又是两声干笑,崴起头,脖颈朝前方探来,开口细声细气的问道:“这会,你应该能够安心上路了吧?”
我周身无物,弱势一览无余。要是退缩,假巴锡想必也不会再和我说如此多废话。脚下不敢生根,波澜不惊的又进两步,同样噙着笑,说:“你就不怕,他们几个返身回来。”
假巴锡愣了一番,但他久经杀戮,我这两下早就给他看出了破绽。好在其身生性多疑,凡事总得求个十拿十稳。再耽搁一会,他想倒是无碍。况且,狼扑羊已是板上钉钉。不过一阵,他笑得身体都开始颤抖,舌头叭嗒起抿着干唇,说:“回来?你说笑吧,我刚跟上去确认了,只怕这会他们已经回到沙面上了。再说你那耳刮子扇得响亮,就是父母也得反目。“
”不过我倒是欣赏你,竟能隐忍到最后才露出贪婪的本性。也好在如此,要不往后我还真不知道如何一个个处理你们”假巴锡说的话越来越小声,带着尖锐和诡异,拐刀反起一面,托在地上拉出一道滋滋的疙耳声。
“他确实是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