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跟个煤球似的。</p>
这是在形容阿娟个子矮，还胖。</p>
最重要的是，皮肤黝黑。</p>
何德何能啊？</p>
能赚这么多的钱？</p>
最近一条朋友圈，真的就是在看房。</p>
那是榕城一处高档住宅楼。</p>
没有八百万首付，怕是拿不下来。</p>
我们都知道，买房远不是交首付这么简单。</p>
如果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说明阿娟也是有点实力了。</p>
苏荒越看越吃惊。</p>
要他说，阿娟可能是一个骗子。</p>
这个世界，其实是很公道的。</p>
你能挣多少钱，也是有迹可寻的。</p>
如果一个人没有学历，没有能力，没有长相，没有人脉，没有贵人帮扶，她怎么可能挣得到大钱？</p>
这些东西，阿娟有吗？</p>
苏荒不知道。他只知道，反正在方雪芹眼里，阿娟配不上现在的成就。</p>
那就行了。</p>
有时候最朴素的直觉，往往最能说明问题。</p>
假如阿娟真的是个骗子，或者从事非法勾当，那一定要方雪芹远离这个人了，别把她给拖下水。</p>
不过这事不急。</p>
至少眼下，方雪芹爱死了天亿文化，不管谁来挖她，都挖不走。</p>
……</p>
第二天。</p>
苏荒又带着凌楚瑶出去找地方。</p>
他们踩着自行车去的。</p>
路过一家学校，苏荒停了下来。</p>
紫荆花小学。</p>
冯波的一双儿女，就在这里面上学。</p>
眼下还早。</p>
正是小学生入校的时间。</p>
苏荒看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丰田。</p>
一个女人，从车里下来，她带着两个孩子，一手牵一个。</p>
这个女人身材苗条纤细，有些弱不禁风。</p>
长相如何，看不清楚。</p>
她把两个孩子送到了学校门口，这才开车离去。</p>
“谁啊？”</p>
凌楚瑶问道。</p>
苏荒实话实说。</p>
她就是冯波的老婆程灵芝。</p>
冯波去世后，程灵芝一个人照顾一双儿女，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p>
送完孩子，程灵芝就要赶往五公里外的另外一所学校教书。</p>
苏荒之所以驻足，倒不是同情她。</p>
他没有资格同情别人。</p>
别人也不需要他同情。</p>
苏荒只是在想，要不要从程灵芝这里打探一下那个神秘人的消息。</p>
阿宾查到，冯波跟那个神秘人一直保持着联系，时间长达两个月之久。</p>
——他们只是电话联系吗？</p>
有没有可能私底下见过面？</p>
还有。</p>
这件事情，程灵芝知道吗？</p>
冯波会不会对程灵芝说了些什么？</p>
眼看着程灵芝的黑色丰田开走，苏荒陷入了沉思。</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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